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轻微眯了眯眼睛,两盘录像带竟然不一样重? 同一种规格的录像带重量大多都是一样的,很少会有重量上的区别,这两盘录像带从外观看起来完全一模一样,竟然会有重量差别? 他拿起廖廖说的那盘重一点的录像带,随手掂了掂,他倒是没感觉出来两盘录像带谁重谁轻,区别应该不大。 他将录像带举起来对着光观摩,又晃了晃手里的录像带,眉头微微蹙起,“难道这里面还能藏东西,”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无邪晃动录像带的声音。 廖廖侧耳认真听着,开口说道:“里面好像是有东西?” 无邪眯着眼睛听了一下,“好像确实有东西,我去找工具把它拆开看看。” 刚找到工具,无邪的电话声又响了起来。 他将工具和录像带放在桌子上,自己去一旁接电话了。 胖子拿着工具拆着录像带上的小螺丝,廖廖看着他拆的时候,看了一眼无邪的背影,打电话的人是个女人。 这个电话结束的很快,胖子的螺丝才刚刚拆下来两个,电话就打完了。 无邪走过来的时候,表情明显比刚刚凝重了一些,胖子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怎么啦,天真?” 无邪将手机塞回兜里,“阿宁说她那里还有一盘录像带,她约我去看看。” 胖子听到阿宁的名字,眉头也皱了起来,“上次南海那个恶毒的女人?” 无邪点点头,“她给我发了地址,我一会去找她看一下。” 胖子啧了一声,一边拆录像带一边说着,“那个女人心黑着呢,天真你可小心点,别被她骗了,等会胖爷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胖子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廖廖也跟着一起去看看吧?我跟你说,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上次差点儿害死我们。” “咳咳。”无邪的干咳声打断了胖子的话,胖子的话题来了一个生硬的转弯,“这个录像带怎么这么多螺丝?” 廖廖微微歪头,看向无邪,无邪略微有点心虚的转过头去,这也不能怪他报喜不报忧啊?这种丢脸的事情怎么能给廖廖说? 他略微心虚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在桌子下面踢了胖子一脚。 胖子表情扭曲一瞬,又继续对着无邪用脸上的五官表情传达着某些信息。 谁知道无邪这小子跟女朋友报备还说一半藏一半啊? 廖廖觉得有些好笑,开口打破了这个局面,“好了,这应该的最后一个螺丝了。” 胖子立刻接过话头,“对对对,最后一个螺丝了,让我们看看这录像带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无邪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解释什么,又因为过去了那个话题,自己重新提起来的话总有点不对劲。 值得将注意力放到录像带上面,那盘录像带已经被打开了,录像带里面除去原本有的那些东西,还有一张小纸条和一把钥匙隐藏其中。 “还真有东西?”胖子拿起那张小纸条,“廖廖你这个手还真神了。” 廖廖笑了笑,“打开看看?” 胖子本来想打开,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纸条递给了无邪,“天真,你的快递,你来看里面写的什么东西。” 无邪点点头,接过了那张纸条,纸条不大,展开之后,里面也没写几个字,明显能看出来是个地址。 几人面面相觑,无邪挑了挑眉毛,“这是让我去这个地方?” 胖子也陷入了思考,“这个人为什么觉得天真你一定会去这个地方呢?” 无邪也觉得有点奇怪,虽然他对闷油瓶的身世和行踪有些好奇,但是只是这样,并不足以支持他去这个地方一探究竟啊? 廖廖笑了起来,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不如去见见那位阿宁小姐?” 无邪立刻反应过来,“对,这个女人这个时候找我肯定有她的理由,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 胖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无邪一副知道了什么的样子,“那个女人能知道什么啊?” 无邪起身摸起车钥匙,“先走,路上说。” 路上,胖子左思右想还是没想明白,从副驾驶上回过头来,“为什么去找那个女人啊?” 无邪耐心的给他解释了一下,当年南海的时候,就是阿宁找借口来接近的自己,才有了后面的南海之行,而且这个女人向来不见兔子不撒鹰,各种门路资料比自己都广,找自己必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胖子似懂非懂,又看向廖廖,“那廖廖是怎么想到的?” 无邪也有点好奇的看向廖廖,阿宁的事情他并没有完全告诉廖廖,自己是因为后来一次次的回想中,怎么想都觉得阿宁和她背后的老板不是个普通人,肯定有其他路子得到消息,对她的戒备心提的比较高。 那廖廖是怎么将这些和阿宁联系起来的? 看着他们俩好奇的目光,廖廖轻笑了一声,“我跟阿宁小姐确实只有一面之缘,不太熟悉,我前段时间调查了一下无协说的那家公司,发现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见过她的老板。” “她老板?” “阿宁的老板?”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重复道,廖廖点点头,似乎陷入了回忆,“那是一位擅长笑里藏针,看起来很可靠的老人,还是一位中国通,据说上个世纪曾经来过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