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 李柷当即召开军机处会议。 “不知道陛下会如何安置自己?” 徐温在房外收拾残局,心中思索着李柷等人的会议。 房屋内。 李柷就地直接召开军机处会议。 “此番吴地之功,朕后面会让继元弄出一个议程,所有人按功赏赐。 目前最主要的就是吴地防务,只要杨行密旧部听闻江都之变,必定起兵,同时,吴地周边左有楚地马殷,荆南高季兴,右下吴越,同时左下还有两个藩镇,上方朱温。 诸位,如今正是生死攸关之际,诸位有何看法,尽管说来。” 严可求已经被李柷任命军师,自然参与,且就站在李柷身边。 严可求先开口道。 “陛下,如今吴地要说最熟悉军务的就是徐温,何不让他进入参与。” 李柷早有想法,见到严可求开口,李柷暗道谢严可求果然上道。 “陛下,不可,那徐温有甚名义进入,军机处论大事,万一泄露怎么办。” 李司戈心直口快,霎时道。 徐知诰闻言,勃然大怒, “匹夫,你在楚州针对某也算了,如今商议大事,我义父身为右牙都指挥使,军务自然熟悉,你这等阻拦,是与我徐知诰过不去不成。” 李司戈闻言, “俺是有什么说什么,再说了,俺什么时候在楚州针对你了,你血口喷俺。” “你还说什么?” 徐知诰就要指出,身后的李洲舟顿时急促开口。 李柷见状反而心中松口气,他来吴地,自然要重用徐温父子,自己这边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怎么会甘心,就怕没矛盾,有矛盾就好。 “够了,朕还在这里,哪里轮到你们来决定了?” 李柷一喝,两人这才安分下来。 “继元,任命徐温淮南巡察使,统管左右牙兵营。现在,让徐巡察使进来。” 李司戈见陛下下令,有不甘也不敢造次。 张承业迅速出手带着徐温进来。 “臣,淮南巡察使徐温,见过陛下。” 李柷赶紧又扶起, “徐爱卿不用多礼,时间久了你就知道朕不喜这些繁文缛节。” 接下来李柷又与徐温重复一遍。 “陛下,既然陛下信任臣,臣就说了。” “直说无妨”。 徐温当即命人去左牙都指挥府衙搬来一个舆图。 “陛下,请看,吴王旧部以镇南节度使刘威坐镇洪州,南部有常州刺史李简,宣州观察使李遇,歙州观察使陶雅。 镇南节度使刘威一向有胆有谋,在当地有相当高的威望,臣建议陛下下旨,封赏召为陛下所用最好。” 徐温又接着道。 “至于常州,宣州,歙州三地,恐有生乱,最好杀一儆百,震慑一番,后面在徐徐图之。” “再看四周,请陛下迅速派兵镇守四方,其中以荆南最为难缠,除了朱晃的大梁,无论哪里的商队去了都要剥一层皮,见到我吴地内乱,他们定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徐温才说到这里,忽然牙兵来报来报。 “报将军,左牙都营炸营了。” 消息瞬间传入李柷这里。 徐温与徐知诰,严可求三人脸色大变。 李柷也是心惊,自己还得靠着这左右牙营镇压叛乱呢。 “陛下,事情从急,先让徐温去伯父将士们。” 严可求赶紧开口。 李柷已经抢先道。 “徐巡察使,速去处理,李折戟为人稳重,与你一同,务必安抚士兵,他吴王能给将士们的,我李柷只会加倍。” 说着, 徐温和李折戟领命而去。 两人离去,一场会议商议到夜半离开。 宣州,李柷夺吴的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兵营之内,李遇站在点将台。 “将士们,吴王传信,左牙都指挥张颢,右牙都指挥使徐温,联合楚贼,以权谋私,架空王府,先王让我们坐镇此地,正是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将士们,可敢与我入江都杀贼?” “杀,杀,杀!” 一方,黑压压的士兵传出惊天杀喊声。 “好,传我将令,全军出发。” 宣州大军直奔江都,常州和歙州此刻也是积极备战,大有三路合并,进攻江都之举。 宣州不良人见状,连夜奔向江都,发信斥候。 斥候当即进入加急去江都,此刻已经天亮。 而军营之中,徐温雷厉风行,快速斩杀几个叛变将领,安抚士兵,这才回府,就收到李柷急传。 李柷暂住吴王府。 严可求收到急报也是心中一惊。 “看来吴王早就留了后路,陛下,当务之急,是立刻扑灭叛军,否则,常州,歙州见状,必会举兵。” “军师所言不错,恰好徐温需要统领左牙营,建立威严,朕打算派他去,军师觉得如何?” 严可求听后,佩服道。 “陛下心胸,臣望尘莫及。” “行了,现在可不是拍马屁的时候。” 徐温刚一进去,李柷已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