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刘海中是个锻工,阎埠贵是个老师,收入要比焦大爷高出不少,竟然只给了这么点钱。 而且,这绝不是因为他们手头紧,就在王卫国结婚时,两人分别给的可是两万和三万呢。 这种对待显然带有看不起贾家的感觉。 为了表现出尊重,贾东旭特别要求必须由焦大和自己师傅占据主位,明摆就是针对刘海中和阎埠贵。 事实上,他在心底里甚至觉得即便是师傅易中海也没有资格与焦大爷齐肩。 焦大爷和他一样都是孤身一人,收入却不多,却能拿出这样厚重的礼金。 相比之下,高薪的易中海只给了同样的两万,甚至在他给王卫国庆贺时给了三万。 “老焦,你就安心坐这里吧,你给这样的礼金,确实应该有这样的位置。”易中海坚持将焦大爷按坐了下来,并且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 “今天是我徒弟的孩子满月,咱们俩得好好庆祝庆祝,改日再去河边垂钓吧。”那个年代里人们的娱乐活动相对单一,垂钓不仅能够打发时光,还丰富了饮食。 尽管大家只要有空都会参与垂钓活动,易中海并不比谁差劲多少,只是不像阎埠贵那样对此痴迷。 他心里也很理解徒弟的感受,实际上他对刘海中和阎埠贵的态度也非常不满意。 他原本期望能够说服他们两人,就像上次一样,至少让刘海中的礼金额达到三万元,阎埠贵的也能提高至两万元。然而这二人根本不领情,表示给超出院里平均水平一千两千就已经很尽礼了。 因此他决定独自再多出些份子,他不希望别人觉得自己给贾东旭的不如王卫国多。当初他给王卫国只封了三万块,贾东旭家那边,秦淮茹刚刚产子,他自己和院里的大妈带着礼物前去看望了。 虽然没提这件事,之前贾家买鱼的时候,光是一条大鱼尾巴就花了两万元,再加上这两万元的礼金,一共是四万元,比给王卫国的还多了一万元。因此,他坐在首席的位置上可以说问心无愧,光明正大。“那我就不客气地坐下了。” 焦大这话是对坐在次席的刘海中和阎埠贵说的,似乎觉得自己占了他们的位置,有点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本就应该由焦大爷您来坐。”贾东旭说道,说完他又对着三桌的客人讲道:“今天庆祝我家孩子满月,请来的酒菜准备得并不好,请各位邻里多担待一些,尽管吃好喝好吧!”这只是普通的客套话,用于表现主人的谦逊。 即便是那天王卫国准备的酒席极其豪华,他也依然会对来宾表示招待不周。当然,贾东旭的这顿酒席的确可以说准备得不太好。几桌客人内心都有些不满意。前不久,他们刚参加过王卫国的婚宴。 对比王卫国的婚宴佳肴,贾家宴席的菜品简直像是喂狗的食物。即便是与别的人家相比,这桌酒席也是相差甚远。仅拿唯一一道肉类菜——芹菜炒肉来说,几乎全是芹菜,不见有几片肉。“东旭,这些菜准备得很不错了,真的很好。” 焦大不停地称赞,看上去他对贾东旭预备的食物感到非常满意。这老头,大概是从没有品尝过好的美食。院子里的人都这么想,别说和王卫国相比,就算是普通人家宴席都要比这桌强得多。这老头恐怕是没有尝过婚礼上的佳肴,即使是贾家这种低档宴席也都觉得不错。 或者就是他故意逢迎贾东旭,但是贾东旭只是一个普通的工具钳工,又有什么值得他刻意献媚的。 阎埠贵和刘海中互看了一眼。 刚才贾东旭和易中海那番话,分明就是在嘲讽、挖苦他俩。 两人心里也是窝火,送出去的礼金也一点不算少,在这院里其他人也才送五千元。为了让贾东旭当上大爷的角色,其中一人出了八千元一人六千元已经很够意思了。比起王卫国来讲,贾东旭有何资格相提并论? 也不想想王卫国办的那些菜品多么丰富,而这次却是如此寒酸,送出了这么多钱实在不值当。贾东旭居然还有脸面讽刺,完全是不知进退。 既然他这么说,他们也不再顾及情面,首先刘海中开了口。 “老许啊,嫂子的手艺跟何雨柱相比还欠了 ** 候啊。” “刘海中,这话就不能这么说了,王卫国那宴席是什么水准,这一桌又是什么水准。不同的菜肴,自然有不同的烹饪水平。” “要让一个人把土豆做出红烧肉的口味是不可能的。” 许富贵和其他几位如易中海以及刘海中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听到这言论时立刻反驳道: 他知道,大家一致赞同的是王卫国宴会提供的美味更多,然而到底只是食材本身更好些,还是因为烹调的技艺高明,则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 如果王卫国请的是他老婆来做菜,许富贵认为味道恐怕不会输给傻柱多少。 “你就别吹牛了,人家傻柱可是正规学过厨艺的,还跟着丰泽园的大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