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你……”白亿泽一惊,他那只手揽住徐胧月细腰。 忽然,徐胧月扑到白亿泽身上,她撅嘴亲吻着。 夜里下起小雨。 晨风吹过,天际泛起一抹白光,地平线升起赤红色。 徐胧月一手撑着额头,她杏眸眯着,淡淡地扫视着桌案上的书,白纸黑字,圣人经言。 书里头写的是治国道理,徐胧月要守护燕国子民,他们过上好日子。 她放下书,抬手捏着眉心。 白亿泽走近,他抬手捏着徐胧月香肩,望着那本《帝范》,神色有些恍惚。 他感觉徐胧月长大了。 她以后要肩负燕国。 想到这,白亿泽递给北辰一个眼神,他语气微顿:“查下云姑娘那件绿裙子!” “是,驸马!”北辰转身往外走。 不多久,北辰走近,他抬起眼皮打量。 老槐树下,云静姝拿起剪子剪,她冷眸一转,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绿色裙摆掉在青石板地上,散落成团。 她握紧拳头,抬腿踩一脚,脸色阴沉下来。 “三公主你怎么不去死,整日霸占殿下!” 说完,云静姝拿起白瓷瓶撒,她似笑非笑,眼中煞气往外冒。 白色粉末落在草地上,绿叶瞬间枯萎。 云静姝转身往里头走。 于是,北辰走近,他拿起白瓷瓶握手中。 午后的内院,宁静又安详。 花架上垂下来细细的紫藤花,微风吹过,花瓣散开。 徐胧月抬手捏着花瓣,她勾勾手指头,捏起裙摆往前头跑:“驸马,你来追我!” “三公主你慢些!”白亿泽追过来,他那双眸子冰冷无温。 徐胧月时而抬眉时而抬腕,她腮边火烧般红。 此刻,白亿泽再也不想离开她。 北辰走近,他抱拳叩首:“启禀驸马,属下方才瞧见云姑娘在骂三公主,她手中有这个!” 说完,北辰握起白瓷瓶送来。 白亿泽接过白瓷瓶,他看了一眼可兰:“去请李太医!” “是!”可兰垂着脸往后头走。 云静姝脸色阴沉下来,她眼观鼻鼻观心,等着看好戏。 须臾,可兰带着李太医走近。 白亿泽拿着白瓷瓶送来,他轻声开口:“李太医你瞧下,里头是什么!” “是,驸马爷!”李太医接过白瓷瓶,他放嘴边闻闻,眨了眨眼睛:“里头是砒霜!” “有劳李太医!”白亿泽摆手。 于是,李太医垂着脸往后头走。 待李太医走远,徐胧月扑到白亿泽怀里,她握起小粉拳捶打胸口。 白亿泽面无表情,他抓起白瓷瓶扔。 白色粉末从瓶口滑落出来,汁液掉在草地上,绿叶瞬间枯萎。 宫女们一惊,她们纷纷垂下头。 他这才相信徐胧月没害过云静姝。 此刻,他有很多话想同徐胧月说,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开口。 赵墨竹走近,他捏起袍子扭动腰肢,那双眸子眨呀眨。 徐胧月一惊,她往后退半步。 “去请女皇陛下!”白亿泽递给可兰一个眼色,他清脆声音响起。 可兰抬起头,她浅行一礼:“是!” 说完,可兰垂着脸转身。 赵墨竹吓得浑身颤抖,他垂下头,不敢吭声。 “有意思!”白亿泽板着脸,他那双冷眸淡淡地扫过。 徐胧月满脸担忧,她皱了皱眉。 很快,女帝走近,她织金绣凤的裙摆长长地铺展在身后,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可兰垂着脸往前,她递给徐胧月一个眼神。 徐胧月那颗心提在嗓子眼,她没敢吭声。 于是,白亿泽往前走半步,他语气微顿:“启禀母皇,赵侧君昨日给三公主用暖情香!” “大胆!”女帝怒眸一瞪,她捏起金护甲转转。 赵墨竹吓得浑身颤抖,他跪下,清脆声音响起。 “求女皇陛下饶过!” “掌嘴二十,再在宫中禁足!”女帝怒火窜到脸上,她递给可兰一个眼神。 可兰走近,她抬手拍。 “啪啪”声不断,赵墨竹脸肿的像猪蹄,他耳朵阵阵雷鸣,嘴边渗出一抹血。 女帝看了一眼赵墨竹,她柔声道:“还不快滚!” “是!”赵墨竹垂着脸往后头走。 灰云飘过,惊雷滚滚,雨水“啪啦啪啦”打在草地上。 可琴走近,她瞅了一眼外头,挑了挑眉。 廊庑下,两丫鬟走过来,她们捧着托盘,边走边嘀咕。 “二公主真惨,她被送上断头台,淑妃娘娘无人祭拜!” “荷兰公子同江侍卫一起去死,就连荷兰大人和荷兰夫人被砍头!” 幽幽的声音在外头回响,可琴想起陪伴徐胧玉的日子。 可是,可琴关在长乐坊,她哪也不能去。 想到这,可琴推开门,她一惊,蜷缩在墙角。 护院们来回走,他们握起长刀,月光照过来,白墙青瓦间折射细长倒影。 可琴拽起头上兰花簪子,她抬手扔过去。 簪子落在护院头上,他倒地不起。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