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那个村民。 花隐直接松手。 “唔——” 肩上的村民掉在地上,地上还有各种枯竹叶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村民看着头顶上围着他的三个人,情绪十分激动,“唔唔唔”个不停。 正信:“老大,你逮个人来干什么?” 花隐:“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他。” 伏三没想到花隐解决事情的手段如此简单粗暴,但是他也觉得这样效率最快,而且躲在角落里面不容易被发现。 正信见大哥没有反对,他学着电视剧反派的样子,装作流里流气的样子,“小样,你还不是落在我们手上了,老实点,听到没有没有。” 正信正想把村民嘴里的毛巾扯掉,结果村民就算绑着了手脚,猛的一使劲就要撞他,惊险避开的正信被村民赤红了的眼睛吓得个狗吃屎,枯黄的竹叶就像被撕碎的羽毛枕头,天女散花的把他埋了。 “呸呸呸...”正信吐出嘴里的竹叶。 “爪子不想要了,嗯?”村民的手被花隐一脚踩在地上。 “啊啊啊——”村民痛得不断用头撞他的脚,但是花隐不为所动,甚至更用力的踩下去。 一米八的壮汉生生被疼得冒眼泪花。 正信正准备起来又直接躺下,躺尸。 外面的情况不是他一个打下手能解决的。 “别这样。”一直没说话的伏三看不过去了。 “三哥,我是在叫他识时务为俊杰,我最讨厌听不懂人话的蠢货了。”他眸底变得墨绿,阴骛目色渗着寒意,原本清冷气质咻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空气中传来一股尿骚味。 村民被吓得尿裤子了。 “够了!” 正信被伏三突然的一声大喊吓得差点起尸。 “让开。”花隐眼底氤氲难辨,但是并未推开伏三拉开他的手。 村民的手已经肿得关节都没有了,像胀气的气球模具,伏三收回视线,看着地上痛哭流涕的村民,“我们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杀你,你只需要乖乖回答几个问题,我们就放你回去。”他停顿一下继续说:“如果你待会耍花招,你的安全我就不能保证了。” 村民哪里还有刚才的桀骜不驯,忙不迭低头答应。 “待会我会拿出你嘴里的东西,不要吵。”伏三,“同意就点一下头。” 村民大幅度的点了一下头。 伏三心里还是有些紧张,但是面上不显,拿掉村民嘴里的汗巾。 伏三:“寺庙的佛像和你们村子里的佛像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民不敢隐瞒,从最开始将佛像的事情开始讲起。 他说大概二十年前,村民都还住在山脚下,山顶就是寺庙,每逢初一和十五,村子里的村民都要去寺庙上香求福的习俗。 结果不久后,再等他们去寺庙跪拜佛祖的时候,寺庙里香火缘最多的佛祖不见了。 这个佛像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十分的灵验。 这么重要的佛像失踪了,引起一片哗然,村民闹得不行,庄稼也没心思种了。然后村子里面就出现各种怪事,小孩出生的越来越少,老人死得越来越早。 短短三个月过去,村子的人口直接死了三分之一。 闹得人心惶惶,大家嚷着要离开村子去隔壁村或者投奔外地的亲戚朋友。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村长想了个办法,佛像他会继续派人找,但是不能干等着,他们在寺庙里修了一座新佛像。 建成的当天,蒙着红布,据说是前三天不能见光。 村民拜了拜新佛祖,村子的凝聚力又开始建起来。 但是村子里的怪事虽然减少了,但是并不是完全没有。村长请了做法事的大师说,是因为佛祖离我们太远了,可以从庙里把佛祖请回家供奉,就这样每家村民迎接佛像下山。 按照大师教的那样,大家一日三餐都会上一只香给佛像,然后才会干自己的事情。 即使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村民们都会把香上了才行。这是大家共同默认的规矩。 不过效果斐然,村子里的怪事没有了,大家安居乐业。 “那你们为什么搬村子里呢,后来怪事不是解决了吗?”正信问出自己的疑惑。 “那啥,村长说以前确实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我们可以不如搬村子不去回忆以前痛苦的回忆。” 村长自从组织解决了这件事情后,他在村民的威望越来越高,他的提议,自然没什么人反对。 所以村子里的村民开始举家搬徙,也有少部分的村民去投奔自己的外地亲戚。 村民:“所以在山脚下就只剩下一户人家。” 伏三:“一个拄拐杖的婆婆?” “没错。”村民激动回道。 “我知道,上次我偷偷问老人家为什么不搬走,她说等她孙子回来再说。”正信抢答,自己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她真的这么说?”村民追问。 正信情绪变得激动,“难不成我还骗你。” 伏三看出一点门道,他看村民与其问正信,还不如说问更新是跟自己确认。 “其实婶婶的孙子二十多年前已经死了。” 村民的一句话如平底惊雷,所以人都没预料到后续发展是这样的。 村民将山上采的治腰痛的腰准备送点给婶婶,他走到山脚下婶婶的门口,院子有些杂乱,毕竟他们都要搬到山涧那边,他家也没收拾好。 他正要跨过烧水的铁锅,突然听到屋内传来激烈的争吵,也可以理解是孙子单方面的吵架。 “为什么,我考上了啊,为什么不让我去读大学?” “为什么?” “呜呜呜...” 他叹了口气,老问题了。但是碍于是外人,他不好立马冲进去阻止。 “哈哈,我辛苦读书十几年,结果因为家庭条件不允许,三年的心血付诛一旦。”屋内声声泣血,字字珠玑。 村民听得不忍心,他知道婶婶家的苦难,父母早亡,婶婶又是个寡妇,把这孩子拉扯大还是受了很多苦。 他心底有了注意,毕竟是亲戚,互相帮衬也是情理之中。 “乖孙——” 他正信进屋,结果婶婶的孙子冲了出去。他正想拦人,外面雨下得这般大,人能去哪。 “哎哟。”屋内一个重物落地,婶婶痛苦的呻吟越来越弱,艰难抉择后,他选择先进去看婶婶出来什么事,再出去找人。 谁知道那一次,竟然是他见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