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窦娭被后面那人扯住头发,整个头皮都在发麻生痛。 偏偏她又无法转身推开那人。 她只能惊恐的大喊救命,希望闹出大动静将剧组的人引来。 可是不论她怎么喊,屋里的动静似乎一点都没打扰到外面的人。 这很不正常。 而且房间里有摄像头,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应该很小。 那么来人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对方是穷凶恶极的粗野村民! 不是时常有那种女大学生被拐卖到山村做生育工具的新闻吗? 不然她实在无法想象,会有谁胆子大到无视摄像头进来行不轨之事。 水窦娭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剧烈的心跳一声高过一声,像是要冲破胸腔。 害怕,绝望,愤怒,种种复杂情绪交织一起,让本就害怕惊恐的水窦娭挣扎的愈发厉害。 她张大嘴巴,撕心裂肺的大喊求救。 此刻,什么明星形象,都变的不再重要。 活着,才是最最紧要的。 “啊啊救命啊杀人啦!抢劫啦!快来人呐!” 九希被水窦娭的尖叫吵的心烦,一拳擂在鸡叫的水窦娭,顺手从空间里拿出许久不曾动用的武器——狼牙棒。 水窦娭被那实打实是一拳擂的当场就痛苦面具。 不等她惨嚎,背后就再次结结实实的被个刺球物件的东西狠狠打在身上。 刹那,水窦娭仰天长啸,像只发狂的猩猩。 “啊!!” “闭嘴!” 九希左手死死揪住水窦娭的头发,右手高举闪烁着寒光的狼牙棒,快准狠的捶在了惊恐痛苦的水窦娭身上。 “啊啊啊!!!” 惨叫不绝于耳。 水窦娭喊破喉咙,火辣辣的疼痛与干烧让她剧烈咳嗽。 每咳嗽一次,就会牵扯到狼牙棒捶打过地方的伤势。 自从成为大明星,水窦娭已经许久不曾受过丁点儿的委屈。 像今天这样被人揪住头发暴打,还是人生第一次。 很快,水窦娭就无力叫喊。 每次狼牙棒落在身上时,她也只是下意识条件反射的颤抖几下。 然而不叫并不代表她不痛苦。 背后那人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那人说话时自己太过激动,所以并未听清楚对方是谁。 那人还在疯狂捶打她。 尖锐的狼牙棒落在她引以为豪的性感翘臀上,让她想死的心都有。 她都能,想象到,自己的臀部一定是,血肉模糊的。 “嘭!嘭!嘭!” 狼牙棒一下又一下的落在水窦娭的屁股上,没有鲜血,只有逐渐黯淡的魂体。 这场单方面的捶打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才结束。 九希一脚踩在水窦娭的脑袋上,冷嗤:“野鸡,骚鸡,爽不爽?屁股没了,以后或许不能给你带来快乐了!不过我心善,允诺你开个小三俱乐部那就不会失言。” “唔!你,贱人!” 原来是楚九希那个贱人! 她怎么敢? 怎么敢在这里打自己? 她就不怕被所有人孤立,不怕自己报警抓走她吗? 九希像是看透了水窦娭的想法。 声音冰冷,讥讽道:“你猜我为什么能打你个半死还没人出来管管?因为,” 九希一把将趴在床上的水窦娭掀过来,目光直直的看向双眼怨毒的水窦娭,怪笑:“因为我能掌握你的生死,你就是有再多的手段证据,我也能颠倒黑白,就像你曾经做过的那样。” “不,不可能!你不怕坐牢吗?” 水窦娭直直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发青,看向九希的眼神像只毒剧毒的蛇。 九希想也没想,甩手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啪啪!” “骚鸡你居然敢瞪我?你不会真的以为就你欧天宫情妇的身份,就吃定了我不敢动手?” 九希说完,甩手又是两个大巴掌打在水窦娭脸上。 水窦娭眸中喷火,看向九希的眼神淬了毒般寒冷瘆人。 “你,你个贱人!你有本事松开我!我们公平打斗!” “你该不会不敢吧?贱人?胆小鬼!难怪不讨男人喜欢!” 水窦娭一鼓作气说完,眼带挑衅,言语激怒九希:“你也就偷袭这点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了,你有本事打死我啊!” “咳咳咳!” “呸!孬种!手下败将!”水窦娭剧烈咳嗽几声,随即兴奋狂笑。 “哈哈哈你知不知道?你老公有多贱?你不是把你老公当成了宝?但他还是不爱你呢!” 九希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水窦娭。 她恶狠狠的嘲讽:“他欧天宫爱的是我!他求我嫁给他呢!我和他在很多地方试过,你独守空房很久了吧?哈哈哈!” 水窦娭越说越兴奋,眼里有九希无法理解的得意:“阿宫说要娶我!而你,就该滚!你看,我让阿宫陪我上综艺,他乖乖的来了!而你,只能不要脸的勾搭其他男人!可怜的贱人!” 九希等她说完,松开水窦娭,对她比划了个起来的手势:“骚鸡,给你一个单挑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