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尴尬的笑了下,若非为了避开那群疯狗,他也不会这么早起。 不过,他也没想到今日就他来的最早,“掌柜的,平日里也没有人这么早吗?” 掌柜的抚了抚胡须,“有,之前妙不可言刚出世的时候,这会儿啊就已经人山人海啦,只不过如今那妙不可言已经有好几日没挂牌了,那些人也就不来了。” 白星挠挠头,这几日他确实被折腾的够呛,没有时间炼丹。闻言,也知道说什么,只能沉默着跟随掌柜进去。 白星走到了一个柜台前,上面有一样东西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四阶炉鼎——清火鼎。” 再看了眼其上的介绍,“此鼎不惧火灼,乃是炼器的佳鼎。” 白星的眸光一亮,正想买下,几道发光的字体便出现在他眼前。 白星:“……” 白星撇嘴,取下灵器就往柜台处结账,然而,白星刚走到柜台前,那几行文字就已经不满足于跟着白星,它直接化为了一抹流光,攀上白星身体,将其捆住。 “啊啊啊~”白星就像是被绳子捆住了一样,被人往后拖去,周围的景象在急速倒退。 空中响起了一道清亮的嚎叫声,引起了众人的瞩目。 “这不是那个白星吗?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听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正被人摁在天骄碑上呢。” “啊?” ‘彭’的一声,白星的背部重重的摔在了天骄碑上,疼的白星龇牙咧嘴。 白星唤出飞剑,御剑飞到一处擂台上,郁闷的盘坐在长剑之上,百无聊赖的翻看起面前的候选人。 随后他的目光停在了孙飞深上,嘴角咧出了一个阴森的笑容,“就你了。” 被选中的孙飞深并没有昨日的兴奋,反而一脸的吃屎样,心中把白星骂了一百遍。 他臭着一张脸走上擂台,白星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开始吧,亲爱的。” 孙飞深的脸色青了又白,眼看着白星就要飞扑过来,心中一突,焦急的道:“我认……” 输字还未说出口,下巴就被白星给卸了。 白星冷哼一声,“你当我白星是什么人?你想挑战就挑战,想结束就结束?” 白星想起那个爱鼎就有些郁闷,他还没买呢,这群人真是......没点眼力见儿啊。 “看拳,上勾拳,下勾拳。” “眼睛看哪呢?我在这。” 又是一拳下去,孙飞深的眼睛总算是对称了,而孙飞深本人也被重拳敲击的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台下顿时响起了一阵抽气声,“好凶残。” 那些发了战帖的人,浑身都疼了起来,好像打在了他们身上似的。他们连忙翻出自己的刚发下的战帖就要取消,然而一想到后果,他们果断放弃了。 在擂台上顶多受顿皮肉之苦,倘若取消了,那可真的会要命的。 在命与被打之间,他们选择了挨打。 台上的殴打还在继续,‘彭彭’的响声不绝于耳,他们越看越心惊,心里拔凉拔凉的。 待人站不起来后,一脚将其踹下了擂台。 悠扬的钟声响起,听在台下的几人耳中却仿佛是夺命铃。 几人面露惊恐,瞳孔剧颤。 白星随手一扒,就点下了一人。 目光随意的在台下扫了一眼,却意外的看见了几道熟悉的身影,卓平键、温德尔、还有在虚空之城中有过一面之缘的宁乘风。 几人的神情皆不一样,卓平键是叫好声最大的那一个,其余两人,一个比一个面无表情。 白星顿了一下,这里是乙院的天骄擂台,自然都是乙院中人。 那人也已经上了擂台,脑门的汗就没干过,沿着下巴滴入了地里。 白星轻哼一声,“不战而屈,你可真有出息。” 那人闻言,也不敢反驳,直接道:“我认输。” 话音刚落,他身上的光芒一闪,他顿时松了一口气,甩下包袱般,直接跳下了擂台。 接下来的几人几乎都一样,刚上来就认输,偏偏挑战贴依旧在下。 有几人都在白星眼前混了个眼熟了,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的继续发挑战贴、然后再认输。 主打的就是一个骚扰。 白星嘴角抽搐,“真他吗好样的。” 敢情他一日在乙院,就一日不得安生呗? 白星眸光发冷,千万别被他逮到是何人所为,否则…… 温德尔摸了摸掌心的冰麟蜥,“看来有人不想让你好过呢,白星,你又当如何破局?” 冰鳞蜥仿佛听懂了温德尔的话语,探出舌尖舔了舔温德尔的掌心。 温德尔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阿蓝,你也在为他忧心吗?” 阿蓝点点头,再次舔了舔温德尔的掌心。 宁乘风抱臂倚靠在朱栏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星,神情十分的专注,像是在研究绝世神功一般。 卓平健的脸都被气绿了,却又无可奈何。他前段时间去挑战过天骄榜,他的排名在三十二位,在白星之前,如今他也无法为白星做些什么。 他低咒一声,“该死!” 白星冷哼一声,“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是吧。” 他双手划拉着天骄榜,看到卓平健几个大字时眸光一闪,毫不犹豫的摁了下去。 他发出的挑战帖立时在卓平健眼前显现,卓平健愣了一下,随后狂喜起来。 他朝白星那边看去,白星朝他眨了眨眼睛,卓平健顿时安心下来。 那边的认输还在继续,然,白星却不打算再给他们机会。 他们几乎是刚碰到擂台的边缘就被白星摔在了擂台上。 剧痛让他们说不出话来,就是这么短暂的时间里,他的下巴就遭到了白星的毒手,再也说不出话来。 ‘嘭嘭’之声再次不绝于耳,他们再也无法抱有侥幸心理。 白星就这样一路打了过去,个个鼻青脸肿,下巴脱臼。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星终于清空了之前的人,轮到了白星下发的挑战帖之上。 卓平健雄邹邹气昂昂的走上擂台,他一上去,啥也不干,就盘坐在飞剑之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