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瑶没否认,点头道:“是他。” “那行,他在我这里的排名比苟洵好一点。”姜佳雨说。 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黎星瑶只要想起她跟江晏接吻的那个画面,就脸热。 没别的,主要是江晏很会接吻,好像要将她席卷进里面。 两人昨晚一人主动了一次,在黎星瑶的心里算是扯平了。 江晏是救了她,一码归一码,他跟叶迟晚还是不清不白。 这一点黎星瑶从心底里无法接受,虽然他们接吻了,但第一次是江晏主动的,她也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毕竟那是一场荒唐的事情,黎星瑶现在还要感谢叶迟晚出现打断了他俩。 不然后续发生什么事情,就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两人的关系就更加复杂。 还好没有到那一步,一切倒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在黎星瑶的想法中,她只能跟自己爱的人做这种事情,才能心甘情愿。 昨晚的情景实在是失控,黎星瑶感觉,江晏都快真要上战场了。 看见眼前的黎星瑶失神模样,姜佳雨伸出手在她脸前晃了晃:“怎么了,不会是想昨天的事情吧,别想了,人渣没什么值得想的。” 姜佳雨怕她是有了心理阴影,毕竟黎星瑶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黎星瑶回神摇头道:“就是想了点不该想的画面。” “不该想的画面?”听这话的姜佳雨感到不对劲,“那人渣对你做什么了?” “不是他。”黎星瑶说。“是江晏。” “江晏对你做什么了?”江晏的印象刚在姜佳雨这里好一点,瞬间大打折扣,“是江晏趁人之危?” 黎星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个场景,她道:“不算。” 姜佳雨却觉得她是恋爱脑上头,完全听不进去:“黎星瑶,你清醒一点,江晏他只是救了你,不是让你以身相许,懂吗?” “你俩都没谈恋爱呢,那些越界的事情,一个都不要做,听得懂吗?” 道理黎星瑶都懂,但是真气氛上头的时候,暧昧的氛围她比谁都沉迷。 有时候暧昧是个好东西。 黎星瑶说:“我真没恋爱脑。” 姜佳雨:“被渣男骗了。” 铂悦府的家黎星瑶有点不敢再住下去,毕竟是赵承能够轻而易举的潜入进去的地方,安全系数不到位。 即使安全系数升级了,可每次回家的时候也总会感觉到旁边有人。 黎星瑶不想再碰到这样的事情,决定找个更安全的小区搬家。 搬家这天,姜佳雨公司有事没来,苟繁星过来凑热闹,唐青歌带着唐舟也来了。 唐舟的面色表现的很抱歉:“我那天应该跟你一起上去的,这样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黎星瑶没感觉到有什么好抱歉的,笑道:“如果你那天跟我一起上去,他没有得逞的话,还会有下次蹲我的机会,直到蹲到为止。” 从赵承的自述来看,他费了很大的时间精力,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因为一天没蹲到就放弃。 唐舟还是觉得很对不起,他应该在谨慎一点,说不定那天他发现了那个人,就让他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苟繁星在旁边嗑瓜子,出声道:“都别争了,是我的错。” 搬家其实并不需要他们帮忙,因为黎星瑶提前叫了搬家公司。 苟繁星纯属是来凑热闹的,唐青歌只是单纯的把唐舟带过来在黎星瑶的面前溜一圈。 毕竟没有她主动的话,她亲哥一个榆木脑袋懂个屁。 苟繁星把瓜子分给她,小声问道:“你哥其实长得挺帅的啊,今年多大了,有没有谈过恋爱?” “怎么,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唐青歌被雷的一震,“那可不行啊,我哥不能跟有夫之妇勾搭在一起。” “谁说我看上他了,我有老公的好吧。”苟繁星说,“你哥这么帅,怎么会愁找不到对象呢。” 唐青歌摆手道:“别提了,他呆瓜一个,没有我这个家得散。” 搬家公司在搬完了黎星瑶的所有行李之后,就率先的前往了黎星瑶新搬的小区。 唐青歌和唐舟是一起来的,苟繁星厚脸皮的跟着他们蹭了个车。 黎星瑶的车平时有要用到的地方,她得跟在后面开车过去。 在搬家公司的车和唐舟的车前后离开了之后,黎星瑶带着福宝和自己一些随身携带的物品上车。 福宝摇着尾巴站在副驾驶上,吐舌头四处张望。 黎星瑶摸了摸它黄黄的脑袋,将它从副驾驶放到了车底上。 福宝小短腿一个,待会儿开车起来风很大,怕它站不稳摔倒了。 在她没注意的地方,一辆银灰色兰博基尼停在了黎星瑶粉色法拉利的后面。 江晏单手掌着方向盘,手腕上戴着腕表,张开的手掌修长骨节分明。 他抬着下巴朝着黎星瑶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了她的车,和她准备离开的样子。 江晏的眉心微蹙了下,一脚油门踩上去,很快就到了法拉利的旁边齐平。 这一脚油门的动静很大,引擎声作响,黎星瑶的注意力转了过来,看到旁边兰博基尼上的江晏。 她微怔了下,似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 江晏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站在了副驾驶的旁边:“这是准备去哪?” 福宝一见到他就犬叫起来。 江晏才发现副驾驶底下还站了只狗,他微微啧了一声:“小破狗,又见面了。” “你不准骂我的崽。”黎星瑶护崽的很,“我要搬家,麻烦你让让。” “你搬家了?”江晏本来是打算来找她看一下,意外还撞见她搬家。 黎星瑶道:“是啊,麻烦让开。” 江晏觉得她搬家还是情有可原,但是不可原的是他不知道:“要搬去哪。” 黎星瑶感到莫名:“这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江晏笑了一声:“怎么没关系。黎星瑶,你又翻脸不认账。” 黎星瑶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账:“你要是说救我的那件事情,这个人情我会还。” 江晏微微挑着眉梢,懒散的笑道:“好一个冷漠无情的女人,你的心是冰块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