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何大清,不是说他有多高尚,而是他经常被人请去做席,而他的儿子和婆娘一般都会去打下手,就连何雨水都被带了过去,要不然说不定瓜分易中海家也会有他的一份。而后院那老太太呢其实人家压根不缺钱,只是后来入住的人不知道罢了,再说她年纪摆在那,哪怕有那心也没那胆。 就在院里的众人有恃无恐的时候,曹亮便带着胡兰花和十几个士兵荷枪实弹的来到四合院外。 曹亮:“全体都有,立正,留下两人守住院子门口,没有我的命令,只准进,不准出,其他人等跟我一起到院子内,除了跨院里的其他人都控制起来,不允许他们私自交谈。” 曹亮安排完布置后,就带着十几人便直直的走进了四合院内,士兵们也不含糊,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众人就让众人来到中院蹲在地上。 “你家是哪一间带我去”曹亮也不管其他人,直接让胡兰花带路。 当曹亮看到胡兰花家中的情况后,也是不禁傻眼,屋内除了灰尘和垃圾几乎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有几块地砖都被人撬走了。 草草的看了一眼后,曹亮便走出胡兰花的房子来到中院大声说道“你们这群人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啊,你们其中一部分人才刚放出来多久,就闹出这档子事,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就是地主老财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领导,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可没有参与,你怎么能让我来这里蹲着呢?”刘海中说道。 “你闭嘴,有没有参与我们会调查,没让你们发言最好就是保持安静,如果你们没有问题,自然会还你们清白。”曹亮说道。 “对了,如果你们敢做假口供,那么将罪加一等,到时候谁来都保不住你们。”曹亮接着说道。 随后,曹亮在院外隔离出了一块地方对着众人逐一审问,没多久,众人的口供便一一录完,曹亮看到了口供后便问道“刘海中同志,你说你没有拿胡兰花家里的东西,怎么这里有人指出你拿着一个盒子从胡兰花家中出来。” 刘海中“我就拿了一个盒子,那盒子也不值什么钱,其他什么都没拿,我现在去拿过来还给她。” “你胡说,那个盒子有着我们家的积蓄,才不是你说的什么不值钱的盒子。”胡兰花说道。 胡兰花说完,刘海中便打算直接起身去拿盒子,心里还庆幸的说道:还好我把盒子里的东西都藏了起来。 可是就在他起身后,曹亮便大声喝道“我让你起来了吗?” 就在曹亮说这刘海中的时候,闫埠贵突然双眼一亮看向刘海中,好似心里说着:“还是刘胖子不简单,居然拿了易中海的全部积蓄,到时候不敲他一笔我不姓闫。” “来人,去两个人,搜一下刘海中家里有没有胡兰花说的盒子。”曹亮吩咐道。 随后便有两人直接来到刘海中家中,刚进家里入眼就是一个空盒子,连找都不用找,直接就拿了出来交给了胡兰花。 接过盒子的胡兰花拿过盒子心里便是一沉,原因无他,这重量就不对,不说里面的钱,就单单盒子里的十几条小黄鱼就不是这个重量,打开盒子看了下便说道“不对,我家的钱都在这个盒子里,现在盒子都空了,刘胖子,把我家的钱还来。”说罢便冲向刘海中。 就当胡兰花冲到一半的时候就被曹亮给拦住了。随后说道“盒子里有什么你先说说,如果真有这笔钱我会给你找出来的。你这样要打要闹的我们怎么工作。” “盒子里有十几条小黄鱼,还有几十块大洋,还有一些钞票。黄金都有我家老易做的记号。”胡兰花说道。 “行,来两个细心一点的给我去刘海中家里搜。”曹亮说道。 随后就有两人去到了刘海中家中,开始了地毯式搜索,没多久便找到了黄金和大洋,可是数量对不上,而且只有两条,而且没有记号在金条上,大洋更是只有十几枚。 “领导,这个可不是他易中海家的,这些都是我爹留给我的,和易中海家中没有一点关系。”刘海中说道。 “哼,你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只拿盒子你说谁信。来人,去拿一个金属探测器来,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说,现在你给我到一边给我蹲着。”曹亮说完便有一人小跑的往院外跑去。 “刘海中的事我们先等一下,现在我们来说说闫埠贵的事。来,闫埠贵我问你,你说你只拿了一个挂钟,但是怎么有人说你把胡兰花家里的铜镜铜叠什么的都揣在兜里。”曹亮说道。 “没,我真的只是拿了一个挂钟,其他的都没拿,你们可不能冤枉人,挂钟就在我家桌子上放着,我等一下就还回来。”闫埠贵反驳道。 “行,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觉得自己藏东西很有一手,希望到时候你们别哭。胡兰花,你把家里丢失的物品回忆下,然后都一一写出来,你放心,到时候你家丢的一根针我都帮你找回来。”曹亮说完胡兰花便着了纸笔写了起来,众人也不敢说话,就这样静静看着胡兰花在那里写着丢失的物品清单,这时候全职家庭主妇的优势就出来了,家里的一针一线都清清楚楚,无一遗漏的被胡兰花写了出来。曹亮看胡兰花把清单写了出来后,也拿过清单一一的念了出来,包括黄金和大洋的数量。众人也是暗暗心惊,都在心里感慨易中海家底的深厚。 就在曹亮念完胡兰花写出来被抢的物品清单后,刚刚被叫去拿金属探测器的同志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根长长棍子,棍子前端还有一个圆圈,圆圈还有一条电线连着一个小盒子。其实也就是现在的人见识少,那个小盒子不出意外就是电池。 “行,东西到了,现在你们来求情也没用了,你们最好就是保佑自己真的没拿,来人,先去刘海中家里搜。”曹亮说道。 曹亮刚说完,顿时刘海中心里就咯噔一下,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就连闫埠贵也没有了刚刚的镇定,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