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的猛烈,来势汹汹,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黎星瑶被吻的晕头转向,鼻息间的呼吸完全被江晏掠夺。 江晏眼底的忍耐被疯狂取代,隐约的浮现出幽暗的微光,他不断的往前,侵略性的将黎星瑶拢在怀中。 黎星瑶脸蛋异常红润,亲吻过后的唇瓣殷红湿润。 江晏一只手禁锢住她的双手,摁着她温柔似水的细细亲吻。 他似乎是情绪大于理智的上了脑,这一个吻亲了很久。 黎星瑶滚烫的红唇得到暂时的释放,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主动的回应他。 她有多主动,江晏就有多兴奋。 亲到最后,黎星瑶都感觉被下了东西的人好像不是她,是江晏一样。 江晏松开黎星瑶的时候,唇边沾着她的唇印,凌乱的蹭在了脸上,看上去倒有暧昧的性感。 黎星瑶呼吸还没缓过来,她一下有一下没的喘着气,很快,抬上眼眸对上江晏的。 江晏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之后,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他不受控制的亲了黎星瑶,深吻。 明明被下药的人不是他。 有瘾的人却好像是他似的,亲吻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黎星瑶的眼尾泛红,漂亮的水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眼神让江晏看了实在是心软,他不由得有些懊悔的自责:“我刚才冲动了。” 黎星瑶粉扑扑的脸蛋上挂着一抹水珠,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其他,江晏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水痕。 心中是更加的愧疚与后悔:“别哭好不好,我不该对你这样。” 其实黎星瑶没哭。 她也不知道脸上为什么会挂着泪珠,但眼下,黎星瑶尝到了止渴的滋味,怎么会就这样放过。 她身上的药效还没解。 身体反应驱使着她,告诉她,扑倒江晏。 江晏看着她呆呆的反应,还以为她是被吓到了,更温声安慰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或者,你再打一巴掌。” 黎星瑶盯着他菲薄好看的唇瓣,说的什么,听不清。 她忽然抬手,环抱住江晏的脖颈,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摁。 江晏被她突如其来的生猛动作吓得一愣,措不及防地扑到了她的怀中。 俊脸触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体。 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江晏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黎星瑶没反应似的,只想着找到他那张好看的薄唇解渴。 她摸着江晏的脑袋,凑上去,送上自己的红唇。 两个唇瓣再次相抵,蜻蜓点水的挨在一起。 黎星瑶动作很生涩,很显然她并不会接吻,只能在江晏的嘴上乱啃摸索。 江晏喉结滚了又滚,怎么能忍,忍不了。 他摁着黎星瑶的后脑勺加深吻,带着她一步一步的深入。 两人的身影滚到了大床上,江晏已经控制不住自我了,手往皮带上摸。 黎星瑶闭着眼睛,沉浸在这片温柔乡里,她的脑子想不起任何事情。 江晏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边,呼吸加重的望着她,正当两人快要擦枪走火的时候。 套房外的门忽然被敲响。 如果只是敲一下还好,江晏可以当做不存在的无视,可是门外的声音不停的敲响,好像要一直等到里面的人开门似的。 不断的敲门声打断了这场还未开始的事情,江晏顿了一下,眉间的不爽倒是真切。 不可能是郭进,他不会这么急促的一直敲门。 敲门声还没断,正当江晏要起身问是谁的时候,那人先开口说话了。 “阿晏,你在里面吗?是我,我刚才问到你是进了这个房间,就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星瑶没事吧?” 是叶迟晚的声音。 江晏平时没觉得这个声音有多烦,现在觉得她真是烦人的很,恨不得将她连同着赵承一起踢出地球。 听到叶迟晚的声音,黎星瑶原本不清醒的脑子,瞬间就清晰了。 其他人的声音她可能听不出来,但是叶迟晚的声音她是绝对听得出来的。 因为叶迟晚的声音不一样,她说话比较夹。 黎星瑶放在江晏脖颈上的手臂收回,手指紧紧的掐着掌心,让自己不再沉沦。 江晏是跟着叶迟晚来的。 不然,叶迟晚怎么会知道她的情况,还有江晏在这。 她脑子里存在的情欲消散的荡然无存,即使身体告诉她再想,但意识告诉她,不要。 “阿晏,你在吗?”门外的人还在讲话。 江晏被她烦的实在是一身火气撒不出去,他一点都不想在这个地方看见叶迟晚。 更不想让她这样跟过来,他最讨厌干涉他行踪的人。 江晏从大床上起身,看见黎星瑶在掐着自己的手掌心,他微微皱眉,掰开她的手指。 “别掐,掐的自己不疼?” 江晏握着她的手掌心,发现那一块已经被她掐出了血痕。 他眉眼皱的更甚,揉了两下黎星瑶的手,却被她毫不留情的拍开。 “阿晏,你在里面的话就说一声,不然我担心你。”叶迟晚的声音再次传来。 还真是坚持。 黎星瑶冷笑一声,偏头不看他:“赶紧去开门吧,毕竟还有另一位在叫你。” “我……”江晏并不想去开门,任由着叶迟晚在外面敲。 直到郭进的声音也在外面响起:“江总,您开开门,我到了。” 江晏以为叶迟晚走了,开门的时候,他看见郭进的旁边,还站着叶迟晚。 叶迟晚冲他一笑:“阿晏,你终于开门了,我给你和星瑶带了一些冰饮。不知道星瑶怎么样了,经历了那种事情,吓坏了吧?” “不劳你费心。”江晏不想跟她讲话,“说完了没,说完就走。” 叶迟晚将手中的东西要递给他:“阿晏,我跟星瑶都一样是女人,还是让我来照顾她吧。毕竟你是个男人,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好听,对星瑶的名声也不好。” “现在是什么年代?”江晏问。 叶迟晚愣了一下:“是21世纪啊。” 江晏道:“哦,那后脑勺的辫子也该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