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听到林母的分配,心中有些想法的林二嫂,闭上嘴,这布可以裁出五件大人的衣服,他们两口子做完,儿子女儿做一身,还剩下不少。 林母说完,两家都没有什么意见,她拿着绣兜里的剪刀,手脚麻利的裁出了林长胜的衣服, 在留下够林长胜一身冬衣的棉花,把棉花分给了老大和老二家。 抱着布和棉花的林大嫂,得了这许多好东西,今年一家人都可以过一个好年,心中高兴不已,对着林母诚恳道: “娘把老三的衣服也交给我,我一并给他做了,省得娘费手脚。” 林二嫂听到林大嫂先提议了,心中暗暗懊悔自己没想到,连忙开口表示: “大嫂家孩子多,娘交给我也行,” 林母见她们妯娌说得真心,高兴家里人和睦,但是还是摇了摇头, “我来给就行,你们忙着自家的,我反正得闲。” 布和棉花分配好,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抱着棉花和布回到房间的林二嫂,立马露出兴奋的表情,把东西放在床上,摸了摸细棉布,又掂了掂洁白又轻盈的棉花,嘴都要笑裂了, “小妹还真是惦记咱们家,这么多东西,说送就送了,爹娘的都做好,还做了两身,这些明显就是给咱们的,” 林长山看着一副“小人得志”的媳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 “你之前不还说小妹拎不清,还千方百计的打探他们的情况,” 林二嫂微微扭头,见男人戏虐揶揄的看着她,颇有些恼羞成怒, “我那是......是说她在周家的时候拎不清,后面打探也是关心他们小夫妻,你......你就老是揪着以前的事儿不放,我现在不都改了,” 见他还是调侃讪笑的样子,林二嫂气急败坏的扑过去, 林长山失笑着捉住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低声温柔的哄道: “好了,我知道你改了,现在家里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都是兰华念着家里,她还和我说,以后等大丫和安宇他们大一点儿,就教他们辨认药材,以后也有个出路,咱们要念恩,别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再说了就算没有这些,她都是我妹子,” 林二嫂听得不好意思,面颊微红,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放开,一会儿大丫他们看到了,” 挣脱男人的怀抱,她去次间看了看女儿和儿子,见他们乖乖的并排睡着,给他们掖了掖被角。 回到房间,就被等在门后的林长山,打横抱起压在了床上, “你干嘛?兰华之前特意说世道不安稳,不要有孕,你忍着点儿。” 林二嫂慌张了一瞬,立马开口制止男人的动作,谁知男人一点儿不停, “我忍好久了,媳妇儿,到时我把东西留在外面,嗯~~” 说着扒开了她的衣服...... 天气越来越冷,赵大成他们也在家里紧锣密鼓的,准备过冬的柴火,赵大娘在家里缝制衣服,看家, 赵大成和林兰华带着小石头去山里砍柴,他们附近的山林松树多,砍的柴火大多都是松树枝丫,手臂、大腿粗细,耐烧又好烧。 家里的灶房放不下多少柴火,特意腾出了后院的屋檐角,来放柴火,免得被雨淋腐烂了。 好在他们这地界比较偏南方,冬日里只要烧着柴火,不会冷到那里去。 村子里去不少服役的男丁,但是家家户户也都在周围的林子里砍柴,备冬日的柴火。 距离劳役结束还有三天的时候,林兰华他们在县里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盛州的流民造反军,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攻打洪州了,一路上源源不断的吸纳各路流民,到达洪州的时候,人数高达八万, 前前后后把洪州围得水泄不通,洪州的守城官兵死守城门,流民军采取人海战术,死伤无数,最终攻下洪州,洪州城的知府早跑了,其他的没走的官员府邸都被流民抢尽、屠尽了, 洪州的百姓闻风丧胆,四散逃窜,已经有不少流落到临水县了。 听到消息的林兰华和赵大成第一时间找了县里有名的百事通,花了些钱,打听了消息, 洪州陷落,已经是十天之前的事儿了,流民军趁着洪州秋收,粮食充足,发兵攻打, 抢夺粮食,扩大兵力。 剑已出鞘,必定会杀四方。 北面被流民军占据,东面的楚王也蠢蠢欲动,根据之前打听到的消息,楚王很有可能趁势揭竿而起, 永州的西面都是深山老林,南面困苦,毒虫迷瘴肆虐,除了当地的居民,少有人愿意踏足。 以后若是遇到危险,山林里躲不下去,都不知道有何处可以安生? 局势紧张,林兰华想和赵大成在运一次粮食进山。 粮食他们之前买了不少,之后也一直都在攒,林兰华趁机放了不少进空间里, 因为洪州的消息,县里的粮价飞涨,现在已经涨到一百六十六文一斗了,每人一天最多买两斗,过所或者户籍也不能用了。 周二刚服完劳役回来,瘦了不少,和周大刚二人一日不落的去县里排队买粮食。 临水县不少人家闻风而动,家里有富余的,争抢着采买粮食。 林兰华和赵大成一有时间就进县城去买粮食,早早就去城门口,等着城门开了,进去买粮食。 夜里,洗漱好,回到房间,天气一下子冷下来,他抱了一床厚的被子再在床上,林兰华拆卸了头发,穿着睡衣窝进被子里, 赵大成紧随其后上床,就一床被子,他侧身,把床里侧的林兰华拖抱进怀里,脑袋搭在林兰华的肩头,嘴唇蹭了蹭她的耳朵, 林兰华耳朵有些微微发痒,轻轻侧了侧头, “大成~,明天还要上县城呢,你......” 赵大成趁机靠近她的耳朵, “明天带着小石头去就行,你放心在家里休息,” 说完舔了舔她的耳朵,林兰华有些受不住的,在男人怀里扭动起来, 却听到男人的喘息徒然粗重起来,她立刻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