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则同时以相反的方向转动,拇指轻轻点动着空气,每一次点动都好似在触发着灵力的节点,使得灵力在指尖跳跃闪烁。 随着双手动作越来越快,灵力在我双手间涌动得愈发强烈,光芒也越发耀眼。 此时,我口中开始默念起相应的咒语: “乾坤有灵,阴阳相生。 灵印镇界,护阵安宁。 天之光华,地之精魄, 汇聚吾手,凝为屏障。 邪魔退避,灵气畅行, 守此阵法,万法归宁。 急急如律令!” 咒语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神秘的力量,与我双手结出的手印相互呼应。 就在咒语念完的瞬间,我双手猛地向外一推,一道无形的灵力波动以我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而去。 这股波动迅速蔓延至阵法的边缘,然后如同一层透明的光幕般缓缓升起,将整个八卦养命阵法笼罩其中。 此时,在阵法周围便形成了一层无形的灵力屏障,它散发着淡淡的微光,虽看不见实体,但那股强大的灵力波动却让人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这屏障可抵御外界的干扰与破坏,防止有心之人破坏阵法影响孩子的生机。 我郑重地交代他们:“一定要守住孩子,我会用最快的速度回来救他。”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子夜时分了。 我和黄君泽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安城,一路上,都是黄君泽在开车。 他双眼紧盯着前方的道路,尽管满身的疲惫,但他丝毫不敢有半点儿放松,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迷迷糊糊中,车子终于驶到了安城的家中。 黄君泽停好车后,看着副驾驶座上已经睡熟的我,心疼不已。 他轻轻推开车门,动作轻缓地走到我这边,为了让我多睡一会儿,他没有叫醒我,而是直接轻轻把我往上一提,左手托起我的臀,右手揽着我的背,一个公主抱将我稳稳抱起。 我在睡梦中隐约感觉到身体的移动,下意识地往他怀里又蹭了蹭,寻得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着,嘴里还呢喃着几句听不清的梦话。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我进了家门,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把我惊醒。 将我轻轻放在卧室的床上后,他也没急着离开,而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温柔且带着些许怜惜地看着我。 他伸出手,轻轻拨开我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手指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滑过,那触感轻柔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他的眼神里满是深情与爱意。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起身,蹑手蹑脚地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又拿了一条薄毯,再次回到卧室。 他先将温水放在床头,然后极其轻柔地把薄毯盖在我身上,这样的呵护,如果被我亲眼看到,我应该会感动到哭。 做完这一切,他才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可他自己却并未去休息,而是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又开始全神贯注地陷入了沉思。 他在思考,关于那孩子病情后续治疗的一些可能,出现的状况以及应对之策。 毕竟他也深知这救治之路困难重重,他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可能地帮我分担些什么。 黄君泽坐在客厅沙发上,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我面对那棘手病情时坚定却又疲惫的模样。 尤其是想到背后似乎还有一只黑手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他满心担忧,让他坐立不安。 他深知以我倔强的性子,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动用自己身体所有的能量去和那背后的力量对抗,可这样一来,受伤在所难免。 黄君泽的思绪不禁飘回到了我们相识不久的时候,他第一次陪我,那次是给同样的患者张萍治疗的情景。 那时,我孤身一人,第一次面对复杂而凶险的七煞锁魂阵,眼神中透着一股无畏的坚定。 我全神贯注地施展着自己的医术,使出浑身解数,破解笼罩在张萍身上的死亡阴影。然而,在成功破除了七煞锁魂阵之后,我却轰然倒地。 那一幕至今仍深深印刻在他脑海里,当时我面色惨白如纸,身体如断线风筝般直直坠下,他心急如焚地冲过去接住我,满心都是后怕。 从那以后,我们有过一段美好的过去,想到这里黄君泽幸福的嘴角向上提了提。 黄君泽又想到,当时我有气无力地对他说:“只要抱着我就好,只要和你结婚就好……” 想到这里,他又深深地自责了一次。 那时的我是多么渴望能与他有个美好的结局,多么渴望他能给我依靠。 可现实总归是充满了各式各样的阻碍,往昔的那些种种都已然成为过去,不过好在当下还为时不晚。 他心里一直在问自己:“洛书的身体开关,好像在我手中。是什么呢?” 他反复思索着,每一次与我相处的点滴都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那些温柔的拥抱,牵手时能量的传递,深情的对视,似乎都隐藏着开启我身体能量完全释放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