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一个走神,杨特助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来,幸亏及时把住扶手,脚脖子却因为没踩稳扭到了。 “出师不利啊,别瞎想还是先把正事解决了吧。” 他一瘸一拐来到库房,将昨天刚刚做好送来的“东西”取出来,再次回到锦书意的房间门口。 深吸一口气,将耳朵贴近听了听,里面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声音。 杨特助深吸一口气,壮了壮胆子举起手臂刚要敲门。 就听到外面似乎在哭喊着什么: “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快救人啊!” 杨特助感觉事情不妙,没有继续敲门,反而快速将“东西”揣进兜里,向楼下踮着脚跑去。 好不容易到庄园楼下。 听到一名中年男人大喊:“快下来,女儿,别做傻事啊。” 他心急如焚,吓得脸都青了,额头布满汗水和泪水。 “我求求你了,女儿,别吓爸爸啊。” 这名中年男子没看错的话,就是郑总郑建华,而楼顶的一个女人披散着长发,红色长裙随风飘扬,似摇摇欲坠的玫瑰。 此人则是她的女儿郑宁儿。 月光斑驳投在在郑宁儿身上,那抹刺眼的红在微风中更显凄美而决绝。 她眼神空洞,泪水不断滑落,与风共舞。 郑建华的呼唤,带着哀求,却似乎也无法触及女儿那早已冰冷的心。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沉重。 人们屏息凝视,生怕一丝声响都会成为压垮她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郑宁儿的身体微微前倾,如同即将凋零的花瓣,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摇摇欲坠的危险。 她脚下的天台边缘,是万丈深渊,也是她此刻心中无法跨越的黑暗。 “厉宴礼,你出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嗓音嘶哑绝望。 听到动静的宾客,纷纷走出宴会厅,现在楼下向上望着。 开始低声议论,但更多的是沉默,冷漠,大家都在猜测,京海太子爷到底什么时候会现身,或者会不会现身。 然而等了许久,他也并未出现,留下的只有一片沉寂、绝望、无情地煎熬。 郑宁儿的眼神逐渐空洞。 坐在楼顶房檐边缘,双腿腾空,嘴里不知道在唱着什么。 杨特助见形势不对,叫住赶来的保镖:“怎么回事?我不在一会儿,捅出这么大篓子。” “让厉总知道咱们谁都好过不了!!” 几名保镖也很无奈,拍着脑袋唉声叹气道: “杨哥,我们也才知道,都以为这郑家被警察带走,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呗。” “没成想郑宁儿竟突然疯了般,趁警察没注意挣脱束缚,一路跑到天台要跳楼!” “太突然了,一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杨特助眉头紧皱,语气不善吩咐道:“行了,赶紧想办法,绝对不能让她在蔷薇庄园,公然闹出人命。” 他眉头拧成了个结,眼神迅速环顾四周,寻找着解决眼前危机的可能。 突然,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张广告横幅上,那是客人为讨好厉宴礼刻意准备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他灵机一动,快步上前,一把扯下横幅,对身旁的保镖们急声道: “快,用这个!把横幅展开,以防万一。” “咱们得想个法子分散她的注意力,再慢慢靠近。” 这下好,不用叫总裁去办公室,估计一会厉老爷子就能见他和夫人了。 房间内。 男人薄唇微微张合,棱角分明的侧脸青筋凸起,汗水顺着下颌流入脖颈。 闷哼声中没了之前的隐忍。 “大叔…外面好像…” “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