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把手机丢在床头柜上,侧眼,看向旁边的黎星瑶。 她睡着了,不知道是累着了还是怎么样。 但江晏感觉还没够。 完事的时候,黎星瑶动都不想动一下,还是江晏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的。 到了床上黎星瑶直接躺着睡着了,连声都没出。 江晏左看看右看看,盯着黎星瑶的睡颜,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啧,黎星瑶这张脸怎么这么会长?怎么样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不知不觉,连江晏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嘴角快咧到耳朵上了。 窗帘遮光性隐蔽,卧室里一片昏暗,暗到黎星瑶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睁开眼睛,眼皮耷拉着像在打架,用尽所有的力气翻了个身。 “醒了?”江晏欺身而上。 被他这么一搞黎星瑶都精神了不少,根本没什么力气推他:“江晏,你走开。” 江晏纹丝不动,黑暗中他眼眸宛如犀利的鹰隼:“我没够。” 黎星瑶快哭了,欲哭无泪:“我好累。” 江晏打开台灯,吻了吻她的眼角:“你不用动,我动就好了。” 又是整整一夜。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凌晨。 黎星瑶困的眼皮都睁不开了,沉沉睡去。 卧室中弥漫着四散的旖旎气息,充斥着暧昧味道。 黎星瑶只觉得自己睡的很沉,沉到脑子很重。 再醒的时候,她觉得身体跟平常不同。 多了… 黎星瑶双眸微睁,没忍住的轻哼出声。 而眼前,江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笑意玩味,挑着眉稍问她: “喜欢吗?” “江晏!”黎星瑶怒叫他的名字。 江晏啧了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还有力气,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折腾了一个上午,黎星瑶感觉自己在濒死边缘徘徊。 快要失去知觉的一瞬间被江晏给拉回,再乱入那种大脑放空的感觉中。 江晏从床上起来,到门口拿了一袋子东西进来。 他让郭进抽时间去买的,正好送过来了。 江晏走进房间,打开袋子摆满了一整张桌子,然后去叫黎星瑶:“吃点东西。” 黎星瑶没动:“没劲。” “我喂。”江晏耐心十足。 躺在床上的黎星瑶享受了一把睡着吃东西的快乐。 反正江晏折腾她折腾的那么起劲,她就一直使唤江晏,使唤两下怎么了。 江晏毫无怨言,跟昨晚的凶猛完全是两个样。 黎星瑶气打不从一处来,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力气,她抬手一拳头捶在江晏胸口上。 江晏挑唇笑看她:“又有劲了?” “你不许再来,我要休息。”黎星瑶瞪他一眼。 江晏笑了一下,继续喂她吃饭:“这种事情主动权在我。” 送完东西赶往公司路上的郭进估摸着,自家老板今天怕是又不会来了。 美人在怀,你侬我侬到大中午,下午还有心思工作? 怕是整个脑子都在想着家里那位吧。 哎,终究是打工人扛下了所有。 黎星瑶又躺了一个下午,江晏就陪她一起躺。 “你不去上班吗?” 江晏转眼看过来:“你希望我去?” “当然希望。”这样就没人折腾她了。 江晏上半身露在外面,手背撑着太阳穴,慵懒开口:“混蛋去上班了谁来照顾你?小宝宝。” “还不是都怪你。”黎星瑶话里有埋怨的意味。 要不是他下手不知轻重,她也不至于这样。 江晏漾开笑容,手臂揽住黎星瑶娇小玲珑的背。 “怪我,所以我要负责到底。” 黎星瑶懒得动了,是真的不想动。 累了。 傍晚,江晏在电脑前开了个线上会议,在说一些工作上的内容,似乎很严肃,男人连个笑都没有,全程板着脸。 听了一会儿之后黎星瑶就睡着了,她本来对这种事情就不太感兴趣。 江晏处理了一下昨天和今天的工作,晚上依然是郭进来送饭。 连着送了两天饭的郭进有些怀疑自己,他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了解江晏这个人了。 第三天了。 这已经是江晏没去公司的第三天。 以前江晏从来不会这么久不来公司的,更别说是为了女人,郭进没看到他跟哪个女人关在一个房子里待三天过。 不是吧,江晏真沉迷女色了? 郭进虽然对老板的私事并不感兴趣,但他很怕公司倒闭啊,倒闭了他该怎么办,还得养老婆呢。 从小区下来,郭进敬业的继续前往公司了。 说实话这几天下来,黎星瑶昏天黑地的,根本没有时间观念。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眼前的江晏。 黎星瑶抬脚,在他腹肌上踢了一下:“你已经三天没上班了。” 江晏被踢到的腹肌上,清晰的几道抓痕,再往上,密布的痕迹更加明显。 他懒散的噙着笑意,往后随性一靠,抓着黎星瑶的脚踝。 “还可以再奋战三天。” 这三天黎星瑶度日如年,是真的没有力气起来,导致睡了就吃,吃了就睡,反正也是江晏喂饭。 一听这话,黎星瑶更气了。 “有你这样的老板,公司倒闭是迟早的事。” 江晏扯开她捂着的被子,将人往怀里拉,低声道:“星星是不是不知道你老公产业有多大?” 黎星瑶噎住,随口一说:“又不是我的。” 江晏懒懒低笑,在她耳边轻声说:“嫁给我,就是你的。” 黎星瑶对这个字眼很敏感,就算她同意跟江晏在一起,这方面上她也没想过。 不想,也不去想。 她躲开江晏怀抱,将被子重新拢在身上。 因为江晏拉着她刚完事,所以两人都没有穿… 江晏看着她的举动,没忍住笑出声,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眼睛:“害羞什么,你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吗?” 气的黎星瑶又踹他一脚:“我就当作是被狗看了。” 江晏笑的更肆意,毫不顾忌的将身体展示在她眼前:“这三天,你身上的衣服,哪件不是我亲自换的?澡不也是我抱着你洗的?” 他斜靠在床头,蛊惑的黑眸往下压:“啧,我记得某人每次都累的直接倒了。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