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许氏矿业。 大飞哥几乎和王权同时知道了警方的动作。 “矿难很可能是人为的。”大飞哥点了一根烟冲王泽说道:“警方已经在调查了,说可能是一个叫谢宏伯的矿工制造的。” “人为制造的?”王泽插了一句道:“这是王权的动作?” “十有八九!”大飞哥根据自己的思路说道:“制造矿难,把我们所有的矿封停,上层一定会因为这件事追责,相关部门的主要领导肯定承担责任,把我们上层的关系打掉,他在借此发力,巧取豪夺。” “怎么巧取豪夺?”王泽不解的问道:“煤矿在你们公司名下,他能怎么办?” “很简单,只要上层部门一直不让我们开采煤矿,再罚我们一笔承受不了的罚款,客户那边的违约金等等一系列操作,打断我们的资金链条,最后我们被逼的只能拍卖煤矿!”大飞哥解释了一句,开口道:“狠!太泥马狠了!这泥马是一百多条人命,他怎么敢的!” “我们设想了无数种方法,万万没想到他敢直接对煤矿动手,这是以命搏命的打法,我实在想不通,王权为什么如此激进!” 王泽听着大飞哥的推理,消化了半天,突然有一种后怕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对抗这个社会上任何事情了,但是此刻,他觉得自己还嫩的很。 同样,他能震惊大飞哥的反应能力和推理能力,根据一个点就可以大概推测出王权的意图。 这是大飞哥之前从来没有展现过的。 之前大飞哥在王泽等人面前展示的都是富家子弟,浪荡公子的模样。 “那我们怎么办?”王泽开口问道:“坐以待毙?” “让我想想。”大飞哥皱着眉头,大脑快速运转。 王泽低声嘀咕道:“谢宏伯凭什么用自己的命为他办事儿呢?” 说到这里,王泽和大飞哥两人抬头对视一眼,同时说道:“利益!” “感觉不对。”王泽思考了一下摇头说道:“如果是因为利益的话,这个局布的太粗糙了,怎么能让警察这么轻易发现问题呢?” “这也是我考虑的一点。”大飞哥顿了一下道:“我的朋友说,谢宏伯的头没了,警方才产生了疑问。” “头没了?”王泽开口问道:“被砸没的吗?” “不是。”大飞哥摇头道:“猜测是被烈性炸药炸没的,警方只是猜测,不确定。” “烈性炸药炸脑袋?疯了?”王泽顿了一下,突然摇头道:“这个事不对啊,我怎么感觉这是谢宏伯故意的呢?” “故意的?” “对啊。”王泽开口道:“整个脑袋都踏马没了,这种残忍的死法,能不引起警方注意吗?” “你的意思是,谢宏伯是被逼的?”大飞哥开口问道。 “这是我的感觉。”王泽顺着自己的思路问道:“怎么逼迫才能让谢宏伯舍弃自己的生命呢?” 大飞哥听到这里,立马拿起电话,给人事部打了过去,开口吩咐道:“我要谢宏伯的资料,现在找,以最快的速度送我办公室。” ……………… 下午,两点钟左右。 黄珊珊这几天都没有上班,她一直在陪谢海涛,现在谢海涛被警察带走,她只能焦急的在家等待着。 “叮铃铃,叮铃铃……” 突然,黄珊珊的电话铃声响起,她扫了一看来电显示接通电话道:“梅姐,怎么了?” “上班没有?”丁梅的声音传了出来。 “没有。”黄珊珊开口道:“海涛家出了点事,我这几天一直在陪他。” “怎么了这是,听你声音无精打采的。”丁梅笑了笑道:“我回晋城了,要不要出来喝杯东西。” “不了吧,我在等海涛,他被警察带走了,我有点担心。” “来吧,我老公在警局认识的有人,我让他帮忙问一下。” “会不会太麻烦了?”黄珊珊有点心动。 “姐妹之间,不谈麻烦。”丁梅开口道:“我让人去接你吧,我就在你家附近。” “好,谢谢你了,梅姐。” “不客气,你在楼下等着吧。” 两人交谈了两句,挂断电话。 十分钟后,黄珊珊下楼,站在路边等了没一会,一台黑色的奔驰停在路边,紧跟着车窗降落,秦祺笑着说道:“上车吧,我是丁梅的老公,他正在美发,让我来接你。” 黄珊珊作为丁梅的闺蜜,还真没有见过丁梅的老公,因为当时丁梅结婚的时候,黄珊珊在外地出差错过了。 “麻烦您了。”黄珊珊顿了一下,迈步就要去拉后座的门。 “坐前面吧,后面放的东西有点多。” “好。”黄珊珊拉开前门,迈步坐在副驾驶,秦祺等黄珊珊上车后,直接启动车子离开。 这个时候,黄珊珊才发现后座上坐了两名中年。 刚刚在车下的时候,因为玻璃膜的颜色太深,她根本就没注意。 “这是我的朋友。”秦祺笑了笑,突然开口问道:“五十万花着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