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得了一块钱,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没走多远,就碰着同一车间的小伙伴,三言两语间就把师父的话忘在脑后,勾肩搭背的寻了个小酒馆开始放松起来。 易中海回家想吃热饭,没想到一大妈忧心傻柱,居然饭都没做。只好拿起早上的窝头,就着咸菜啃了起来。 刚啃了个半饱,就听门外又是一阵哭天抢地。 出门一看,一大妈正扶着聋老太太在那哭的伤心,身旁还站着个半大不小的姑娘,也在抹眼泪。 “我苦命的柱子诶,我的孙子诶~~你被抓了都没人心疼啊~~” “可怜的儿哦~~你爹所托非人啊~~~” “这院里有坏人哦,看着自己院里的人被抓走,声都不吭哦!” 易中海有些厌烦的皱了皱眉,揉了揉自己的老腰。 劳累了一天的他,此刻只想好好睡一觉。但没办法自己在这院里立的人设就是道德标兵。 院里正在哭喊的那个老人又是自己一手捧上去的功德至宝——聋老太。 任凭对方再哭闹下去,人设可能会崩! 而且,听着聋老太的言语,傻柱被抓这事,可能还另有隐情啊! 易中海赶紧把手上的窝头两口吞下,急冲冲的出了门。 “老太太,您别急。我已经遣东旭去打探消息了,等有信了,我马上去捞人!” “雨水啊,回来了还没吃着饭吧!我这有两个窝头,你先垫垫。” 看着易中海递过来的窝头,何雨水嘴巴一撇,倒是真的哭了出来。 原来刚放完学的她,到现在肚子还扁着呢。 那一大妈和聋老太,都只是忧心何雨柱去了,就没一人关心她还是不是饿着。 “老太太,您刚才说有人看着傻柱被抓走?这是咋回事?” 聋老太气的顿了下拐棍:“前院的三大爷!就是他眼睁睁的看着咱家雨柱被抓的!” “三大爷!三大爷那?快来解释解释?” 易中海环顾四周,寻找着那个戴眼镜的身影。 “三大爷在打扫东厢房那!” 易中海看看接话那人,点点头:“光天,你辛苦下,去叫下三大爷。都什么时候了,还打扫房子。” 刘光天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诶,不对。东厢房不是没人住嘛?三大爷跑去打扫那干嘛?”易中海有些摸不着头脑。 再看看周围,咋人这么少?平时有个风吹草动的,不是会聚着一堆人嘛? 这会怎么就两三个人在近前? 自己就去上了一天班,回来怎么感觉这大院变得这么陌生。 闫阜贵这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咋会主动去扫厢房? “老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咋乱成一堆了?” 一大妈看绕不过去,这才一五一十的把经过都说了出来。 原来,在许大茂跑向江夏等人的时候。 何雨柱也挣开了一大妈拉着的手,不知道许大茂的叫喊又触动了何雨柱的哪根神经,他顺手抄起抄手游廊上的凳子就对着许大茂砸了过去。 正中靶心! 直接给许大茂脑袋开了瓢。 这还不算,在小高民警喝止他的时候,他还不管不顾冲上去对着许大茂裆部就是几脚。 还嚷嚷着什么:“你让我娶不着老婆,我让你断子绝孙。”之类的话 这还了得? 前面的事,师娘他们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半大小伙嘛,哪有不打架的。 可后面这事不管不行啊,见血了!特别是那几脚,踹得江夏都替许大茂难受。 小高民警见喝止无用,对着傻柱就是一个猛扑,紧箍着傻柱的上半身,就想把他拖离许大茂身边。 或许是傻柱最近跟着李怀德吃得好,多了一股子蛮劲,一个甩身居然就挣脱开来。 还对着小高民警大吼道:“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嘛!敢抓我?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警皮啊!” 江夏连忙跑过去扶起小高民警,想和他来个前后夹击。 可没想到师娘动了,简单的一脚一拳。傻柱就双腿跪地,张着嘴巴却喊不出声来。 随后,何雨柱就被带上铐子,带离现场。 许大茂也被三大爷找来的板车,送往轧钢厂卫生所。 …… 一大妈说完,三大爷也正好赶来。 对着几人,三大爷就是一摊手:“事就是这么个事,你们说,我怎么拦?” “人家公安的领导还说了,国庆期间,傻柱这是罪上加罪。” “我看那,没个三两月,傻柱是甭想出来了。” 这~~这~~易中海张嘴也不知道说啥了。 “这个傻柱,还真是没叫错!” “行了,一大爷,没啥事我先走了啊!事多,还忙着那!” 三大爷抹了把汗,转身就想走。那堆五灵脂才铲了一半,可有的忙哪。 “三大爷等等,你去扫东厢房干啥?还有那两个公安咋会在院里来的?” 易中海见闫阜贵要走,赶紧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闫阜贵不耐烦的说出了和江夏相遇的经过,隐去了和江夏的协议,说完扭头就跑,深怕再被拦下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