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果然让他暴跳如雷,额头青筋暴起,眼睛里透出凶光。 “垃圾当宝贝?几秒钟完事?” 墨瑾年猛然抓住她的手,像是要把她撕碎一样猛烈摇晃着。 “我可记得那时候你在我身下叫得多么动情,一次次哀求我要继续。” 头发被摇得乱七八糟,但脸上却依然挂着僵硬的笑容,脸色苍白得像个破碎的娃娃。 她冷冷说道:“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一点点小动静就害怕。如今经历多了,对你这种程度早已无感。” 墨雨薇不屑的话语让墨瑾年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当初墨雨薇在他身下妩媚的模样,美艳动人…… 就像是要跳出画面的郁金香,使得他这么多年每晚都会梦到她,并且再也无法接受其他女人。 但他脑海中留下的印记竟然被他人取代,让所有人都看到她那份风情万种的样子! 真的,墨瑾年觉得嫉妒得快要失去理智。 所以他连今晚自己是宴会主角的事情都顾不上了,拉着墨雨薇就朝电梯走去,还大声喊着: “不把你放在眼里是吧?好,那我就让你再深刻体验一次,让你永远都忘不了!” 当墨雨薇被墨瑾年拉走时,似乎才猛然明白他想对自己做什么。 那些刻骨铭心的痛苦,还有如同窒息般绝望的感受,瞬间将她淹没了。 她猛地反抗:“墨瑾年,别碰我!” “现在害怕晚了!”墨瑾年吼道。 接着他就把墨雨薇直接拖进了电梯…… 江祁年与朋友们聊了一会儿后,回头发现墨雨薇不见了踪影。 其实当他意识到墨雨薇是在用自己来惹恼墨瑾年之后,原本想进一步发展的念头就已经淡化了许多。 他还想着,等宴会结束之后就赶紧离开这里找些乐子,算是报复墨雨薇一回。 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工夫,她人居然不见了。 江祁年顿时觉得情况不太对劲,开始迅速在宴会现场四处寻找。 找了半天也没见墨瑾年的身影。 倒是谢诗南在向一位度假村经理打听消息:“看见瑾年了吗?他在哪儿?” 这一刻,江祁年的脸色非常难看。 在他的感情史上,通常是他出轨伤害别人,从来没被人绿过。 太好了,这次墨雨薇彻底踩过了红线。 要是让他抓到,别指望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另一边,江瑶敲响了贺云缜告诉她的房门号码。 门开了,可屋内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 “贺总?” 她刚把头探进去一些,就被一把拉进去按在了门后。 这种突发状况让江瑶感到很紧张,并开始奋力挣脱。 这时,耳边传来了贺云缜的声音:“江总说要帮忙的,现在难道不乐意了?” 听到贺云缜的声音,江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原来是你啊,为什么不开灯?我还以为是谁来捣乱呢。” 闻到熟悉的气味,她放松下来,不再挣扎,乖乖地让贺云缜搂住。 “我担心突然开灯会吓着你。”贺云缜轻吻着江瑶的耳朵。 江瑶则轻轻地摸到了墙壁上的开关。 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也让江瑶看清了。 此时贺云缜身上除了浴巾什么也没穿。 其实在按下开关前,根据触摸的感觉她已经猜到了这一情况。 甚至一度猜测,他说怕吓着她,指的是身上这身装扮。 然而等到真看见全貌时,还是让江瑶害羞不已,都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放了。 因为真正让她震惊的是那条浴巾下的模样。 贺云缜看着江瑶慌慌张张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那白嫩的脸蛋。 “说会吓到你的,你还真不信。” 江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为了岔开话题,赶紧问贺云缜:“宋月给你下了药?” “是啊,没想到这东西还挺厉害。” 就在江瑶进房间前,贺云缜还泡在浴缸里。 但这没过几分钟,他又开始觉得浑身像是有虫子爬来爬去似的不舒服。 尤其现在离江瑶这么近,他的心思更加无法抑制。 他抱着江瑶的腰,鼻子轻轻地蹭着她的脸,声音沙哑地对她说:“江总,你不是答应要帮我……”江瑶整个人都僵住了,之前她只想着照看一下身体不适的贺云缜,可没料到会变成这种状况。 但转念一想,或许是个难得的机会。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开口道:“贺总,我如果帮你解决这个麻烦,你能把贺远潇犯罪的证据给我吗?” 贺云缜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在听完江瑶的话后,眼神里的柔情瞬间消失,取代的是冰冷锐利的目光。 “江总,我不打算用强,你就想让我把这么重要的信息轻易给你?你觉得我会做这么亏本的事情吗?” 感受到贺云缜态度的巨大转变,江瑶急忙解释:“您是不是担心我和贺远潇联合起来对付您?” 听到这话,贺云缜瞥了她一眼。 接着,江瑶继续说道:“我真的不会那样做的。你应该清楚,我对贺二少恨得要命!” 但是贺云缜还是摇摇头:“别人常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好歹也是情侣,感情深浅怎么能跟我这种什么基础都没有的人比。” 江瑶正准备告诉贺云缜,虽然她和贺远潇曾恋爱三年,但两人从来没有一起睡过觉。可是话还没说出口,贺云缜又补了一句:“除了这件事以外,你想要的其他东西随便说都可以。不过你要非要坚持这个条件,那就免谈。” 说着,贺云缜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眼见着他渐行渐远,江瑶一咬牙,上前抱住了他的腰。“我同意帮忙了不行吗?” 已经被逼到绝境的贺云缜,立刻转过身把江瑶抱起放到床上。 男人靠近时,江瑶连忙挪到一边。 贺云缜挑眉笑了下:“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呢?” 江瑶则拿起刚被丢在一边的领带,笑得很暧昧:“不敢不敢。只不过如果真的需要帮忙的话,还得听我的安排才行。” 似乎被说服了,贺云缜也没有反驳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只能躺在床上,任由这个“坏女人”在他身上施展她的手段。 终于等不及了,贺云缜抱怨着:“这叫欲擒故纵吗?” “当然不是啦,请你稍等……”江瑶手忙脚乱的样子。 正当贺云缜快失去耐心想要抽掉领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