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被打得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在地,她捂住脸颊,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她从未想过,曾经那个对她温柔体贴的阿元,如今竟会为了救他母亲而对她动手。 而凌瑾星则是一脸玩味地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 她缓缓走到池永元面前,伸出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挑衅:“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再耽误一点时间,你娘亲可就没救了!” 死是不可能让池母死了的,毕竟没有她怎么能折磨白苗苗呢? 池永元紧紧咬住牙关,双拳攥得青筋暴起,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已经别无选择。 为了救母亲,他只能忍辱负重,哪怕是要他尊严扫地,也在所不惜。 于是,他缓缓跪倒在地,开始履行凌瑾星提出的那些屈辱的条件。 “咚咚咚……”一阵沉闷而规律的磕头声在青石板上回响,如同鼓点般敲击着在场众人的心扉。 池永元额头青紫,汗水与泥土混杂,却仍执着地重复着那句:“我是废物!我错了!” 每一声都似乎要将他的尊严践踏得更深。 凌瑾星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旁,手中把玩着一串翠绿的玉珠,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池永元的磕头数已悄然过百,额头上的血迹斑斑,显得格外刺眼。 这时,凌瑾星轻轻扬了扬手,早已在城门口候命的大夫便匆匆上前,打开药箱,动作熟练地为他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又细心地敷上了草药,一股淡淡的草药香随风飘散。 “如此,便算是了结了。”凌瑾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随即转向了一旁神色复杂的白苗苗,“哎,我说白苗苗,你这般阻拦,莫非是心中有鬼?怕是担心池永元的娘亲康复后,会找你秋后算账吧?” 白苗苗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凌瑾星,“你……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居心叵测,企图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她心中暗自懊恼,这个女子怎就如此不按套路出牌,让她措手不及。 凌瑾星见状,不禁噗嗤一笑,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呵呵,是不是心虚,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陈宁安虽与池永元有些过节,但长辈之事,我自是不会牵扯其中。倒是你,这般阻拦,究竟是何居心?”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围观的群众也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白苗苗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仍强装镇定,“陈宁安,你别得意太早!今日之事,我白苗苗记下了,日后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凌瑾星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哎呀,我好怕呀!不过,白姑娘,你还是先顾好眼前吧。” 毕竟按照池永元那妈宝男的性子,她未来的日子,怕是所剩无几咯! 池永元站起身,抓着白苗苗的头发就直接按在了地上,“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就是不想让我娘亲康复是吧!” '“老子今天打死你!” 凌瑾星就那么静静地立于一旁,宛如一株静默的柳,不言不语,只是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 池永元在她这儿受了莫大的委屈,自是要找个出口发泄一番,至于那发泄的对象嘛,嘿嘿,不言而喻,自然是白苗苗了! 这场景,可不就是那家暴现场么? 凌瑾星心里暗自嘀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她可没那闲工夫在这儿看这种狗血剧情,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听得身后池永元那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响起:“宁安,我真的知错啦!你能不能大发慈悲,拉我一把?我以往那是猪油蒙了心,不是人呐!” 凌瑾星闻言,嘴角那抹笑意更甚,她轻启朱唇,语调里满是嘲讽:“池永元,你可曾听过一句话?迟来的深情,那可是比那路边的野草还要贱呐!我早知道你会来这一出。” 说着,她缓步上前,目光如炬,直视着池永元,“你且好好想想,当初你靠着将军府的扶持,本可以一路高歌猛进,为何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嗯?” 池永元被凌瑾星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只是呆呆地立在那儿,眼神空洞。凌瑾星见状,冷哼一声,转身欲走,却听得身后又是一阵喧闹。 池永元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他怒视着一旁的白苗苗,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想当初,就是这个女人,甜言蜜语地靠近自己,说自己日后定能位及权臣,让自己利用陈宁安往上爬。 根本不需要对陈宁安好,毕竟她离不开自己。 如今想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阴谋! “白苗苗!”池永元怒吼一声,声音里满是愤怒与不甘,“我池永元如今没了媳妇,也没了功名,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休想逃,你必须给我生孩子!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说着,他猛地扑向白苗苗,那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 白苗苗痛呼连连,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池永元乱拳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