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被九希脱口而出的大妈称呼气的咬牙。 恶狠狠道:“小贱人嘴那么臭,是不是没爹娘教养啊?” 徐凡一把将九希推在墙壁上,掐住九希的脖子骂道:“小杂种,这几天出尽了风头,你很得意吧?” “你信不信我就是打死你,也没人管我?你知道什么叫做资本的力量吗?这就是!这是你得罪了我们的代价!” 话落,拳头高高举起,对准九希的胸就是一拳。 这徐凡也是心思歹毒,专打人私密处,这样即使九希闹开,九希也不好脱了衣服给人看伤口吧? 且女人胸部最为柔软,是最不能用力的地方。 徐凡得意狞笑,这小杂种死定了。 这就是得罪自己的代价。 眼看拳头就要落在九希胸口,变故陡生! “咔嚓!” 徐凡惨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半点声音! 而自她的拳头,正被九希的手死死捏住,且正在逐渐变形! 骨头断裂的声音节节响起,徐凡已经痛的脸部变形。 她用另外一只手去挠九希的脸,九希直接一巴掌将徐凡的脸拍肿。 九希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稍微用力,徐凡便脱离了地面。 “你不会以为我会怕你吧?你信不信,今天就是弄死你,也没人怀疑到我头上?” “小三上位的贱人而已,看把你能的,不会以为我们年轻人不看你们这些老大妈的风流过往?就你这种身德有亏的人,怎么好意思在人前显摆的呢?” 徐凡满脸通红,四肢扑腾,像只缺氧的鸭子。 九希厌恶的将徐凡一把抡在地上,右脚踩在徐凡头上,笑道:“老东西,明白的告诉你,我早就看不惯你这种作威作福的蠢货,送你遇事百衰的霉运,好好享受接下来的人生。” 徐凡浑身剧痛,每一次喘气,胸口就火辣辣的疼,口腔里满是血腥的味道。 等她恢复清醒,能从地上爬起来时,九希早已离开。 徐凡恨极,握着骨头断裂的手就要去找导演曝光九希。 但!她发现,手完好无损! 怎么回事?难不成刚刚一切都只是幻觉? 徐凡不明就里,刚走出没多远,脚下打滑,整个人直直的朝石头地面扑去。 “咚!” “啊啊啊!!” 刚收工休息的导演组被这撕心裂肺的惨叫吓的从床上蹦起,所有人都不敢耽搁。 徐凡当夜就被送去了医院。 但在去医院的途中,救护车被失控的大货车撞飞,徐凡在车里被晃来晃去,断了一条腿,脸上还有条寸长的,深可见骨的划痕。 估计整容都难以修复的那种。 徐凡出事的新闻第二天就上了热搜。 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徐凡当年逼宫正妻,所以遭报应了。 徐凡变成了残疾,又毁容,她那花心丑丈夫肯定会一脚将她踹开。 毕竟她自己也是小三。 俗话说,你能撬开的墙,别人也能。 九希收拾行李回家,回程与几个嘉宾是同一次航班。 九希坐在窗边,突然身边的椅子明显凹陷。 “苏小姐,我能问问,你为什么处处针对菲菲么?” 九希回头,目光对上张艺源的视线。 “为什么?你是明知故问么?李菲贤做的那些事,是个人都有脾气吧?你居然还能问出这么智障的问题,我都很怀疑,你是怎么拿到影帝的。” 张艺源笑容勉强。 定定的盯着九希看了好一会儿,九希依然面不红心不喘。 “......我很没有魅力吗?” 张艺源莫名其妙的问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 果然,九希冷笑出声:“你们是不是都这么蜜汁自信啊?在我眼里,对国家人民有贡献的最帅,OK?至于是你,和李菲贤一丘之貉的人,丑爆了。” 张艺源笑容完全消失。 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头也不回的离开。 九希冷哼,居然对她使用美男计。 她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人? 看不起谁呢? 又不是什么绝世大美男,她还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OK? 眼看张艺源吃瘪,刚要找九希麻烦的孟超又坐了回去。 一下飞机,九希准备打滴回去。 这时一辆滴滴停在九希面前,一个中年妇女对九希热情笑道:“小姑娘去哪儿?姨送你。” “去国贸大厦二三环路的老城区。” “好勒上来吧。” 九希靠在车窗闭眼休息,女司机透过后视镜打量九希,继续开车。 车一路飞驰,渐渐的远离繁华的城区,来到了个荒无人烟的废弃纱厂。 女司机脸上的热情憨厚消失不见,眼神冰冷的盯着睡着的九希,慢慢从座椅下拿出把锋利的砍刀。 而后,下车,走到九希所在的位置,打开了车门。 “喂,小姑娘,醒醒,到了。” 九希没动。 女司机眯眼,这人死了? 管她死不死,先砍一刀再说。 女司机目露凶光,手中的砍刀对准九希的脖子用力砍去。 女司机已经想像到九希脑袋分离,血溅三尺的画面,脸上露出兴奋的笑。 忽然,砍刀被九希的手死死抓住,随后女人的手腕关节处“咔嚓”断裂,砍刀落在了九希手里。 不等女人反应,砍刀就落在了女人的大腿处 。 “噗呲~” 鲜血四溅,女人应声倒地。 “啊啊啊~!你,你装睡!” 九希点头:“你才发现,好蠢哦,我猜猜,是谁派你来的,霍不庭?李美美?” 女人捂住流血的腿,眼神闪烁。 九希心下了然。 用砍刀抵在女人下巴上:“说吧,他让你来想怎么折磨我?” 女人回过神,冷笑:“你不会以为我会暴露什么信息吧?我可是专业的。” 九希点头。 手上用力,砍刀就刺进了女人下巴。 鲜血汩汩,女人仍然没有说话。 九希点头,是块硬骨头。 将砍刀反手插进女人大腿,巨大的力度直接将女人钉进地里几十厘米,女人痛的嗷嗷叫。 “现在可以说了么?不说的话,换另外一条腿?” 女人瑟缩,牙齿上下打颤:“我不知道是谁,那人给我十万买你一颗人头,对方好像是,好像是贩毒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刚出狱不久,知道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