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曼被捆成这样,也是因为怕他伤到自己,在他被带离君临的时候就一直在挣扎。按照原本计划,提利尔家族撤离的时候是不带他走的。 但是玛格丽毕竟和他做了几年的夫妻,多少还有一些感情的。在他的一再坚持下,维拉斯还是妥协了。最后由他出手打晕了托曼,才把他塞进了箱子,偷偷的运出了红堡。 毕竟提利尔家族在君临经营了几年,自然有自己的渠道,一群人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离开了君临。 为了防止出意外,他们一路上轻装简从没有停歇的跑到了河湾地境内。即便是来到了自己地盘,他们也没有暴露身份。一直到了苦桥镇,确定没有危险才松懈下来。 玛格丽来到他身边对着侍卫下令:“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给国王解开呀!亲爱的你受苦了,我们这样是为了救你,希望你能明白。” “你们想做什么,还需要我来同意吗?”这两天托曼也想明白了,但好歹也是个国王,被人这么对待还是很生气。 玛格丽当然知道他的小心思,按住托曼的时候轻声安慰道:“亲爱的,你也清楚君临的形势已经很危急了。前方的军队已经崩溃,这场仗我们输了。我们只有到达南方才有机会,至少也要保证你的安全。” 托曼无奈的说:“我并不是生你的气,只不过母亲还留在君临,我们至少应该带着她走的。”玛格丽翻了个白眼,还要救她,没亲手弄死她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维拉斯在一旁插嘴了:“太后掌握着城防部队,还有一万多的铁民受她的指挥。即便君临城失陷,她还可以去西境,凯岩城也是七国最难攻陷的城堡之一。” 玛格丽说道:“哥哥说的没错,母亲一定会很安全的。” 托曼:“好吧,你们说的有道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玛格丽:“这里距离高庭城已经很近了,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天黑以前就能到。你放心!在南境我们还有机会,你看到了吗?亲爱的,那些是七神教会的信徒。自从贝勒圣堂被捣毁后,他们都来到了河湾地,七神教会与加隆侯爵仇深似海,会是我们的强有力的援助。” 苦桥镇坐落于曼德河畔,与滦河城很像横跨两岸,但与瓦兰提斯的长桥类似,主体建筑都在河桥上。 最早是是作为要塞使用的,目的是防御古时候肆虐维斯特洛的铁民。在那个时代,铁民经常会乘坐小型长船沿河而上,劫掠沿岸的城镇。 这里原本被称作石桥镇,但是在教团起义的时候,梅葛的军队在这里屠杀了数万穷人集会。据说当时的尸体堵塞了曼德河上下,整整二十里格的河道,从那以后这里被称作苦桥镇。 即便在近代,这里也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特别是在血龙狂舞和黑火叛乱时期,这里都是双方主要争夺的战略要地。 一支军队在原野中行军,总数约在2万人,依旧保持着较为完整的建制。淡黄色的军装与头巾,代表他们是来自多恩的军队,统帅他们的是奥百伦马泰尔。 在荆棘城下,同盟军主力遭受巨龙与多斯拉克骑兵攻击,受创最为严重的的是君临与兰尼斯特的军队。其次是南境军,而在最西侧的多恩军队承受的损失最少。当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多恩军队率先渡河,因此他们保存了大部分的兵力。 奥柏伦在路上,会合了从君临出逃的伊耿六世。有着瓦里斯的谋划,君临的城墙根本关不住他们。 他们在绿谷城汇合以后并没有返回风暴地,而是继续南下,他们的目标是回到多恩。瓦里斯与琼恩·克林顿先行下一步去往风息堡,他们要将那里的士兵和物资转移。 伊耿六世看着士气低落的军队颇为苦恼,他问道:“奥百伦叔叔,我们难道就这样的离开吗?连风息堡都不要了!” 奥柏伦亲王无奈的耸耸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风暴地已经无法养活这些军队了。之前瓦里斯给出的情报应该是真的,敌人的实力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雄厚。这一次我们失败了,为今之计只有返回多恩领。依靠那里的地形来跟龙女王周旋。最后或许可以通过谈判,来结束这场战争。 伊耿六世:“我们在战场上都挡不住敌人,难道在多恩就可以吗?我那个姑姑,可是有四头巨龙的。” 奥柏伦自豪的说道:“无数的历史证明,没有人可以征服多恩!就算是巨龙也不行。不过你可以放心,作为仅存的坦格利安成员,丹妮莉丝不会对你下狠手的。” 君临城红堡下水道,猎狗与艾莉亚在这里已经潜伏了三天。为了防止敌人的渗透,瑟曦曾经下令将下水道的大部分通道封闭,但这也难不倒这两个人。他们依旧是混了进来,但一直都没有寻找到合适的机会。 艾莉亚递给桑铎一串香肠,自己也拿起一根吃了起来。她嘴里含糊的说道:“赶紧吃吧,这是我从厨房里偷出来的,还热着呢。目前红堡都戒严了,守卫盘查的非常严格。我没办法接近瑟曦的寝宫,在路上碰到过她两次。但是魔山紧紧跟着她几乎寸步不离,我没找到可以下手的机会。” 桑铎:“下次我和你一起去,格雷果还是交给我吧!我帮你来缠住他,正好我跟他的仇也该算算了。” 艾莉亚摇摇头:“红堡里的侍卫太多了,一旦不能速战速决就会被困住,咱们需要等待时机。” 桑铎问道:“等待什么时机?” 艾莉亚:“女王的军队已经完成了对君临的合围,等他们打破城防攻进来的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 桑铎:“好,我听你的,咱们到时候在行动。”说完他就拿起香肠和面包啃了起来,“你下回能不能搞点儿酒来?我现在嘴里都淡出鸟了。” 艾莉亚冲他翻了个白眼,你说话自顾自的吃起了自己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