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慕容清音散会回来,助理也送来了新手机。 慕容清音将钱转给助理,拆了用他的身份证办的卡装好,将手机递给容易:“你想了解的,这个东西都可以帮你查到,我先教你怎么用。” “好。”容易点点头,接过来。 于是一个下午,慕容清音都在给容易讲各种APP。 容易仿佛要复制慕容清音的人生一般,他的手机上有的,自己一定要。 这让慕容清音有些心累。 说真的,他的一些办公软件,用起来要涉及很多知识,讲起来烦死。 可偏偏这祖宗喜欢。 耐着性子讲了一下午,慕容清音觉得自己口干舌燥,长此以往,将来万一宿世集团倒闭了,他还可以去教幼儿园。 好在容易学东西快,不管是什么,说一遍他都能记住,不需要重复第二遍。 这祖宗学会用相机后,很是感兴趣,拿着拍了好几张照片,看着照片里自己的容颜,一时忍不住感慨:“我果然很好看。” “对对对,祖宗你最好看。”慕容清音敷衍着,捏了捏眉心。 容易看他一眼,忽然伸手将慕容清音拽进怀里,在他没反应过来瞬间,按了快门:“笑一个。” “什么?”慕容清音没反应过来,被拍了个正着。 容易看着照片里慕容清音单纯中有些懵懂的眼神,稀罕的不得了,干脆将照片设成自己的壁纸。 慕容清音:“……” 他又无奈地捏了捏眉心:“我说祖宗,你知不知道拿这种照片做壁纸一般是什么行为?” “什么行为?”容易抬头,好奇地问。 慕容清音促狭地一笑:“通常情况下,情侣才会做这种事,祖宗,你可别爱上我。” 容易睨他一眼,冷笑一声:“我只是爱上你了。” 他着重咬着那个音,笑得恶劣:“至于说这个照片,你的比喻不对,我这和你们人类吃饭前总喜欢拍个照发朋友圈是一样的。” “呵,还知道这个?下午学了不少啊。” 慕容清音懒得和他犟嘴:“你高兴就好。” 他才不管容易是把他当食物还是当别的什么东西,他只要这祖宗别烦他就够了。 这一下午,容易玩手机玩的很开心,慕容清音看文件看的心很累。 好不容易坚持到晚上下班,慕容清音带容易去定做了几身衣服,顺便选了几套成品先应付着。 店里的小姑娘没见过容易这等精致的容貌,一时有些呆了:“慕容总裁,您这位朋友好帅啊,是要出道吗?” 小姑娘满眼星星,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小了八度。 慕容清音有些想笑:“他是我的保镖,不混娱乐圈。” 这些小姑娘啊,第一次见他也是这个样子,好久之后才能好好和他说话。 就是不知道如今,这些小姑娘看着容易能坚持多久。 “啊?好可惜哦,这位帅哥这么好看。” 小姑娘有些失落。 容易瞥了小姑娘一眼,冷笑:“我们总裁也很好看,你怎么不让他去混娱乐圈?” 小姑娘没想到这位居然这么凶,一时愣住。 慕容清音无奈,抬手把容易的头按下来,笑着和小姑娘道:“你别生气,他就是这么口无遮拦。” “啊,没有没有,挺,挺好的,性子率真。” 小姑娘磕磕绊绊地说,脸又红了。 看,长的美就是有好处,态度恶劣别人都不生气。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容易就是跟在慕容清音身边学习各种知识。 勤学善思,又聪明,容易很快就能弄清在这个世界生活的规则了。 按道理,他这时候就算自己住也不是不行。 可是容易仿佛忘记了自己说过弄懂这个世界的规则后,要让慕容清音彻底变成自己饲养的血奴这话。 容易仍是跟在慕容清音身边,白天陪他去上班,晚上缠着他运动,一日都不肯闲下来。 他活的年岁久,当了几百年皇帝,又三教九流都混过,技术好花样也多,夜夜春宵,折腾的慕容清音筋疲力尽。 一连几个月的时间,慕容清音几乎想喊救命:“容易,祖宗,我是个普通人,我真没那个精力让你这么玩儿。” 又是一夜缠绵,慕容清音眼睛都睁不开了,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抱怨。 容易咬破手指将自己的血喂进他的口中:“我又不是没帮你,还是说,你不爽?” “爽,爽死了,行吗?” 慕容清音敷衍,含着容易手指的伤口嘬了一口,明明只是咽了一滴血,可偏就让人觉得诱惑。 “你的血的确能治伤,能帮我恢复,但是容易,我是个人类,我需要睡眠。” 他这几个月都没睡好,容易没有一天放过他的。 说真的,他真不行了,他想痛痛快快地睡一觉。 容易皱了皱眉:“那我下次快一点儿。” “你快个屁。” 慕容清音骂了一句:“我全身都痛,给我揉揉。” 容易觉得他扯淡。 他的血不仅能恢复伤口,还能帮他舒缓痛觉,恢复精力,这家伙干嘛一副要死的模样? 可是尽管心里腹诽,容易还是顺从的给慕容清音揉腰:“你可真娇气。” 他哼了一句:“和个女人一样。” “别搞性别歧视啊,现在的女人一点儿不娇气。”慕容清音懒得睁眼,先开口怼了一句。 “呵,你就是娇气。” 容易一边给慕容清音按摩,一边哼了一声:“不过,你们这个时代的确挺好。” 人人平等,谁也不可以仗势欺人。 虽说不能做到绝对公平,但是相较于他的时代,好太多了。 “那不废话吗。”慕容清音眯着眼睛,仍是懒洋洋地,“所以,不要说那种瞧不起女子的话,她们厉害着呢。” “呵,慕容清音,我要是说你像个爷们,那才不对吧。” 慕容清音:“……” 的确不太对。 他本来就是个爷们,怎么能像个爷们。 他睁开眼睛瞪了容易一眼,抬脚不轻不重地踹了容易一下:“容易,你够了啊,占我的便宜也够多了,别再胡说八道气我。” “你再气我,我咬死你。” 他气骂了一句。 容易笑了一声:“咬死我?我咬死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