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江与彬后,进忠了却了一桩心事,原剧情里,弘历最后赐给了魏嬿婉一杯毒酒,结果被江与彬调配剂量,导致魏嬿婉被折磨了整整一个半时辰才死去。 在进忠看来,江与彬该死。 且要比魏嬿婉死的还要痛苦。 传出心上人惢心死亡的消息,对江与彬来说,是心灵折磨;他喝了毒酒死去,是身体折磨,两相结合,虐心加虐身。 如懿和海兰在围墙里,没有坚持太久,便因为缺衣少食,晚上睡不好,几个月便死在了里面。 二人死后,弘历没有给如懿一个死后的体面,仅仅是叫人扔到乱葬岗便完事儿。 一生追求体面的人,死后那双护甲也跟随着她去了乱葬岗,或许如懿会很欣慰吧。 金玉妍的下红之症,迟迟不见好,她在宫中已经断了指望,没有生孩子的可能了。 半年后,玉氏王朝紧急送来一个妙龄女子上供给弘历,盼望着女子能早早生下孩子,为玉氏王朝争得指望,若是能生下阿哥争夺皇位就更不错了。 宫斗烧不到魏嬿婉的身上,她每日窝在自己的储秀宫里,养养花种种草,闲暇时光约几个同样不受宠的姐妹品茶刺绣打发时间,日子过的闲适。 至于她的母亲和不成器的弟弟,早就第一次寻找魏嬿婉时,就被进忠暗地里弄死了。 那俩人眼里没有魏嬿婉,那么也不必留着。 当然,这件事进忠没有告诉魏嬿婉,只是在暗地里进行。 魏嬿婉只当他们是被小贼弄死的,感伤了几天就好了。 在后宫过了几年平淡的生活,魏嬿婉倦了,想出宫,便吃下了进忠给的假死药,一个答应是没有资格进皇陵的,被送出宫埋葬。 进忠暗箱操作,将魏嬿婉弄回自己家里。 进忠在宫中做了十余年的太监首领,资历和银子搜集的差不多了,然后才对弘历下慢性毒药。 弘历死去的那年,进忠和新帝申请回家,提前几十年退休。 - 魏嬿婉搬来进忠的房子,从此在这里安了家。 某日,魏嬿婉起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发现了个奇怪的问题。 她怎么看见进忠站着解手? 太监难道不是应该.... 嘶。 瞧见进忠转身出来,魏嬿婉忙躲到一旁去,然而还是被进忠发现了。 “嬿婉?你在这里做什么?”进忠好笑地看着躲在墙角里的某人,要不是他视力好,冷不丁夜里瞧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指不定被吓到。 “起来出恭......”被发现的魏嬿婉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起身,犹豫好一会儿,在进忠“你怎么还不去”的眼神下,开口问道: “你.....怎么站着解手?我听说太监都是......” 魏嬿婉问的犹犹豫豫,生怕伤了进忠的心。 不料,进忠神秘一笑,“因为......” “我不是真正的太监。” 感谢穿越大神给的福利,让他不必忍受太监的痛苦。 魏嬿婉一懵,她下意识道:“那你为何不碰我?” 进忠:“我怕吓到你。” “.......”魏嬿婉咬牙,鬼知道她多喜欢进忠那副好身段啊! 上完茅厕回去睡觉的时候,魏嬿婉越想越迷糊,直接去了隔壁进忠的房间。 被顺便带出宫的春婵,大晚上的,起床亲自盯着下人们给两位主子烧水。 然而,春婵压根不生气,反而眼神异常的亮晶晶...... - [进忠篇·完] - - - 进忠死的时候,身边陪伴着魏嬿婉。 魏嬿婉也老了,但眉眼间仍旧保存着当年的天真,和进忠在一起后,二人没有红过脸,日子顺心又平淡,当然,也没有孩子。 进忠名义上是个太监,有孩子太惊世骇俗,容易引起皇上的注意力。 没有孩子也好,魏嬿婉便不必忍受生子之痛,想要体验养孩子的快乐,直接领养便是。 - 清染感觉自己灵魂轻飘飘的,被黑色旋涡吸进去之后,再次恢复意识,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她仿佛窝在水里,四周只能听见水声,偶尔还有震荡。 清染想动一动手脚,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手脚,她仔细思考着这种感觉是在哪里才能体会到,思考着思考着,就困了。 她迷迷糊糊睡过去。 直到一道说话的声音,吵醒了她。 一个脆生生还有点尖利的声音说:“娘娘,您别吃了.....” 另一道妖娆悦耳的声音响起:“颂芝,本宫吐了,你不为本宫开心么?” 与此同时,不断呕吐的声音传来,清染只觉得自己像一叶扁舟,随着呕吐的声响,翻江倒海,意识都差点被淹没了。 年世兰扶着桌沿,不停往嘴里塞着酸黄瓜,撑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仪态全无,仍旧在拼命的吃。 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也不知道是酸黄瓜酸一点,还是心里更酸一点。 年世兰皱眉,用手背向上抹去自己的眼泪,语气哀伤透着不甘心: “为什么人人都能生,就本宫生不了?” 颂芝心疼得眼泪跟着一起掉,忙扶着年世兰的胳膊,哽咽劝慰道: “娘娘,会有的,可能只是时候未到,您别吃了,对身子不好.....” 就在咽下第三根酸黄瓜的时候,年世兰忽的感觉胃里一阵恶心,哇的一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颂芝来不及拿东西装娘娘吐出的秽物,惊呼一声,忙去拿东西装了,然后惊恐万分的给年世兰收拾,却见年世兰吐完后就昏了过去。 颂芝吓坏了,忙叫来周宁海,“你快去请江诚过来!娘娘昏迷了!” 年世兰是吃酸黄瓜昏迷的,颂芝担心这个原因透露出去,娘娘会被甄嬛等人嘲笑,根本不敢擅自去请皇上过来看看华妃。 只等江诚过来看看情况再定夺。 江诚一听娘娘昏迷了,哪里敢怠慢,紧赶着跑过来,根本来不及歇一歇,便将手隔着手帕搭上了娘娘滴手腕。 他仔细感受娘娘的脉搏,半晌,他面色涌上怪异,娘娘这个脉象,分明是......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