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情况就是这样了吗。”在场的警官依然是熟悉的那位胖胖的目暮警部。 “就是这样了,因为小鬼摔倒,正好发现了尸体。”毛利小五郎点点头。 一位警员拿着身份信息,念道,“死者名为系边度,是这家刀具厂的社长,死亡时间是约在晚上5:00到晚上6:20。 发现时被钓鱼线吊在空中,胸口被一把竹刀刺穿。死亡原因无法确定是失血过多还是窒息,也不排除是中毒,得等法医的鉴定结果才能判断。” 目暮警部点点头,走到了瘦高的男子面前,“就是你报的警是吧,说说怎么回事吧。” 瘦高男子点点头,说道,“我叫野间刀,是这个厂里的员工。我在接待室想了半天,决定来找社长理论,但没有看到人。四处寻找,碰倒了货架,才看到社长挂在天上,然后我就报警了。” 柯南抽抽鼻子,这个家伙,有种奇怪的气味。 另一边的胖胖男子说道,“我叫渡边开朗,今天我突然被社长交代,有人预约了来拜访。然后就和野间在接待室等待,直到他们来了。”他说着,指了指毛利一行人。 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子说道,“我是度的妻子,今天早上我老公突然说有急事,要去出去一趟。但是直到中午他还没有回来,我很担心。 于是我去他常去的道场询问,却没有一点消息。直到晚上,来到厂门口,遇到了他们。” 她指了指毛利一行人。 目暮警部无语的看着毛利老弟,“怎么哪都有你啊,真是个瘟神。” 毛利小五郎挠着头,反驳道,“这是案件在召唤我。” 已知的是,毛利一行人在门口遇到了在找老公的系边太太,然后去接待室和渡边确认了信息,最后在工厂里遇到害怕的野间。 “就是这个样子了是吧,中间没有什么别的人来过了吗?”目暮警部虚着眼问道,这次怎么又是三个人啊。 “啊,这个,我中途睡着了啦。平时的这个时候都是别人在接班,是我睡觉的点啦。”胖胖的渡边不好意思的说着。 瘦瘦的野间点了点头,“渡边确实睡着了,我一直在厕所里便秘,想着怎么跟社长沟通呢。” “这么说的话,你们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咯。还有太太,你也没人能替你证明吗?”目暮警部在纸上记录着。 “不不不,道馆的师父能给我证明。”太太猛的摇摇头,她可不能背这锅。 “那是谁?只有一个人吗?”目暮警部问道。 “是与我们厂合作的道馆,那时候我在和他聊我丈夫的事,他们从小都是好朋友。我想要更了解丈夫,想着能不能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因为是比较私密的消息…确实只有他一个人能证明。”系边太太脸色有些不好看。 “啊嘞嘞,为什么工厂里没有几个人呢?”柯南突然大声询问道。 对吼,“为什么只有你们几个在?”目暮警部也反应过来,这不合理。 渡边和野间对视一眼,很是无奈,渡边说道,“因为之前才完成几个大单的原因,社长给我们放了个假,我们是被抓壮丁的。” 系边太太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啊嘞嘞,为什么这位叔叔死了,大家都不伤心呢?”柯南用着天真的语气歪着头问道。 ! “对啊,你们这些家伙为什么一点不伤心啊!你们不会是合伙作案吧!”毛利小五郎跳出来大喊。 “他拖欠了我们工资。”野间平淡的说。 “他让我们加班。”渡边打着哈欠,不满的接上。 “他出轨了。”系边太太平静的补充。 … 好吧,这家伙看起来死的不冤。 目暮警部扶了扶帽子,看起来都有嫌疑啊,最有可能的情况是自杀呢。 一旁的小兰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可是阿炽明明有才来买过东西,为什么会说没人来过呢?” “对啊!一定是你们当中的某个人行凶被撞见了,急中生智当做无事发生的卖给了阿炽货物,但是这也成了她语言中的破绽。” 毛利小五郎指着太太,他怀疑就是这个门口撞见的家伙,说不定就是想逃跑呢。 大叔… 柯南很是无奈。 房顶上 秦观带着桐野牧夫听着里面的谈话,秦观问道,“你觉得是谁杀的人呢。” 桐野牧夫一愣,静静感知起来。三个人,两个人的内心是高兴,一个人是痛苦。 多的也无法感觉到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被压制的更严重了。 那种挚爱死去的痛苦…应该不是他。高兴…这个带有窃喜的感觉,另一个是…如愿以偿? 桐野牧夫犹豫了,没有读心,他判断不出来谁是凶手。于是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是野间哦。”秦观说道。 下面的柯南也找到了野间致命的破绽—工具包里的清洁用具。 柯南用麻醉针击晕了小五郎,开始了说书。 “凶手就是你吧,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