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加入我们之间的战斗,你也得有这个水平才行啊!” 没错,这就是周防尊对仁王说的话。 但这是他的弟弟,想要跟上他赤王的速度,也得努把力才行,否则—— 别怪他做这个做哥哥的嫌弃他呀! “噗哩~” 仁王幽怨的看了周防尊一眼,这位尊哥呀,还真是一点都不明白,他自己此时此刻的状态吧。 他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就经不起比较剧烈的厮杀了,随随便便的出手都有可能引起自己的威兹曼值剧烈的波动,然后随时都有掉剑,然后自己直接掉线的风险! 但是这个人仿佛就像是天生看不见一样,执着的在做着自我—— 非要接下最艰巨的任务,来这里跟比水流硬杠! 唉,还真是不执着不疯魔呀—— 不过—— 白发青年眸子一转,有句话说得好,绝处逢生,只有把自己扔到谷底,才有可能看到希望。 人生总是充满了惊喜,拐角处说不定就会发现新的道路—— 比如现在……有他在! 周防尊的状况或许会因为他的存在变成最安全的状况。 灰之王磐舟天鸡作为现存的,除了黄金之王和白银之王以外,最久的王权者。 是那场巨大事故之中唯一幸存的王权者,实力不容小觑。以现在第三王权者周防尊的状态,根本无法抵挡他—— 如果让他待在这里的话,这里估计还得安排一个王权者! 看来分配任务的时候,宗像礼司是把周房尊安排的,明明白白呀。 行吧! 但觉自己好像莫名其妙的被人算计了…… 可是这种算计仁王很喜欢,大家把他放在可互相帮助的范围之内,作为一个未成年人,仁王很高兴。 那就—— 先看戏吧! 在心中有了种种想法,那里的计划也转了一圈之后,仁王的第一想法是先看戏。 有句话说的好慌什么呀……那现在尊哥的状态也还行,关于尊哥的事情,他也有了后续的想法,绝对不允许那种掉剑的情况发生,那其余的为何不让尊哥好好的放纵一把呢?这可是他自认为的最后一场毫无顾忌的放纵了呢! 比水流被周防尊追的越来越烦躁了。 比起仁王这边的心情愉快,他的心情实在称不上好—— 啧,这为什么他对上的是周防尊呢? 但凡换个人,他也可以毫无顾忌的使用自己的最强绝招,直接换个地方,把人给甩开,可是偏偏是周防尊。 也是在打的时候,比水流才想起一件事,周防尊处于掉剑的边缘—— 按照他之前获取的情报里对周防尊的认识。这家伙是个不见黄河心不死,是一个执着的男人。 他不会随随便便的拿自己去冒险,但这个前提是没有人挑衅他,没有人伤害他所在意的人。 比如说现在—— 以前,明明知道自己什么状况,所以整日窝在一个小房间里,唯恐自己的状况伤害到自己的氏族……任何事情他都是尽量的不出手。 自从知道有人敢对他的氏族大下杀手之后,周防尊整个人就像疯狗一样! 不管不顾的,直接冲上来,非要让他这个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作为王权者,他无可挑剔—— 可问题时就是这种不见黄河心不死的状态,他现在追上了他,按照种种情况,他一定会死死的锁住他……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一旦他甩开他,周防尊一定会有采取极端手段!必要之时都用自己的全部力量,也未可知。 而比水流却不能保证自己在夺取达摩克利斯石板的同时,还能及时的杀死周防尊,确保他不掉剑! “……”绿发青年的眸子更加阴沉,究竟是哪个混蛋想出来的?让周防尊来对付他这个办法。 这不就是相当于一刀直接戳到了他的心窝里,让他退无可退,进无可进呗! 宗像礼司:“……” 正是区区不才在下是也! 终究是因为曾经的那场毁天灭地的灾难的缘故…… 比水流逼迫自己放水,至于周防尊这边的问题,只能寄托于希望他自己自身率先崩盘,让他能够抓紧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防尊就像是一块膏药一样,紧紧的贴着比水流,让他无法产生到达摩克里斯石板的附近。 眼看着时间被拉的越来越长,比水流心知虽然他这边因为玩了个游戏的缘故,氏族人数众多,可以短暂的压制青族和赤族的人,但是质量上的差距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愈发明显—— 这么多人信任他,来到了这个地方,不说别的,至少要保证他们能够不缺胳膊不缺腿的离开才行。 在A计划已经无法继续,那就只能是使用plan B了。 “御药神紫——你准备好了吗?” 这可是一家人如火如荼的御药神紫,在听到了比水流的召唤之时,轻压嘴角微微一笑。 “当然——” 如果第一计划实施的不够顺利,那便使用第二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