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心被刺中,输出受到影响,光木祝福中的小人晃动了一下,手里的灵杖偏移了位置。 就是现在 楼昀霄的“万元归途”不断冲击,打破了二者的僵持状态,比赛场上局势瞬间扭转。 “九霄第五式——跃华。” 安晴对着被困住的两位灵修发动了她的下一道攻击。 安晴的这一击带着雷霆之威,融合了周围飘散的灵气团子,直接将两名灵修击飞出去。 “咳咳。”灵心本就受了一剑,又被跃华打了个正着,倒在地上,咳出了鲜血。 “精神冲击。”许怡强撑着,对着她认为修为低的安晴发动了精神攻击。 她们,不会输。 “怎么就挑中我了呢。”安晴摇摇头双手交叉,闭上眼睛,“我有那么弱吗?” 识海中凝聚出一只手,在那缕攻击到达的时候,捏住,弹走,原路返回。 前前后后也就一个呼吸。 许怡没想到引以为傲的精神攻击也落了下风,还被人直接揪住。 原路返回的滋味非常难受,好像识海被无数利刃切割,是无法形容的极致的痛。 “啊。”许怡忍不住了,捂着头,表情狰狞。 看着许怡的样子,灵心心疼,直接伸手示意,“裁判,我们认输。” 这个样子再打下去也没用,许怡需要时间治疗。 “我宣布,666号比赛,九霄队胜出。”参赛者已经自动认输,裁判的判定直接落下。 “干得漂亮!”楼昀霄向安晴竖起大拇指。 “你这万元归途藏的也太深了。”安晴一只手轻轻点了点,“连我都没有告诉。” “是那本纯炎心法的功劳。”楼昀霄实话实说,一把拉起安晴举起的那只手,走下比赛台。 想了想,楼昀霄锁定安晴,将这股能量穿过她的体内。 安晴:“???” 她懵逼地看着自己毫发无损的手。 “好霸道的心法。”能量在安晴身体里流淌,她能清晰点感受到纯炎心法的威力。 真的很适合他。 安晴和楼昀霄走下比赛台后,就看到了站起来挥手的古枫。 “小师妹,厉害。”古枫眼睛亮晶晶的给安晴竖起了大拇指。 两个人手还拉着,安晴顺势拽着楼昀霄坐下。 “你这心法很强。”南思承看出了楼昀霄纯炎心法的霸道之处。 比赛逐渐进入白热化阶段,各个队伍之间的竞争越发激烈。 这一轮的金丹期基本淘汰。 “999号,到你了。”安晴促狭的看着古枫。 “二师兄,去准备吧。” 也许是缘分,尽管号码牌并不相同,但这几个人都被分在同一个比赛场。 “999号已出发。”瑾云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 这次他们的对手是三位元婴初期的魔修。 古枫和瑾云上去的时候,对面的三位已经准备就绪。 “999号比赛,锦丰队对战狂战队,现在,开始。” 比赛开始,瑾云身形灵活地穿梭在场地上,找方位。 古枫也不往外拿爆破珠了,对于有了警戒的高阶修士,爆破珠的作用并不大。 安晴在台下紧张地注视着上方的战斗。 “别担心,二师兄和小四可以的。”全月岚迷之自信。 场上的瑾云现在心情可不好,本来已经找好了位置,朝露剑蓄势待发。 谁知对方三人直接忽视他,跑去追古枫了。 得,白找这地方了。 此时古枫心情是崩溃的。 天知道对面三人怎么突然就针对上他了,被围着打。 “二师兄救命。”一停下来就会面临三人围攻,他打不过啊。 “金盾。” “金刚斩。” “千金压制。”古枫不断的向后扔攻击。 “朝露,清诀。”瑾云直接打断了这三人包围的架势,“小四,过来。” 古枫听到瑾云的声音,急忙瞬到到他身边。 “你们过来啊。”有了底气的古枫又开始作死。 瑾云小声说道:“我吸引那两个黑脸魔修,剩下的那个交给你了。” 越级挑战,瑾云相信古枫也能行。 古枫点点头,在瑾云引走了另外两个魔修的时候,冲了出去,悄悄绕到他身后,挡住了最后一人的脚步。 场地上金属性灵气疯涨,古枫的气势节节攀升。 “你的对手是我。”古枫直接一个灵气弹拦住对方支援对于。 另一边,瑾云一对二,还处在上风。 “子午剑法。”瑾云手中剑诀不停,剑影闪烁,犀利的攻势,与两名魔修打得难解难分。 只见瑾云周身剑气不停歇,如暴雨般向敌人攻去。 剑法愈发凌厉,每一剑,每一势,都蕴含着巨大的意。 “你惹怒我了。”魔修一躲再躲,终于忍不住了“迷迭路。” 看对手有了反击,瑾云笑了,抬起朝露剑,握于胸前,剑尖指天,“朝华。” 而古枫这边,凭借着精妙的剑法和出其不意的灵器投球,与那一名魔修僵持。 一边操控着场地内金元素能量的汲取,填满缺失的灵气,一边在脑海中计算。 “万仞,重影。”谁还没有个人剑合一了。 金丹期大圆满的修为对战元婴初期,剑意疯狂盘旋。 “魔影。”那名魔修瞬间幻化出来好几个自己,心神一动,全方位围攻古枫,“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来猜猜哪个是真正的我?” “不玩,不猜。”古枫双手向外展开,身后的一把剑也变成了十把。 “来一个打一个,来十个打十个,重影,去。” 古枫的实力在金丹中也属于佼佼者,再加上有瑾云分担压力,丝毫不担心。 “是吗?”魔修笑了,所有的自己都抬手,做同样的动作,黑色的火焰在右手上方燃烧。 古枫眼神一厉,手中法诀一变,十把剑直直地朝每一个魔修刺去。 并且时刻注意每一个分身的变化。 重影落下,与十个分身激战。 “我找到你了。”古枫眼睛闪了闪,快速闪身到其中一人前面,万仞向下直劈。 毫不犹豫。 魔修大惊,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万仞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