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畜生你还有什么话说?!” 慕淮中怒不可遏,又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慕瑟丕的右脸上,这一巴掌打得慕瑟丕像一根狗尾巴草似的歪倒在了地上。 慕瑟丕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爷、爷爷,您,您要相信我啊,我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违抗您的命令跟洛天依离婚啊!” “我怎么可能会放弃咱们慕家继承人的身份,想让您冻结我的所有资金呢?您想一想是不是这个理?” 慕瑟丕捂着连挨两巴掌,肿成猪头的右脸,声音颤抖,好似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恐惧。 慕淮中听了他的话,沉默不语,只是重重地冷哼一声,然后缓缓地坐在按摩椅上,紧锁眉头沉思起来。 瑟丕这话倒有点道理。 虽然他愚蠢至极,废物一个,但向来最听自己的话,更是向来重色重财。 按理说确实不可能会违背自己的命令,跟洛天依离婚。 毕竟,这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好处…… 慕瑟丕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心里暗暗咒骂:草泥马,老不死的! 下手这么重,分明是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他都怀疑他跟慕淮中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了! “瑟丕你跟爷爷说实话,最近你跟洛天依的结婚证有被外人偷去吗?” 慕淮中微微眯起双眸,摩挲着下巴看向慕瑟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和严肃。 如果不是瑟丕拿离婚证去跟洛天依离婚的,那就很有可能是他们的结婚证被人偷了。 毕竟,这种情况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发生。 慕瑟丕轻轻揉着自己又红又肿的脸颊,疼得龇牙咧嘴。 他皱起眉头,努力回想了一番,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这我还真不清楚,爷爷您等着,我打个电话问问珊儿妹妹。”他边说边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 慕淮中听到他又提到洛珊儿那个骚狐狸,脸上顿时浮现出浓浓的不满,冷哼了一声。 他对那个洛珊儿实在没什么好感,觉得她就是个搔首弄姿的狐狸精。 瑟丕也是个糊涂蛋,分不清主次。 只要有了钱、有了权,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非得在跟洛天依刚结婚的时候,就和她厮混在一起。 如果他是洛天依,恐怕也忍受不了这样的丈夫! 想到这里,慕淮中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喂,珊儿妹妹,你现在立刻去我们主卧的情趣内衣衣柜里看看我跟洛天依的结婚证还在不在。你先别问为什么了,晚了我就没钱了…什么?在?好的我知道了,先挂了。” 慕瑟丕挂断电话后,满脸喜气地看向慕淮中,“爷爷,爷爷!我跟洛天依的结婚证还在,没被偷走!” 闻言,慕淮中的脸色非但没有变好一点,反而更加凝重了。 他皱起眉头,眼神锐利如鹰,紧紧盯着慕瑟丕,严肃地问道:“瑟丕,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慕瑟丕挠了挠头,一脸无辜:“没有啊爷爷,您知道的我生性淳朴善良,从来没在外面惹是生非,更没得罪过不该得罪的人。” 慕淮中瞪了他一眼,骂道:“少他妈在老子这装蒜!” “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爷爷我比谁都清楚!” “赶紧给我好好想想,这不是小事情。” 慕瑟丕见慕淮中动怒,连忙低下头,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和担忧。 “爷爷,会不会是因为……”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慕淮中不耐烦地催促:“别磨叽,有话直说!” 慕瑟丕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之前抢了王强那个没屌用二世祖的女朋友,找人把他打了一顿?听说他爸好像是什么警察局局长。” 慕淮中听了,脸上露出沉思之色。 他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太可能,区区一个警察局局长,还不敢轻易对我们慕家动手。” 慕瑟丕满脸茫然:“那还有谁?我实在想不出来了。” 慕淮中沉默片刻,忽然站起身来,“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你得罪了人,被针对报复;另一种是那人也知道了洛天依是天生凤命,想抢夺我们慕家气运,争当这京城第一大家族!” “爷爷,您说有没有可能是洛天依受不了我,自己偷偷把结婚证偷走,去办了离婚证?”慕瑟丕眼珠子转了转。 虽然他跟洛天依有那个所谓的保证书和自愿赠与500万的证明,但很明显这些都只有利于洛天依! 她当时只是口头承诺不跟他离婚,并没有像他一样写保证。 该死的,这样看来,很有可能是他被洛天依那个贱女人骗了! 原来她早就暗地谋划好了,等拿到500万之后,再偷走他们的结婚证去办个离婚证,好一个人逍遥快活哇! 难怪,她之前还像一个死舔狗一样粘着他,跪舔他。 可自从昨晚他把她推下悬崖,她没摔死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看他就像在看一泡让人恶心的臭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