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铭……”李思思脸一红,躲开他的视线,手放在他胸膛,将他往外推,隔着T恤感受着衣服下的胸肌。 咽了下口水,耳垂红的滴血。 “你不亲,我亲了。” 说罢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在快要亲上去的时候突然刹车,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没刷牙。” 不行,亲吻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刷牙呢? 李思思:“……” 石垚:真的没人在乎我的死活吗? 打开车门迅速下车。 李思思趁机又捏了几下,“那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王铭握着她的手,“可以给我个名分吗?” “比如?”李思思挑眉问着。 “男朋友。你轻薄了我,要负责。” 李思思尴尬地咳了两声。 “你不说我就当你同意了。” 李思思移开视线,“看你表现。” 打开车门,就被眼前的一幕吓着了。 四周全部是藤蔓,还有一辆房车,想来是宋烟的。 只是怎么只有两辆车? 虞烟还躺在床上带着耳机看剧,傅池的手就从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摸她的肚子,摸了一会儿,掀开她的睡衣,嘴巴贴着她的肚子噗噗吹气。 自娱自乐半小时,翻了个身趴在虞烟身上。 嘴里咬着软糖,摇头晃脑,下一秒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傅池眼睛瞪圆,“烟烟不理乖宝,乖宝现在很生气。” 虞烟淡淡瞥他一眼,摘下耳机,手机放置一旁,护着他的脑袋将他压在了身下。 随着她起身,被子掀开一角,傅池不着寸缕,打了个寒颤,往她怀里钻了钻。 “烟烟,乖宝不舒服。” 傅池哼哼唧唧,“烟烟帮我。” 大清早就撩拨她。 虞烟低头吻着他,手里攥着玉壶,握着把手向下倾斜了一些,指腹轻点壶口,不一会儿的功夫茶水就顺着壶口流淌在她的掌心。 淡淡茶香钻入她的鼻尖。 白面包子用盘子装着,拿出筷子,插进包子正中央,将包子一口一口吃掉。 茶水配着热气腾腾刚出锅的白面包子,虞烟美美地吃了个早餐。 清洗干净餐具,放入床头柜的抽屉中,以便下次使用。 虞烟吃完早餐,抱起床上的傅池,伺候他穿衣洗漱。 “烟烟,想喝奶。” “牛奶还是奶粉?” “奶粉。” 虞烟无声叹气,想喝奶粉是假,想喝她的血是真。 单手抱着他,另只手烧水,泡了两瓶奶粉,划破指尖,滴了几滴鲜血,倒入保温杯,拧紧瓶盖,将盖子上的塑胶吸管递到傅池嘴边。 傅池就着她的手喝完奶粉。 虞烟:我还不如直接给你一个奶瓶,父子俩一人一个,抱着嘬奶去吧。 趁他不注意,将奶瓶悄悄放进空间,铜镜里伸出一只手,四下摸索,摸到把手就迅速拽进铜镜里。 傅池晃悠着两条腿,屁股坐在她的掌心,显然心情很好。 某处有些不舒服,但是可以忽略。 “烟烟,”傅池抱着虞烟又亲又啃,脸蛋紧紧贴着她的额头,“好喜欢好喜欢烟烟。” 虞烟对于他的臭屁已经见怪不怪,每次喝完血都要撒一撒娇,努力解释他喜欢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血。 哎,她这个人,没有尾巴受宠就算了,现在连她的血都比她这个人受宠。 傅池突然伸手很有规律地挠着她的下巴。 下一秒,那九条尾巴和耳朵就齐齐冒了出来。 虞烟:“……” 她现在已经这么习惯龙崽崽了吗? 尾巴想收回去已经不可能了。 因为已经被他攥手里了。 傅池将九条蓬松柔软的大尾巴抱进怀中,“烟烟有尾巴诶,为什么烟烟有尾巴乖宝却没有?” 虞烟:“……” “乖宝想知道?” “想。” “因为我变异了,乖宝变异成了丧尸,我变异成了狐狸。” 傅池张大嘴巴,眼神落寞,为什么他没有变异成狐狸啊? 九条大尾巴诶。 手指揉着她脑袋上的耳朵,好想要大尾巴和耳朵。 虞烟那蹩脚的理由,也只能骗骗傅池。 蹂躏了一会儿狐狸耳朵,掌心放在离她脑袋一根手指的高度,于是那原本立起来的耳朵瞬间变成了飞机耳,一拿开手,耳朵又立了起来。 傅池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似的,放下又拿开,拿开又放下。 虞烟:“……” 收回尾巴和耳朵,傅池委屈巴巴,“烟烟,摸尾巴。” “不摸。” 傅池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望着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可想说的全部通过那双眼睛表达了出来。 虞烟败下阵来,“晚上摸,好不好?” “烟烟……” “摸,摸。” 尾巴卷住他的手腕,尾巴尖自动钻进他的掌心。 到最后,九条尾巴愣是被他玩成了秋千。 坐在她尾巴上来回摇晃。 虞某人两手托腮盘腿坐在床上,背影落寞,她失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