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那个曾经害得人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甚至带来诸多危害的游戏终于彻底消失不见了!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个坏消息——大家竟然失去了关于阮澜烛(也就是阮白洁)的所有记忆。 更坏的消息,唯有凌久时还保留着对他的些许印象……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凌久时的脸上,将他从睡梦中轻轻唤醒。他在床上翻了个身,眯着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接着,他慵懒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下床走到衣柜前准备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 可是,当他打开衣柜门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里面挂着的全都是阮澜烛才会喜欢穿的新中式服装,而属于他自己的那些休闲装居然一件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昨晚睡错房间了?”凌久时满心疑惑,不禁揉了揉眼睛,再次仔细打量起整个房间来。 但是,经过一番确认之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明明就是我的房间啊,为什么衣柜里的衣服全都变样了呢?” 此刻的凌久时感到十分迷茫,他一边挠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一边缓缓走下楼去。当他来到客厅时,看到程一榭正站在厨房里忙碌地做着早餐,而卢艳雪则在一旁帮忙打下手。 “早上好呀!”凌久时习惯性地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老大,早上好!”程一榭回应道。 听到这个称呼,凌久时下楼梯的脚步突然停住了,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弹不得。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程一榭和卢艳雪,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们刚才叫我什么?老大?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要是让阮澜烛知道了,他肯定会不高兴的!” 面对凌久时的质问,程一榭和卢艳雪只是一脸茫然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样不解地看向他,齐声问道:“老大,您这是怎么了?我们没开玩笑啊。” “老大,你说的阮澜烛是谁?我们为什么要怕他?还有什么游戏?”卢艳雪和程一榭的神情太过认真,令凌久时头皮发麻。 “黑曜石的老大是谁?” “是你啊,凌久时。” 阮澜烛失去了对凌久时的兴趣,从阮白洁的形态又切换回阮澜烛的样子,但他并不打算回到门内世界,他要去找自己的良缘! “哟,美人儿?来陪哥哥喝几杯!”一个流里流气、满脸横肉的男人淫笑着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肥腻的手想要去抓角落里那位美人的胳膊。 阮澜烛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阵厌恶。他抬起眼眸,朝着酒吧昏暗的角落望去。只见那里坐着一位美得雌雄难辨之人,那人精致的面容在微弱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迷人,然而此刻却被几个獐头鼠目、举止猥琐的男人团团围住,那些人不停地逼迫他喝酒。 “让开,他是我的。”阮澜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说罢,他仰头将手中酒杯内所剩无几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慢悠悠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他紧紧攥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接着毫不犹豫地用力将酒杯朝着那个口出狂言的混混头子狠狠砸了过去。 “砰——”酒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混混头子的脑袋,瞬间玻璃碎片四溅开来。 “老大!是谁,竟敢伤我老大!”一旁的小弟们见状,顿时大惊失色,纷纷叫嚷起来。他们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向阮澜烛所在的方向。 小混混们扶着连脑浆都要被砸出来的老大 看向正朝他们走来的大美人 但他们却不敢言语调戏或者侮辱 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就差直接跪下了。 “敢在我的酒吧闹事,调戏我的人……”阮澜烛随手拿过服务生端过来的餐刀,一下过去钉在了他们这群闹事人的手臂上 力道大的直接整条手臂都被死死钉在后方墙壁上。 “谢了。” “我的酒吧发生了这样的事是我的失误,今天放这群人进来的人,都处理了。”阮澜烛笑得依旧温柔,嘴里却说着夺人性命的狠话。 “你不怕警察?” “警察?这世道,警察有什么用?”阮澜烛和司空长风,远徵来的新地方就是这样官商勾结的,只要有钱,杀几个人罢了那些警察会视而不见的。 他的酒吧 也因为他们当初因为出色的容貌引起很多人的觊觎,却被他们都杀了,但那些警察却毫无办法甚至还要看他们脸色做事。 “我叫阮澜烛,这间‘夜色’的老板。”阮澜烛朝他伸出手。 美人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握上他伸出的手,回答:“封景。” “封景?好名字,以后我罩着你。” “封景,我们还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