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派人去长乐坊搜,务必找到他!”徐胧月怒火窜到脸上,她皱了皱眉。 北辰抬起头,他语气微顿:“回三公主,属下这就派人过去!” 说完,他穿过廊庑走远。 翌日,北辰走近,他摆手。 侍卫们冲过来,他们杵在长乐坊门口站成一排。 小倌们吓得浑身颤抖。 梁圆圆瞧了一眼外头,她绞个红帕子指过去:“北侍卫你这是做什么!” “窝藏犯人是要掉脑袋,三公主让属下过来,就是要抓住他!” 北辰狠狠地瞪了一眼,他递给侍卫们一个眼神。 几个侍卫冲过来,他们在各处搜。 “搜密室!”北辰走近,他拿起长刀砍。 木门被劈开,荷兰辞往后退半步,他拿起弯刀往前头冲。 随后,侍卫们走过来,他们拿刀挥舞。 刀光剑影中,荷兰辞倒地,他不能动弹。 于是,北辰拽起荷兰辞往外走。 梁圆圆走近,她跪下,眼泪如断如断线珍珠般往下掉:“求北侍卫饶过!” “他要扔火药刺杀女皇陛下,理应早死!”北辰气的脸色铁青,他递给侍卫们一个眼神。 两侍卫拽起荷兰辞往前走。 待他们走远,梁圆圆瘫倒在地上。 午后的内院,宁静又安详。 花架垂下细细的紫藤花。 微风吹过,紫色花瓣跌落在草地上。 徐胧月端坐在桌案前,她拿笔画脸皮,画完随手扔到边上。 她抬起手,神色有些恍惚。 白亿泽握起那张脸皮,他满脸疑惑。 忽然,徐胧月看了一眼白亿泽,挑了挑眉、 她前世受过太多的苦,荷兰辞同徐胧玉在她面前眉来眼去,她那颗心早已千疮百孔。 她重新活过来,就想好好地爱白亿泽。 白亿泽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唯一。 他没说话,感觉她有心事。 随即,徐胧月转身往外走,她勾勾手指头:“驸马你过来!” 话落,她提着裙摆转个圈圈,一颦一笑透着娇媚气息,那双眸子电流闪过。 他好似被她勾住。 她捡起紫色小花扔。 花瓣跌落在他肩上,又飘到他掌心,他眉目如画,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极致。 忽然,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他那只手揽住她细腰。 她倚在怀里,眸底的温柔要化成水流淌出来。 北辰走近,他抱拳叩首:“启禀三公主,荷兰将军已经抓住,属下将他关在天牢!” “很好,他们活太久了,明日午时处斩!”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握拳的手在颤抖。 白亿泽一惊,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除掉。 她感觉夜长梦多,若是他们再逃出去,除掉没那么容易。 北辰转身往前走。 夜里下起小雨。 晨风吹过,天际间泛起一抹白光,地平线泛起赤红色。 徐胧月走近,她眨了眨眼睛,浑身透着娇媚气息。 她前世受苦,今生都会讨回。 随即,她抬手指过去,语气微顿:“抓他们,扔到法场砍头!” “是!“北辰冲过去,他抬手拽开门。 白亿泽往后退,他等着看好戏。 两个衙役过来,他们拽起荷兰辞往前走,他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徐胧玉和江枫走过来,她们手脚捆着链条。 几个人走上囚车。 百姓围过来,他们拿起菜叶子扔。 菜叶子落在荷兰辞脸上,他扭头望着后头,漆黑的眸底是压抑的怒气。 “爹娘饿死在天牢,本将要除掉三公主!”荷兰辞气的脸色铁青,他握拳的手在颤抖。 徐胧玉和江枫浑身颤抖,她没说话,那双眸子染上阴沉。 侍卫们抓起徐胧玉扔到地上。 她跪下,满脸愤怒。 荷兰辞和江枫跪在地上,他们浑身颤抖。 忽然,筷子手拿刀砍,他瞪大眸子,面无表情。 刀子落下,血蜿蜒到地上。 荷兰辞倒地,他脑袋滚下来。 徐胧玉和江枫往后倒,她们的脑袋滚在草地上。 于是,徐胧月走近,她看了一眼筷子手:“把她们脑袋挂城门,暴晒七日!” “是!”筷子手抓起三个脑袋往前走。 血滴落在青石板地上,蜿蜒成细长的小河。 城门上挂着三个脑袋,他们睁大眸子,血顺着灰墙往下掉。 徐胧月走近,她捏紧拳头,心头那些恨升起。 她前世受的苦,会找荷兰辞还回来。 他们今日挂在城门,洗去她多年的怨气。 月光照在屋脊上,琉璃瓦泛起金光,飞檐上两条金凤,似欲腾空飞去。 徐胧月端坐在桌案前,她握着书翻。 她放下书,心头阵阵疼。 前世那些痛还在眼前,她放下笔,神色有些恍惚。 女帝走近,她抓起书放桌上。 桌案上堆满书,白亿泽拿起书翻,他面上有些疑惑。 女帝指着那几本书,她轻声开口:“三公主肩负天下,理应好好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