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能看到东京塔的街边咖啡馆里,我古怪的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 确切的说,一个是我的女儿,两个是我的情人。 她们竟然连比划带说话,聊的不亦乐乎,而我却被孤立了。 小林荣子不理我,我能理解,毕竟,我在她眼皮子底下,带着情人女儿,却没有告诉她,让她丢脸了。 作为心胸狭隘的女人,她觉得不能马上原谅我对她的伤害。 至于陈牧童和顾清秋,主要是小林荣子太热情,以至于没有太照顾我的情绪。 当然,我也不需要她们时刻照顾我的情绪,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牧酱,你真的太可爱了,你爸爸怎么忍心让你去看赛马比赛。” 小林荣子夸张的说着赛马比赛的看台上,都是上了年纪的赌徒,浑身的臭汗,而且还有一些对年轻少女不怀好意的老男人,混迹在人群中…… 吓得陈牧童都不敢去了。 “啊——好可怕!” “太讨厌了,牧酱,你又学我说话。” “可是荣子姐姐说话的样子,好有女人味。” 陈牧童坚持不愿意让小林荣子称呼自己为‘童酱’,发音很怪,‘陈酱’也不行,‘牧童酱’更是古怪,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小林荣子称呼自己为‘牧酱’,还是觉得奇怪,但能够接受。 至于如何哄好一个孤独的少妇,陈牧童有非常多的经验。 小林荣子在她面前,根本就翻不起浪花来。 “牧酱,为什么我不早点认识你,你真的太会说话了,如果我是你爸爸,怎么可能忍心把你放在寄宿学校,恨不得天天带在身边。” “爸爸,工作很忙,不能打扰他的工作。” 三个女人越来越热络,有种忘乎所以的沉浸其中。 陈牧童的英语本来就很好,自从上小学之后,就有外籍老师每周两到三个小时的聊天课程。 语法不见得很好,但是口语确实非常标准和熟练。 就是很多专业词不知道,需要思索后表达。 但是日常聊天又流利,又生动。 而顾清秋的英语也非常流利,她是三个人之中最好的,不仅仅是她底子非常好,而且带着母亲求医治病,就在美利坚的梅奥诊所,听起来是诊所,似乎医院规模不大的样子。 可真相是,这是一家规模和技术都是世界最前列的超级医疗中心。 可实际上,整个罗切斯特市大部分人都是靠着这家超级医院生活。 以至于,小林荣子经常跟不上陈牧童和顾清秋的话速,而她们几个在咖啡馆里用英语说话,哪怕声音再大一点,也不会引起人们的不满。 因为在他们的认知中,英语就是应该大声说出来的语言。 哪怕倭国百姓不知道人前显圣,但也在日常生活中不折不扣的执行。 反倒是用日语大声说话,会变得很失礼。 因为前者是上流社会的基本操作,女眷们,熟悉西方世界的文化和语言,成为上流社会的门槛。 至于赛马? 我真不知道小林荣子说的是真是假,毕竟我也没去过赛马场。 诱惑小孩子,普通邻居阿姨用的是零食;亲近一点的关系,就会用漂亮的衣服,帽子和饰品;可小林荣子是富婆,还是拥有银座一栋楼的富婆,她给出去的东西,就不会那么廉价。 哪怕银座的高楼就那么几栋,小林荣子的楼也就是一栋十来层的房子。 可地段太好了,价值数以亿计,还是美元。 “牧酱,明天我带你去骑马,然后泡温泉享受一下,确实,东京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们去京都。” “不过牧酱,你这么漂亮,没有一件漂亮的和服,太遗憾了。” “等会儿,我送你一套。” “顾小姐,请您一定要赏光。” 顾清秋有点为难,她之前可是从事的酒店总统套房的管家,对于很多习俗,各地的忌讳,都很清楚。对于一个华夏人来说,尤其是大男子主义的华夏男人来说,倭国的和服,很容易触动他们脆弱的民族痛楚。 不过我不是这样的人。 倒不是我没有民族耻辱感,或者说没有旗帜鲜明的立场。 而是穿什么衣服,和民族感情根本就毫无关系。 穿几次和服就成叛徒了? 不可能。 历史是需要铭记,也需要严惩犯下滔天罪行的罪犯。 但是不能用口号和形式。 我的理解,报仇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敌人送到暗无天日的地狱;如果敌人的老婆女儿足够温柔美丽,可以照顾她们的生活;最后就是将他们报仇的机会彻底消除。 通俗的说法就是,睡仇人的老婆,打仇人的孩子,然后让仇人趴在铁窗前,唱:天窗泪。 衍生到国家民族立场,我也不是个喊口号的人,我更喜欢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将倭国崛起的根基挖塌了,然后挥一挥衣袖,深藏功与名。 显然,我现在没有这样的能力,得隐藏起来。 “去吧。” 不过我还是嘱咐了一句;“在倭国可以穿,但是回去了不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