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碌听到那名教官说李刃恃强凌弱,霸凌战友。 他立即摆出一副正气凛然、刚正不阿的模样。 “军营不允许发生任何恃强凌弱、霸凌、殴打战友的事情,战友之间应该互相关怀!” 于碌微笑着看了王发丹一眼,然后冷漠地指着李刃三人骂道: “你们三人刚到军营就闹事,我宣布这周整个营区的厕所都交给你们清洁,是否明白?” 郑诚作为老兵,深知部队的规矩。 听到于碌那话后,为人老实的他也只能无奈地喊道: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郑诚看到刘守义和李刃他们一动不动、闭口不言,他就推了推他俩。 但李刃和刘守义二人依旧无动于衷。 “怎么?罚你们打扫一周厕所,你俩不服?”于碌怒斥道。 刘守义这时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摩擦。 他向着于碌比了个数钱的手势。 李刃则直接回怼: “于副总教官,你如果是近视那就戴眼镜!你如果本就瞎?那就当我没说!” 于碌没想到李刃他们这两个新兵蛋子竟然敢公然顶嘴,丝毫不把他放眼里。 对他而言,这是赤裸裸的蔑视。 于碌这时大发雷霆,马上就要对李刃二人大打出手,打算给他们狠狠的教训。 刘守义和李刃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这里是军营,他于碌还能只手遮天不成? 他不外乎就是初阶武士的武道等级,他俩又不是不能一战。 突然,操场后方有一道身影快速闪过。 这人此时的丹田处也显露出浅绿色的武者之气。 他一下子就出现在教官队伍的前面问道: “这里发生什么了?怎么搞的如此剑拔弩张?” 来者何人?天鹰特战旅黄靖是也! 李刃和黄靖也属于是不打不相识。 他纳闷的是,黄靖不是在南方战区总部驻地那道武者哨卡执勤? 怎么跑到版纳州勐县的南木军事基地当新兵营的总教官? 这时于碌示意刚才那名教官出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黄靖。 他指着李刃三人,义愤填膺地向着黄靖说: “报告黄总教官,李刃他们三人恃强凌弱、殴打霸凌战友。不服管教、蔑视、顶撞教官,甚至还要和教官动手!” 黄靖听完,他半信半疑地走到李刃跟前。 “李刃,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刘守义和郑诚听到黄总教官这么问李刃,他们也知道这次麻烦了。 “如果你们都是一群颠倒黑白、歪曲事实的人,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刃摆出一副很是委屈和无奈的样子。 黄靖和李刃虽然只见过两次,直觉告诉他,李刃不会是那种恃强凌弱的人。 你说李刃顶撞教官?那他会信,他觉得李刃还真的敢做这事。 黄靖看向身后的教官们,他给其中一名教官一个手势。 这名教官叫陈海,他立即心领神会。 看到陈海,李刃这时才发现,刚才跟着于碌一起来的十多个教官里,有七个是他见过的。 他第一次去南方战区总部驻地那里,就是这七人将其当成间谍,和他扭打起来。 陈海立即拿起卫星电话,联系这南木军事基地的值班室。 于碌和那名之前吹哨的教官,看到黄靖因为这些小事竟然叫手下找值班室调监控,他们立即慌了起来。 “黄总教官,李刃他们三个新兵蛋子不懂规矩,作为部队的老兵,我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的,这件事就此翻篇吧!” 不过黄靖并未理会于碌。 他说:“部队有部队的纪律,新兵蛋子怎么了?越是新兵就越要教训!” 很快,值班室的同志就把刚才这操场上所发生冲突的来龙去脉反馈给了陈海。 黄靖得知此事的前因后果后,他指着王发丹他们骂道: “部队不是你家开的,所有同志都可以站第一排。你仗着自己人多就欺负别人?值班室的同志反馈,你们刚才都打了五拨人了。” 黄靖得知刚才于碌刚才要求处罚李刃他们打扫营区一周的厕所。 现在他也同意这种处罚方式,只不过被处罚人就变成了王发丹他们。 “于教官你怎么回事呀?怎么事情都不去调查就直接处罚李刃他们?” 于碌这时摆出一副十分冤枉的样子。 “黄总教官,我也冤枉呀!我听到那名教官说李刃他们恃强凌弱、殴打战友,然后我就直接下令处罚了,我没想到那名教官竟然如此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于碌说完,就指着那名之前那名教官破口大骂: “你这个军中败类,没资格穿教官服,你立刻滚去军队保卫部门如实反映你的错误。” 于碌一句话就把他名教官送进了军队保卫部门。 那名教官肯定是有收了王发丹的钱,才会如此颠倒黑白。 他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 所以他将那名教官踢出了教官队伍,将一切罪责都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