龙京。 六扇门总捕快宅院大门口。 一个老和尚躺在街上吐血,眼神晦暗,双眼流出血泪哭着嘶吼道: “六扇门的捕快打人了啊!” “老僧只是想找他们讨一口饭,要一个馒头!” “老僧别的什么也不要,就只要一个馒头他们也不给,不给也就算了,他们还打人!” “我龙国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普惠和尚拼尽力气大喊着,双眼甚至流出了血泪,看上去一个年逾八十的老人流血泪哭喊悲惨,顿时就有许多人围观了起来,甚至拿出手机拍照录像。 不过几分钟,就有数百人围观了起来,然后对着六扇门总捕快居住的大院指指点点。 杜满盈独身进入龙京担任龙京中央六扇门总捕快一位,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盯着这里,有人想巴结杜满盈,但是更多的人想把杜满盈从这个位置上拉下去。 这一下,守在大院宅门的那个捕快脸色变了,眼中杀意一露:“这个老东西!” 旋即他拿出对讲机,道:“兄弟们,有人挑事,速来支援!”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大宅院正门打开,一个身穿布鞋的老人走出来。 杜满盈只身进京,什么都没带,只带了一个照顾起居衣食多年的老仆人。 杜满盈一心为公,生活上的事情,便是全部交由这位老仆处理,这个老仆手里提着一个竹篓菜篮子,准备出门买菜给杜满盈做饭,看到外面有人在哭喊,对着这里指指点点,这位老仆问站在门口把守的捕快。 看到这个老仆出现,门口这个捕快脸色猛变,连忙道:“回老先生话,有个老和尚要见杜大人,被我拦了下来,我驱赶他离开,但是他却在那里卖惨,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老先生,你去买菜吧,我们去处理这件事。” 这个老仆冷冷看了他一眼,提着竹篓菜篮子往里走:“此事你们不要自作主张,我去禀报大人。” “老先生,这种小事不必惊扰大人睡眠。”这捕快脸色惨白,连忙道。 “这是什么混账话,杜大人虽为龙京六扇门总捕快,不是说只处理大事,而不理小事,只要是事,都应当正常处理。” 老仆呵斥这捕快。 这捕快脸色当时惨白起来。 老仆疾步而行,没有多久,刚刚才起床,还未来得及穿上官服的杜满盈出现,看到那里地上流着血泪普惠和尚,杜满盈眼中精芒一闪,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厉声喝道:“将此人拿下,剥去官服,下监狱审问!” 杜满盈指向那守门的捕快。 “完了。”这守门捕快脸色陡然脸色惨白起来。 旋即杜满盈带着老仆走出大宅院,一大批六扇门捕快将围观的人群给驱散,杜满盈似笑非笑看着普惠老和尚:“普惠,你这是唱的哪出戏?” 普惠当即血泪一收,脸色微白,神色一正,道:“杜大人,事从紧急,我需要你的帮助,不得已出此下策引杜大人现身。” “何事?”杜满盈问道。 普惠这个老和尚多精?能让他出这种低俗办法引他现身,他倒是有些好奇是什么事情。 普惠和尚道:“玄阳侯陈九阳……” 普惠和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杜满盈当即眉头一皱,眼中精芒一闪,沉声道:“我已知了,陈九阳此子为国献力,我很看好他,没想到进入龙京却发生了这种事,对方想来是要断他武榜之路。” 杜满盈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沉声道:“时间不多了,备车!不,准备直升飞机,我要立马去带他出来,不然时间晚了,当真就赶不上了。” 旋即,杜满盈转身往自己大宅院内疾步而去。 “阿弥陀佛!”普惠和尚双手合十,目光眺望武榜赛场:“陈施主,老衲欠你的恩情还了,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一分钟后,一架直升飞机从大院之内起身飞出,朝着陈九阳被关押的地方而去。 十分钟后,杜满盈带着陈九阳从六扇门审讯室内走了出来。 “此番多谢杜大人。”陈九阳眼神复杂感慨道。 “不必客气,你我都是为国献力之人。”杜满盈正色道,六扇门门口有许多捕快拿着手机看着武榜直播。 视频内,突然响起一道声音:“第二十场,奉省陈九阳对阵广省方寒羽!” “嗯?” 六扇门大门口顿时响起许多捕快惊疑之声:“这广省方寒羽都登台了,这奉省陈九阳怎么还未登台,难不成还未进龙京?” “五分钟之内,奉省陈九阳若不出现,此局便由方寒羽胜出。”手机直播视频内响起裁判的声音。 “哎,可惜可惜。”顿时有六扇门捕快发出叹息之声。 “这陈九阳也不知道到哪了,有些可惜。” 旋即这些失望的六扇门捕快关掉直播,收起手机,将手中的烟头掐灭,准备走进六扇门大楼里回去办公。 然而他们一抬头,看到年轻的身影,神色顿时惊愕,嘴巴张的老大。 “我没看错吧……” “奉省武榜冠军陈九阳居然在我们这里?” “发生了什么事?” “见过杜总捕快!” 杜满盈看向陈九阳,眉头微皱,道:“赛场距离这里有八公里,五分钟,你能赶得上吗?” “五分钟?” 陈九阳眉头一拧,而后身上磅礴气血喷薄,燃烧起金色的气血。 而后。 “嗡!” 厌生刀从六扇门大楼里某一个房间破窗而出,落进陈九阳手里,刀鸣之声清脆嘹亮。 接着,陈九阳手中的厌生刀也染上了金色气焰。 然后,陈九阳扬起了手中的厌生刀,对着武榜赛场,胳膊陡然发力,将厌生刀一掷而投出去。 “砰——” “轰隆隆!” 恐怖的气浪破音之声陡然响彻现场,厌生刀拉出一道火红色的虚影,宛若流星般快,朝着武榜赛场而去。 随着,陈九阳身形也陡然暴掠而去,远处飘来他的声音: “……应当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