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私心的角度来说—— 他依旧希望这个对她很好的老人能够活的更好,更健康一点。 这个世界上和他有所关联,关系亲密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从小对他具有愧疚的国常路大觉…… “如果大家能够一直都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他感叹道。 “……” 威兹曼:“……那一定会很恐怖吧,那世界上就没有能死的人了!” “闭嘴,不要让我难过谢谢!” 仁王吐槽道。 这家伙也太会让他难过了吧!说好的不戳他的心窝呢?看着心肺管子戳的一个比一个狠! 真的可以闭嘴了! …… 虽然说了很多的闲话,但仁王既然决定帮了,那是一定要帮的。 接下来…… 就是如何让国常路大觉吃了这个东西了。 “你准备直接给他还是……” 仁王问道。 “直接给,他估计得问我……”威兹曼也是苦恼这个问题,他不能告诉中尉真相,那就得说谎。 可是说谎的代价…… 其实,没有代价,因为中尉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根本不可能在他面前说谎……”威兹曼苦恼道,“他对我太熟悉了!” 几十年的老友了,别说是腿毛了,就连胳肢窝的毛都已经很熟了。 一切都将无所遁形!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仁王开口。他选择性的忽略威斯曼的那个比喻。 “当然不行了,事情是我做的,我只是希望你给我提供个思路,但并不打算真的坑你,要真的你去做,那中尉一定会生你气的!” 威兹曼虽然喜欢坑别人,但并没有真的那么坑。 对朋友,他可以小坑,但不能大坑! “你帮我想想办法,是送个东西过去,还是送个喝的吃的过去!” 威兹曼道。 “我主要是在纠结!” “嗯,明白了!”仁王对威兹曼的靠谱和识相非常的满意。 这种朋友才靠谱呀,要不然动不动重伤他坑他一个人,那不管多心的兄弟该打他还是要打他一下的。 “那所以我应该用什么办法,我总感觉我好像没送过中尉什么礼物,贸然去送的话,一定会特别的突兀!” “你抓紧时间犯个错,然后以道歉为借口去送礼!” 仁王也很少去送别人礼物,一般来讲他送的都是自家刀剑。 这家刀线门不需要其他的话语,只需要去送就可以了—— 所以…… 他为很疑惑! “有没有什么好的招数?毕竟……” “不不不,我觉得你刚刚说的话就很好,很有意思呀!”威兹曼反对了他的过于谦虚,“没事,我最近专注于研究,都有点太乖了,感觉中尉一定会非常难过我的乖巧!” 仁王呵呵的看着他,“……” 这家伙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心虚吗? 不过,算了—— 就这样吧! 但是他和国常路大觉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们这些外人对于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多嘴的比较好。 仁王虽然给了方法,但威兹曼毕竟还是担心国常路大觉不配合。 所以在这一天之内拼命作死,又是一不小心用打翻了哦墨水,染了国常路大觉的文件,。 又是一不小心搬了整个御柱塔的电路。 总之…… 短短两三个小时之内,他发生了数十次的不小心,但奇怪的是,每次国常路大局都是看着他,看着他,然后看着他—— “为什么他都不生气呢,我明明都已经这么作死了!” 威兹曼在吃午饭的时候抓紧时间找自己的小伙伴吐槽,他今天上午可是每次只要犯事非时愿意逮到他,他就一脸愧疚,一脸小心翼翼的看着国常路大觉。 就希望这家伙叹个气,皱个眉或者生个气什么的—— 这家伙从头到尾表情十分的淡定,生气了,他就连高兴都看不出来—— “总不能,他这个表情就是生气吧,我总感觉不太像!” “那谁说的定呢?” 那可是国常路大觉呀!纵横了霓虹50年的领导者,若是他被别人轻易的看穿了,脸上的想法,那也是个危机。 “现在该怎么办?我要是不知道他生不生气,我怎么给他道歉呀?” 威兹曼一碰见这种事就头大,特别是果场路大学,他希望能够把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这样在国常路大觉多年之后,回忆起这件事时,他才能嬉皮笑脸的对着对方说我骗过你了,我骗到你了之类的话—— 这个男人身上的责任感很重,他绝对不会想要…… 仁王很少在他们的脸上看出这样的表情,这个白发青年一直都是洒脱不羁,甚至自由自在的…… 对于世上的众人来说,就像是山谷中自由自在的风,不受任何人的拘束,拥有着最让人羡慕的开阔视野…… 可是,现在—— 风终究自愿的落到了大地的怀抱,成为了那个…… 算了—— 不想这么多,有些事情未必是好事,有些事情也未必是坏事! “那我只有一句话要问你!”仁王真的很会旁观者清自己的问题,虽然不好理解,但别人的问题一针见血。 “你说——” “如果他这两天一直都没有表情,你真的就不打算做这件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