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被粗暴地拖拽至那偏远的村落,池永元那贪婪的目光如狼似虎,将她牢牢锁定。 多年来的精心“饲养”,温婉柔顺,几可媲美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这样的女人生了孩子之后就可以赚钱了。 当白苗苗诞下那个无辜的生命,她的命运便彻底坠入深渊。 在这个闭塞的村落里,她成了男人们肆意玩弄的对象,仅需区区十文钱,便能换取她的一夜屈辱。 起初,她还试图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去反抗那些粗犷的汉子。 但那些常年劳作的身躯,力量何其庞大,几次殴打之后,白苗苗的反抗之心逐渐被恐惧与绝望所取代。 如今,她已不再是那个敢于反抗的女子,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时,会默默回忆起往昔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不解与不甘。 某天夜里 当最后一个男人心满意足地离开,白苗苗独自蜷缩在角落,心中满是麻木与绝望。 就在这时,一道紫色的亮光划破夜空,凌瑾星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白苗苗惊呼出声,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思议。 “你……你是谁?是人是鬼?”她的声音颤抖,几乎要哭出声来。 凌瑾星一身白色长裙,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飘逸,她缓缓走近,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穿书变成你这样的,我倒是第一次见。” “你……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穿书的事?”白苗苗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 凌瑾星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自然是与你同类之人。只不过,我穿成的是那女配的角色,那个被你们无情利用、最终沦为牺牲品的女配。所以,又怎能让你们轻易踩着我上位?” 此刻,白苗苗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仿佛有一道闪电划破了她心中的迷雾,让她终于明白了为何一切变得如此不同。 京城里的健身房,原来就是她的! 她瞪大了双眼,目光如炬,锁定在了眼前那个悠然自得的凌瑾星身上。 “原来,是你这个贱人!”白苗苗咬牙切齿,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是你暗中篡改了剧情,让我陷入了这无尽的深渊!” 她猛地一挣,挣脱了内心的束缚,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猛兽,猛地冲向凌瑾星,扬起的手掌带着呼呼风声,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这个女人身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杀了你!”白苗苗怒吼着,眼中闪烁着熊熊的怒火。 然而,凌瑾星只是轻轻抬眸,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与嘲讽。 她轻轻一推,白苗苗就如同被狂风吹起的叶子,直接撞在了身后的桌子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几乎要哭出声来。 “就凭你?”凌瑾星轻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我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这里,你觉得你一个小小的白苗苗,能奈我何?” 她缓缓走到白苗苗面前,蹲下身子,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凌瑾星的眼神中充满了冰冷与残忍,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看着你如今这副狼狈样,我就开心了。”凌瑾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穿越之前,你就是个小三生的种,如今在这里女承母业,似乎也没什么不对。不过,你的好日子,恐怕所剩无几了。毕竟,池母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白苗苗闻言,心中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她知道,那个老东西一旦醒过来,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她挣扎着想要摆脱凌瑾星的束缚,但无奈力量悬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瑾星那张得意的脸。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白苗苗气得浑身发抖,“你不得好死!” 凌瑾星却只是轻笑一声,松开了手。 白苗苗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瘫软在了地上。 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回荡——杀了那个老东西! 凌瑾星的目的既已达成,便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骤然隐去了踪迹。 她身为长公主,肩上的担子沉重如山,既要亲赴战场,斩妖除魔,又要操持国内建设,力求国泰民安。 每日里,她忙得如同一只不停旋转的陀螺,无暇他顾。 若非如此,白苗苗那脆弱的神经,恐怕早已在凌瑾星的布局下崩溃瓦解。 凌瑾星离去后,夜色如墨,深沉而寂静。 白苗苗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疯狂,她踉跄着走向厨房,一把抓起锋利的刀刃,寒光闪烁间,她已冲向了池母休憩的厢房。 恰逢此时,池永元从沉睡中惊醒,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却猛然见到白苗苗举着刀,面露狰狞,直冲池母而去。 池永元心中一惊,反应却极为迅速,他反手一夺,将刀刃稳稳握在手中,用力一挥,白苗苗便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蒲公英,颓然倒地,鲜血染红了衣襟,生命之火就此熄灭。 池永元望着倒在地上的白苗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个曾是他赚钱工具的女人,如今却成了他刀下的亡魂。 村子里,几乎所有男人都曾在池永元这里寻欢作乐,对于白苗苗的死,他们或许会有些许惋惜,但更多的是沉默与默许。 然而,失去了白苗苗这个摇钱树,池永元的日子愈发艰难。 曾经繁华的府邸,如今变得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食物逐渐耗尽,饥饿如影随形。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池永元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他杀死了自己的母亲,以求得一时的饱腹。 然而,这短暂的满足并未能拯救他,绝望与痛苦如同梦魇般缠绕着他,最终,他选择了自我了断,结束了这悲惨的一生。 而那个无辜的孩子,池永元的血脉,却在这场悲剧中被村里的疯婆娘悄然抱走。 一切总算是尘埃落定。 凌瑾星笑意嫣然,“吸血鬼总算是死了!” 穿书?好像也不过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