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把陈华这几个兄弟叮咣一顿揍给干走了。 那太正常了,就几个农村土包子,收拾他们那不手拿把掐的吗? 这边葛春一瞅,哎呦,小贤这帮兄弟是他妈的是个手,真他妈硬实。就自己他妈闹心这么长时间的事儿,人家过来三两下子解决了,摆平了。 把这几个人一打走,旁边还有老多业主了,包括刚才挨打的刘军啥的,都过来了。 “好好,哎呀,我操。” 葛春往前一站,“这么的,我给大伙报个拳了。我再说一遍,我是咱们和兴家园的开发商,也就是说,这个楼都是我建的。那大伙儿信得着我,我也确实用的都是真材实料,百年工程嘛。” 这边葛春给这帮业主啥的一个劲儿地赔礼道歉,也跟大伙儿说了百年工程,信得着咱们二期马上就要开盘了,顺便他在这边还做了个广告。 而且困扰咱们这个所有业主这么长时间的事儿,今天也得以解决了。 以后咱们所有的装潢材料,你是沙子水泥木方砖头子随便进,那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我葛春在这给大伙儿保证。 这一说,大伙儿说:“哎,感谢老板呐,感谢感谢。” 那你说能不感谢吗?能不得劲儿吗?装修就这基础建设这一块儿,最少你得省一半儿的钱,谁家他妈趁啥呀,钱大风刮来的啊!你本来觉得这个事儿办完了,办的也挺好。 但是…………。 在葛春这个地方,事情办得那叫一个利落。葛春把高秋等人带到了自己的售楼处。 一行人来到售楼处后,葛春笑着说道:“老弟啊,来,我领你们四处溜达溜达看一看。不过现在去办公室还有点早,咱们先喝点茶,一会儿中午就在这儿吃口饭。” 高秋微微一怔,连忙摆手道:“不了,哥,吃完我们就回去了。” 葛春却不依不饶:“别啊,这么着,咱先吃点饭,喝点酒,下午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众人一听,也都明白了葛春的意思,便应道:“那行吧,走吧。”于是,大家跟着葛春向售楼处走去。 再说那几个挨打的人,他们自然也是有大哥的。 在这块地方被人打得七零八落,枪把子都给招呼上了,他们能舒服吗?其中一人王喜拿出电话,拨通后喊道:“喂喂,虎哥。 咋的了?这他妈啥动静啊?啥事儿?” “虎哥,我他妈让人给打了。” “让人给打了?在哪儿啊?” “就在那个和兴家园。” “和兴家园?咋回事儿?谁打的?” “是长春来的一帮社会人,他们跑到咱这儿装犊子来了。我看到那个葛春,就是那个开发商老板,把他们领过来的。” “行了,我他妈明白了,来多少人呢?” “得有十好几个,而且手里面有两把五连发,我都瞅着了。 还他妈带着枪来的。” “那可不是咋的,大哥,我这脑瓜子让枪把子打了两个口子。” “行了,我知道了。”说完电话挂断。 虎哥寻思了一会儿。 咱说陈虎当年在这一带绝对牛逼,也是个厉害人物。 但是他这个厉害更多的是咋咋呼呼的成分。不是说瞧不起谁,混社会分成很多种,有一种是实干型的,那就是真正敢打敢干。 还有一种是纯纯的和派,就是天天笼络一帮不三不四的人,到哪儿都摆个队形,仗着人多吓唬人。 而且也不跟那些硬茬子对着干,专挑做买卖的和老百姓欺负。 一般的小流氓哪敢跟他们掰手腕子?一堆人一过来,吓得腿都软了,哪还能打得过人家?陈虎就属于这种人。 想到这儿,虎哥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兄弟马庆林。“喂,庆林呐,这么着,你把你舞厅里那帮兄弟划拉划拉,台球室那帮人也都给我找来,出去跟我办点事儿。” “咋的了,哥?” “长春来他妈十来个人跑这儿装犊子来了,断咱财路来了,必须给他们找回去。把家伙事儿带上,听见没?” “行,大哥,我知道了。”这边电话一撂,一场风波似乎即将掀起。 马庆林带着将近三十号人,这里面有舞厅的,也有桌球室的那些小混子或者流氓,具体怎么称呼都行。 他们的家伙事儿虽然不算多,双管有三四把,五连发有一把,总共六把带响的家伙,在这一带吓唬人肯定是没问题的。 在整个一统地区,就这三十来号人的队形,手里还拿着枪,走到哪儿都能让人心里发怵。 他们集合在县医院门口,陈虎站在那,嘴里叼着烟。六台车齐刷刷地停在那里,马庆林带队走过来。 “哥,人在哪儿呢?” “我听说好像还在售楼处呢,眼瞅着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走吧,正好我过去会会他们,看看他们是干啥的。走走走,上车!” 一声令下,三十来号人慌乱地上了车,六台车朝着和兴家园疾驰而去。 到了和兴家园,车子直接停在了售楼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