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的情况之下,申氏集团稍微一运作,周末酬是必判的。 法不容情,法大于一切! 广市的赵忠凯比不比周末酬厉害? 事情曝光之后,他该下台还是得下台! 周末酬的智商自然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申炀既然给他做套了,肯定是做死的! “周公子,先不要急,具体操作我还没想明白,等我信吧。”申炀看着周末酬道:“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事成之后,我一定把证据销毁,毕竟我也不想招惹你们周氏。” “我不信你啊!” “信不信,由不得你!”申炀起身道:“相信我,我绝对有把你送进去待几年的能力,你好好考虑考虑。” 话音落,申炀带着项云峰迈步离开。 “为什么不直接让周末酬办事儿?”项云峰开口提醒道:“迟则生变啊!” “套在周末酬脑袋上的紧箍咒还不够结实,还得想办法再上一道保险。”申炀顿了一下道:“现在逼迫他,万一给他逼急了,反而适得其反!” “有道理。”项云峰点了点头。 “酒店的监控处理了吗?” “处理过了。” ……………… 酒店内。 周末酬感觉异常烦躁,他数次拿起电话,想给陈凡通个信,最终电话还是没有打出去。 作为郑城本地人,他当然知道申氏集团,也对申炀的话深信不疑。 没有人能证明太被下药了,但是视频中可以看出来,他确实犯法了。 如果把这个消息告诉陈凡的话,申炀一旦知道,肯定整他。 万一陈凡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他肯定住监狱。 而他和陈凡刚认识,对陈凡的为人还不清楚,贸然把自己的命运交出去,他肯定不放心。 这踏马还没开始卧底,直接就被圈住了,这对周末酬非常打击。 住几年牢房,他周末酬可以忍。 但是,智商上被碾压了,这是周末酬接受不了的。 一根烟抽完,周末酬随便冲了一个澡起身下楼找到酒店经理,开口道:“我有一件很贵重的东西丢了,需要查看一下酒店的监控。” “不好意思,先生,昨天监控出了点问题,所有的监控都不管用。”酒店经理非常抱歉的说道:“实在对不起啊。” “差钱?”周末酬从包里掏出一万块钱递了过去道:“够不够?” “不是钱的问题,是昨天晚上监控确实出了问题。” “你让我看看。” “好吧,跟我来!” 半个小时后,周末酬满脸愁容的离开酒店。 他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名字,也没有那个女孩的照片,他本人也踏马不会画画,这踏马去哪里找人去呢? 一个小时后,周末酬出现在一家画店。 “你好,要买画吗?”一名身材瘦弱的中年人迈步起身,开口道:“我这里的画都是素描,我自己画的,你随便看看,有喜欢的告诉我。” “我说大概长相,你能把这个长相画出来吗?” “这有点难度啊。” “我加钱!” “那我试试吧。” …………… 此刻,申氏集团,办公室中。 申炀一边抽烟,一边给石承安通着电话。 “能绝对保证周末酬站和我们合作吗?”石承安开口说道:“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最好不要出招。” “没有。”申炀很坦白的说道:“我研究过周末酬,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二代,相反,他的性格十分强硬,有一定几率会反水。” “再给他套上一层紧箍呢?” “运作周期太长,变数太大了。”申炀吐了一口烟雾道:“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说来听听!” “周末酬和陈凡之前并没有交集,双方没有足够的信任,这是我们可以利用的点。”申炀思路清晰的说道:“利用周末酬把陈凡引出本地,先杀陈凡,在套王泽,顺便把那伙人也引出来干掉!” “至于周柏庆,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们主要的目标就是陈凡。” “洗钱那一伙人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石承安开口道:“缅北那边给的信息反馈,云省本地人,带头的叫王志远,99年洛城银行抢劫案就是他们搞出来的,当初洛城银行丢的那批钱就是他们带到缅北的那一批,型号都对的上!” 这段时间,石承安也没有闲着,已经把王志远等人的身份摸的一清二楚。 “也就是说,那伙人和王泽或者陈凡等人本来就认识,抓大公子只是偶然,对吗?” “是的。” “那更好操作了!” “具体说说你的想法。” “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先假设周末酬反水………” 申炀和石承安在电话中沟通了足足半个小时,完善所有细节之后,这才挂断电话。 另外一边,周末酬在画店待了三四个小时,付出了两千快速的电话,终于拿到了一张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素描。 “踏马的,怎么找人呢?”周末酬坐在车内,皱眉思考了一会,一咬牙开口骂道:“艹,又不是死罪,大不了老子就进去住几年,又能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