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太女君,我的夫郎,我怎么会不要你呢?”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珠,柔声哄着他。 池砚握着她的手,泪珠不偏不倚落在她的手背上,一双哭红的眼睛,再是委屈又无助的眼神…… 像极了深知被抛弃却还是摇尾乞怜的大狗狗。 “乖宝,”虞烟吻了吻他哭红的眼睛,“不哭了,我发誓,永远都不会不要你,更不会爱上别人,你信我。” 池砚没说话,只是“啪嗒”,继续掉了几滴眼泪,却还是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来,带着哭腔道,“我信妻主,哪怕妻主是哄我开心的,我也相信。” 虞烟愈发心疼了,搂紧了绿茶小夫郎,“乖宝,信我。” 池砚乖乖倚在她怀中,一副极其眷恋她怀抱的模样,“我相信妻主,只要是妻主说的,我都信。” 一整个将虞烟狠狠拿捏住。 哼,就不信这样还拿捏不了你。 999:为什么觉得宿主有种吃瘪了? 想解释却很无力,明明是肺腑之言真诚之语,却被当成讨他开心的玩笑话,恨不得把心剖出来证明。 偏偏少君嘴上说着我相信你,心里却还是不信任,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几滴眼泪,全滴到宿主手背和心上了。 虞烟见他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也没再解释,有些头疼地捏着眉心,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无力。 接连几天,奇珍异宝,珍贵花草,源源不断进了他的院子。 池砚把玩着一枚上好的羊脂玉,眉眼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好想看看姐姐恋爱脑的样子。从前都是他不值钱,上赶着倒贴,现在变成姐姐了。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池砚再次飙演技,不可置信有些无措地看着那五个大箱子,问道,“这些,都是给我的?” “是,这些可都是太女殿下为您寻来的,”小厮瞧见虞烟的身影,连忙行礼,“太女殿下。” 池砚眸子轻晃,俯身行礼,“妻主。” 虞烟忙将他扶起,“喜欢吗?” “喜欢,”池砚再次红了眼,“谢谢妻主。” 小厮很是识趣的离开,并且关上了门。 虞烟领着他坐在椅子上,“不是喜欢吗?怎么还哭了?” “我是太高兴了,”池砚低着头,“以前只有时澈才会有这些东西,我只能站在一旁,偷偷看着,永远只有羡慕的份儿。” “你不必羡慕他,也不必羡慕任何人,”虞烟蹲在他脚边,握着他放在腿上的两只手,抬头望着他,似是承诺一般,“从前你没有的,想要的,我会一一补给你。往后,旁人有的,你会有,旁人没有的,我也会给你。” 池砚悄悄想要缩回自己的手,轻声道,“你别对我这么好。” “傻不傻,”抬手刮了下他的鼻梁,“你是我的夫郎,不对你好对谁好?” “是不是你只对你的夫郎好?” “夫郎是一个女人的责任。” 池砚猛地抽回了手,脸迅速耷拉了下来,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他没有嫁给她,是另外一个男人,她是不是也会对那个男人那么好? 虞烟重新将他的手握在掌心,“对你好不单单只是因为你是我的责任,也是因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