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意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却没成想当自己去洗手间的时候。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 锦书的心猛地一沉,四周的寂静瞬间变得压抑而诡异。 她慌忙去推门,门却纹丝不动,只传来冰冷而坚决的金属碰撞声。 洗手间内昏暗的灯光勉强照亮着狭小的空间,镜中的自己满是惊慌与不解。 ““谁!!” “谁在外面,把门打开!” 她尝试大声呼喊,声音却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显得空洞而无助。 四周仿佛被黑暗和恐惧一点点吞噬,锦书的心跳如鼓,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悄然升起。 自从之前被厉宴礼关进地下室,狠狠惩罚到精神状态不好之后,她就产生了“幽闭恐惧症”。 一旦进入黑暗狭小的空间,就会非常害怕和焦虑。 她拼命叫喊。 “快放我出去!把门打开!!” “这种恶作剧一点都不好玩!有能耐方面对峙。” 她说完,只听到外面的人似乎冷哼了一声。 随后,小书意觉得头顶一凉。 冰冷的一大桶水,从她锁在隔间的厕所门上面泼了进来。 “啊!!” 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浸湿了锦书的衣衫,贴着肌肤滑落,带走她仅有的体温。 她本能地尖叫,声音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抖,回音在狭小的洗手间内不断碰撞,如同被困住的绝望。 水珠沿着她的发梢滴落,与地板上积起的水汇合,发出细微却清晰可闻的声响。 她颤抖着闭上眼,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她全身僵硬,仿佛连思维都被冻结。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留下水珠落地的声音,和锦书急促而不安的呼吸,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回响。 “你不是很能耐吗?我已经在外面摆上暂停使用的牌子,看这回谁还能来救你。” “嚣张啊,靠着男人的破烂货,有什么了不起,等人家玩够了,就会把你当成垃圾丢掉。” “我只不过现在提前帮你感受一下,省的今后受不了!” 锦书紧贴着冰冷的洗手间门,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你是欧莱?” 她努力驱散内心的恐惧,但呼吸却仍旧变得急促而浅短,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竭力从稀薄的空气中汲取氧气。 “我不能呆在这里太久,刚才的事就算我的不是,放我…出去…快点…” 欧莱听到这话有些得意:“哼!我还以为多了不起,最后还不是得乖乖道歉。” “可人做错了事,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就现在厕所反应吧,等什么时候小姐我心情好,就让人放你出来。” 锦书听着欧莱得意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不屈的火焰。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尽管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洗手间内的灯光忽明忽暗,将她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扭曲成各种诡异的形状,仿佛她正在与无形的恶魔抗争。 锦书用尽全身力气,再次猛烈地撞击着门,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她低沉而坚定的怒吼。 那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充满了不屈与愤怒。 “为什么…我和你根本之前都不…认识,何必如此故意为难!” 锦书的怒吼在洗手间内激荡,仿佛唤醒了沉睡的巨兽。 她猛地一蹬腿,用尽最后的力气向门撞去,“砰”的一声巨响,门板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此刻,她的身影在忽闪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坚毅,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滑过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激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锦书的双眼如炬,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誓要冲破这束缚她的牢笼。 “嗒嗒嗒…” 听到声音,眼看对方要离开,她赶紧撑着力气说道: “我有…有…幽闭恐惧症,你…不放我出来,会出事的。” 锦书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和绝望的颤抖,回荡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 她的手指紧紧抠着门缝,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滑落,与脸上的水珠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洗手间里冰冷的水珠。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用尽全力与恐惧抗争。 “哟…是吗?那可得抓紧了。” “抓紧什么?” 锦书意不明所以。 “你听说过对抗聊法吗?抓紧好好适应适应这种黑暗幽闭的空间,说不定不脱敏。” “不害怕了,到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下次继续哈。” 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听到这话,锦书意彻底不说话了。 因为她知道自己废再多口舌,对方也不会给她出来的机会,铁了心按关住自己。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却如同踩在锦书的心上,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 洗手间内的灯光开始闪烁不定,阴影在墙壁上跳跃,如同鬼魅般狰狞。 反光镜中的影像扭曲变形,仿佛下一秒就会有可怕的东西从镜中爬出,将她彻底吞噬。 锦书的眼睛瞪得滚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固执地不肯落下,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 外面的天空渐渐暗了下来,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洗手间的小窗透不进一丝光亮,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压抑。 锦书蜷缩在门边,四周的寂静被外面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那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放大,如同凄厉的哀嚎。 她的心跳与风声共鸣,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烈的颤抖。 洗手间内的灯光终于熄灭,将她彻底抛入黑暗之中,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和偶尔的抽泣声,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救…救救我…” “呜呜呜…这里好黑…” 小书意是被厉宴礼带到这里的,如果男人不找她,根本没人注意到自己不在,只会觉得她提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