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字出口。 打击范围内,一切化为乌有。 一颗诡异的黑色球体仿若幽灵般在她的腹部一闪而逝。 直径三十厘米。 女人没有察觉到丝毫痛苦,她可怜兮兮地望着徐放,这个对她痛下杀手的男人,满脸的心痛: “徐大哥……” 扑通,她的上半截突然掉到地上。 两条大腿直愣愣立着,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脑袋偏过来,难以置信地瞪着两条腿,眼熟。 空气中弥散着古怪的肉香。 胸部下方和大腿上的圆弧形截面焦黑似碳,没有半点血流出来。 女人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要挂了。 她惊恐地大叫,叫着叫着,尖利的声音逐渐发生变化。 仿佛一只夏天在枝头吵闹的蝉。 吱哇吱哇的噪音让离她最近的泼墨仔恼怒地拔剑。 女人无视黑剑,她猛烈地叫,疯狂地叫,歇斯底里地叫。 渐渐的,她的黑发合并到一起,成了一块厚重的骨板。 她的脸颊突变,不断干瘪下去,皮肤从白皙变成诡异的暗黑色,两只眼睛开始凸显出来,越来越大,近乎占据整张脸的二分之一。 两条无主的大腿在抽搐,使劲地收缩,同时有锋利的爪子弹射出来。 不到半分钟,钟大造的脸消失,地面上躺着一只犹自挣扎喘息的怪物。 生命力可真强。 徐放走近。 一个类似螳螂的大脑袋上顶着两个巨大的复眼,散发着绿油油的光芒。 下面是干瘪的身躯,后背似乎生有薄翼但是被烧得只剩下根儿了。 两条大腿干瘦干瘦的还带有锯齿,让徐放联想到小时候逮蚂蚱,轻轻一转就拧下来的蚂蚱腿儿。 “不,你不能杀它!” 地上的柳东南艰难转头,看到断成两截的怪物,愤怒地吼叫。 “你会死的,你绝对会死的!” 徐放没理他。 石般蹦到他的脸上,小短爪一下一下用力扇他的大耳帖子: “咪咪、叫你、躺在、妈妈的怀里、数星星~~” 柳东南面容恶毒地喷着血。 徐放走到近前踢了踢螳螂脑袋,心都舒畅了不少。 你这个模样,我看着就顺眼多了。 “它不能死,快救它……” 柳东南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都这模样了还有救? 徐放怕挨咬,小心提起怪物脑袋上的那块骨板,将脑袋扔到柳东南旁边。 “不能死?它为什么不能死?” 柳东南咬牙不说话。 “好吧,它不能死,我救它。” “但是需要你死作为交换,可以吗?” 徐放缓缓抬起脚,声音慢慢变冷: “十秒钟之后,我会踩碎一颗脑袋,至于是谁,你来选……” “让它死吧,让它死!” 柳东南连一秒都没有停顿。 螳螂脑袋张着的嘴巴一点点闭合,复眼暗淡下去。 “很好,你在它临死的前一秒成功做出了选择。” 徐放夸赞,妈的,只剩一颗脑袋还有点儿活性,就算是只玩头苍蝇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救个屁! 地上,柳东南突然发出了痛苦的闷哼。 嘣的一声,那身修长的白袍突然被撑破,一个长满巴掌长黑毛的肥硕身躯跳了出来。 那一滩肥肉左右滚动,上面的六个大奶头惊呆了徐放。 柳东南的脸扭曲到了极致。 长发瞬间脱落,拱出一层又短又硬的鬃毛。 鼻子开始变形,变得又粗又长。 下颚也随之变化,同时一口凶恶的獠牙生长出来,看着凶性无比。 “啊呜——” 啪! 徐放反手一个耳光抽过去,回声嘹亮。 满嘴锋利的牙齿都被裁员了,各自奔了前程。 妈的,吓死我了,还以为猪八戒出来了。 就你长这非洲鬣狗的模样,也好意思叫柳东南? 徐放提起螳螂怪物的头,直接怼到非洲鬣狗的脑袋上: “看来,它是你们变形的关键,它一死,你们都会现原形。” “把你变成柳东南,它也是真下工夫,死委屈了。” 非洲鬣狗哼哼唧唧不说话。 “说,你是公的母的?” 非洲鬣狗眼睛睁大,你有病吧? 石般快速地找到地方,扒开看了看,略显失望: “竟然是公的……爸爸,我可以就地取材,把它变成母的。” 徐放摇头: “不要着急咪咪,那是最后的步骤。” 既然是公的,那就好办多了。 徐放直接攥住它肚皮上的一个大奶头,拽起就走。 这家伙还挺沉,怕不是有上千斤的分量。 非洲鬣狗疼得挣扎。 每挣扎一次,徐放就抽它一个回声嘹亮。 每一巴掌的力道都让它与太奶隔桥相望。 几巴掌下去,它就安稳了。 砰,徐放丢下它,地面晃动。 鬣狗努力睁开了眼睛,这是……小庭院外面的工地? 干嘛带我来外面? 徐放似乎知道它心头所想,蹲下来耐心地给它解释: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