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司徒剑南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走到邹芳华面前,一把搂住她就亲吻上去。邹芳华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恶心袭来,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唇,想要呕吐,可努力了半天又吐不出来。 司徒剑南看到她的反应,顿时大怒,眼睛瞪得浑圆,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你现在觉得自己男人亲你是恶心吗?是不是皮痒痒了,这些天没有揍你,你觉得自己是女主人了,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就是我的女奴。” 邹芳华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泪水在她那满是委屈和痛楚的眼眸中打转,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说道:“剑南,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会嫌弃你。” 司徒剑南却根本不听,更加嚣张地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有人来救你?我告诉你,别白日做梦了。” 邹芳华拼命地摇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的身体因为哭泣而剧烈颤抖,声音哽咽且带着绝望地喊道:“剑南,真的不是你想那样的。” 邹芳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不是的,剑南,我可能是怀孕了。” 司徒剑南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的怒色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惊喜与难以置信:“真的?你真的怀孕了?这么说,我要做爸爸了,哈哈我司徒家后继有人了。” 邹芳华微微点头:“最近一直感觉身体不太舒服,今天这种反应让我怀疑可能是有了身孕。” 司徒剑南一把将邹芳华紧紧搂在怀中,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愧疚:“芳华,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我居然错怪了你。” 邹芳华靠在他的怀里,轻轻说道:“没事的,只是这个孩子来得突然,接下来咱们得好好打算打算。” 邹芳华稍作停顿,继而小心翼翼地开口:“剑南,既然有了孩子,我期望能为孩子多积些德。我想恳求你一件事,能否把我母亲白若雪放了?她终归是我的亲人,我实在不愿孩子诞生在这般充斥着仇恨的环境之中。” 司徒剑南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显露出为难的神情:“这……” 邹芳华紧紧抓住他的衣袖,急切地说道:“剑南,你就应下我吧。孩子也需要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氛围,难道你希望孩子日后知晓我们犯下了这么多的过错吗?” 司徒剑南皱起眉头,陷入了良久的沉思,许久之后,他长叹一口气说道:“好吧,看在孩子的份上,你让我考虑,考虑吧!睡吧!明天再说吧!” 邹芳华眼中泪光闪烁,绽放出欣慰的笑容:“谢谢你,剑南,我坚信我们往后的日子定会越来越好的。” 第二天,司徒剑南心怀忐忑地再次来看白若雪。当他走进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时,只见白若雪无力地躺在那张简陋破旧的床上,身上仅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那衬衫的长度也只是将将遮住她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白腿,显得无比狼狈。 白若雪抬头看了一眼是司徒剑南,又无力的低下头去。 司徒剑南缓缓来到白若雪身边,心中怀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白若雪的额头。这一摸,让他心头一惊,只觉手下的肌肤滚烫异常,他这才发现白若雪发烧了。 “怎么会这样?”司徒剑南皱起眉头,语气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关切。 白若雪却冷笑一声,虚弱地说道:“拜你所赐,我能好才怪。” 司徒剑南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说道:“哼,这是你自作自受。” 可话虽如此,他还是转身走出地下室,去为白若雪找来了退烧药和水。 司徒剑南把药和水放在床边,看着白若雪,犹豫了一下说道:“告诉你一件事,邹芳华怀孕了。” 白若雪的眼神瞬间呆滞,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喃喃道:“怀孕?怎么会……” 司徒剑南冷哼一声:“这是事实,我会为了孩子,让一切都变得好起来。” 白若雪沉默了许久,才冷冷地说:“那又怎样?这与我何干?” 司徒剑南皱了皱眉,说道:“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能安分点,别再捣乱。” 说完,司徒剑南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拿出钥匙,打开了地下室那扇沉重的门。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侧身让白若雪走出来。阳光照在白若雪苍白的脸上,她眯起眼睛,似乎不太适应这久违的光明。 司徒剑南走到白若雪身后,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解开了一直束缚着她脖子的项圈。项圈取下的那一刻,白若雪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她轻轻揉了揉,目光中没有丝毫感激。 司徒剑南看着她倔强的模样,叹了口气说道:“以后好自为之吧,看在芳华和孩子的份上,我放你一马。但你若再兴风作浪,我绝不会轻饶。” 白若雪别过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哼,你以为我会感激你?这一切还不都是你造成的。” 白若雪拖着虚弱的身体,步履蹒跚地离开。她径直前往邹芳华的住处,当邹芳华看到面容憔悴的母亲时,惊讶得捂住了嘴,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母亲,您怎么……变成这样了?”邹芳华声音颤抖,满心的心疼与愧疚。 白若雪一把抱住邹芳华,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女儿啊,母亲受苦了,但好在出来了。” 邹芳华轻抚着母亲的后背,哽咽着说道:“母亲,都是女儿不好,让您遭此磨难。女儿当初就不该与司徒剑南有纠葛,害得您受这样的罪。” 白若雪抹了抹眼泪,摇摇头说:“孩子,这不是你的错,是那司徒剑南心肠太狠。不过,为娘倒想问问,如今你怀了他的孩子,日后有何打算?” 邹芳华神色复杂,低声说道:“母亲,我也不知道。我只盼着这孩子能平平安安出生,以后能过上安稳日子。” 白若雪紧紧握住邹芳华的手,目光坚定地说:“女儿,不管怎样,母亲都会陪在你身边,咱们一起面对。只是那司徒剑南,若是他再敢伤害咱们母女,我定不会饶他!” 邹芳华咬了咬嘴唇,“母亲,他虽对您狠心,可对我和孩子,倒也还有几分情义。只是我心中也忐忑,不知未来究竟如何。” 母女俩相拥而泣,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