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何雨柱早早地起了床。 他先去看了看妹妹雨水,见她睡得正香,便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开始准备早饭。 做饭的时候,何雨柱特意用棒子面蒸了一锅窝头。 金黄色的窝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但他却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他将其中一个窝头掰开,假装吃了一口,才将窝头都端进了房门。 剩下一袋棒子面,仿佛已经被他遗忘,安静地躺在门口的灶台边。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叫醒雨水,交代了几句。 便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拎着饭盒,哼着小曲,施施然地出了门。 走出四合院大门时,一直躲在暗处的阎解成赶紧朝他挤眉弄眼,示意计划进行顺利。 何雨柱假装没看见,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出了胡同。 阎解成见状,心里有些打鼓。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收了何雨柱的好处,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执行计划。 他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中院的水龙头旁,装模作样地开始洗漱。 “哎哟,这不是解成吗?起这么早啊?” 贾张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阎解成心里一紧,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身,笑着跟贾张氏打招呼。 简单地寒暄了几句,贾张氏就直接出门了,看样子应该是去菜市场检菜了。。 阎解成看着贾张氏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他回到家,悠闲地吃着早饭,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有好戏看了。 吃完早饭,阎解成又在中院等了很久,才见到睡眼惺忪的贾东旭出来,赶紧迎了上去…… “东旭,早啊!”阎解成满脸堆笑地打招呼。 贾东旭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含糊地应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就准备往外走。 “哎,东旭,你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学徒工了,以后可得好好干啊!”阎解成一把拉住贾东旭,满脸羡慕地说道,“不像我,到现在连个工作都没着落,真是愁人啊!” 贾东旭听到阎解成吹捧的话,心里十分高兴,挺了挺胸脯,故作老成地说道:“这学徒工也不好当啊,每天累死累活的,也就师父他老老人家照顾我……” 阎解成心里暗骂贾东旭不学无术,连装模作样都装不像,但面上却更加热情地说道:“东旭,你这话说的,易师傅是什么人品,那可是咱们院里出了名的好大爷,能拜他为师,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贾东旭被阎解成捧得有些飘飘然了,大言不惭地说道:“那是当然,我师父说了,就我这股子机灵劲儿,以后肯定错不了!等我以后成了轧钢厂的领导……” 贾东旭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看了一眼阎解成,见他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等我以后成了领导,肯定忘不了你的,到时候,我一定提携你!” 阎解成闻言,脸上顿时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连连点头哈腰道:“那可真是太谢谢东旭你了,以后哥哥我就全靠你提携了!” 阎解成心里却对贾东旭的话嗤之以鼻,暗自腹诽道:“就你还轧钢厂的领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你要是真能当上领导,我阎解成第一个跟你姓!” 但面上,阎解成还是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就好像贾东旭真的会提携他一样。 寒暄了几句后,阎解成见时机成熟,便话题一转,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对了,东旭,你说说傻柱这人也真是的,不就是仗着在峨眉酒家当了个头灶吗,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贾东旭本来还沉浸在“未来领导”的幻想中,乍一听到“傻柱”两个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阎解成察言观色,见贾东旭脸色不对,心中暗喜,知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 只听他添油加醋地继续说道:“你说说他傻柱,平时在院里耀武扬威的,谁都不放在眼里,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不就是会炒几个菜吗,有什么可神气的!” “上次我就看见他,骑着自行车从我面前呼啸而过,那叫一个神气!你说说,他一个厨子,有什么可神气的!” 阎解成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贾东旭的脸色,见贾东旭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更加得意了。 于是他继续火上浇油地说道:“东旭,你说傻柱他凭什么啊?不就是仗着师父是大厨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等以后你成了轧钢厂的领导,看他还怎么嚣张!” 贾东旭没有接话茬,但脸色明显不好,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阎解成。 阎解成被盯得心里发毛,但转念一想,自己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怕他作甚? 于是挺了挺胸脯,接着说道:“东旭,你说这傻柱是不是飘了?以前他穷得叮当响的时候,还知道跟咱们套近乎,现在可倒好,成了厨子就了不起了?整天鼻孔朝天,看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阎解成说着说着,眼珠子一转,好像无意间看到了何雨柱家灶台上放着的一个袋子,那袋子看着眼熟,像是以前何雨柱经常用来装棒子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