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众人的脸上都有喜色,尤其是翁雅儿,姚艳。 试问哪个女人不爱珠宝,尤其是自己开出来的,更有意义。 女士优先谁也没跟她们抢,她们各自挑好后送给旁边的开蚌师傅,把贝柱砍断,打开了蚌壳。 只是可惜,都是不值钱的小珍珠,形状也各异。孟鹤和雷亚明尊敬的让君砚清先来,却被厉野一把拉住了。 “我们一组的,一会儿一起挑” 孟鹤见君砚清没反对,眼里划过一丝嫉妒,转身就去挑蚌了,雷亚明冲君砚清点了点头,也过去了。 几人中就雷亚明开出的珍珠大了些,但色泽,形状也普通。 他倒是娱乐心态,没其他几人的失望。笑着说:“拿回去给闺女玩,也挺有纪念价值的” 最后轮到厉野和君砚清。厉野随意扫了一眼,低头在君砚清耳边说了句话。 君砚清一愣,回头瞅厉野,眼中带着疑惑。 厉野走到了一边,看样子是不想参与了,姚艳经过今天白天的事,对厉野态度温和了很多,她奇怪的问道: “厉野,你不选吗?” 她好好说话,厉野自然也能正常交流。 慵懒的说道:“一个组的,选一个就行了” 这时君砚清已经选好了,拿去给开蚌师傅,他本来不在意这个玩意的,可此刻在众人气氛的烘托下,有种开盲盒的心态。 师傅拿刀砍断蚌缝隙里的贝柱,只听清脆的一声,掰开了蚌壳,看见肉的第一眼师傅眼睛就亮了。 “好家伙,乖乖,出宝贝喽”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连本地渔民都过来了。 只见师傅从鼓鼓的斧足里挤出来一颗色泽饱满,有成年男子拇指肚大小的黑珍珠。 又大又圆,散发着光泽,一看就是顶好的。 君砚清接过珍珠,眼里全是惊喜,周围人都看的赞叹不已,说好多年没见过这种珠喽。 屏幕前也炸了。 “哇塞,清宝不是节目组的托吧,这是真的吗?” “应该是,你看村长后悔的那样,哈哈” “徐纪都没想到,这次玩大了吧,得付多少钱啊?” “要不说清宝是锦鲤体质呢,出道以来顺丰顺水,演什么火什么,现在连顶级黑珍珠都开出来了,真不愧是我偶像” “诶,你们注意到了吗,刚才厉野好像在君影帝耳边说了什么,君影帝才过去的,而且拿的时候都没犹豫” “是啊,我也注意到了,难道厉野会看蚌?那这眼神也太厉害了吧” “就是,我要是有这么个男朋友多好,天天帮我选蚌,助我变富” “重点是男朋友吧,别抢我阿野” 经过这一天,厉野还不知道,他也有粉丝宝宝了。 君砚清待人群散去,才看到靠在码头栏杆上的厉野,他目视远方,眉目间是不属于二十岁的成熟和稳重。 和在自己面前嘴欠玩闹的不是一个人似的。这样的他像一阵风,好像随时都会刮走。 君砚清心里一坠,快步走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好珍珠?” 厉野回神,见周围码头人都散了,嘉宾都往回走了,跟拍导演也走了,知道今天这一趴结束了,于是从衣领拆下麦。 边往回走边说:“你猜?” 君砚清不紧不慢的跟上他,语气有些闷:“不说算了” 厉野不喜欢交浅言深,但看这龟毛又闹脾气了,只能说了句: “我从小渔村长大,见多了,自然知道哪个好,今天无非是碰上了” 君砚清调查过他,知道他没对自己说谎,心底有些放松。伸开手,手心就是那颗黑珍珠。 “给你” 厉野瞥了眼,又把头扭了回去,嗓音慵懒随意:“你拿着吧,本来就是哄你的” 本来就是哄你的!!! 这是什么话? 君砚清脚步慢了下来,看向手里的珍珠,感觉似乎比刚才色泽更亮了,越看越喜欢。 哄自己?当他小孩吗? 再回去的脚步都轻松了。 回到院内,二人沉默着洗漱,谁都没多说什么,一种淡淡的默契流转在二人之间,你用水我就去收拾行李,你洗漱我就去收拾房屋。 直到睡前,他们再次面临睡觉的问题,这次君砚清大方了一回: “你有伤,你睡床吧,我去沙发” 转身就要过去,被从后而来的厉野拦腰推到了床上。厉野后背有些疼,忙了一天,终于可以歇歇了,不想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 懒懒的耷拉着眼皮,拉着君砚清的手躺了下去,嗓音疲惫: “那沙发不是人睡的,就一晚上,吃不了你,都睡床吧” 什么叫吃不了自己,这话…… 君砚清被他扯着手腕,只能共同躺在了枕头上,不满的嘟囔: “沙发不是人睡的,那昨天你不还是睡了” “啧……我发现你就对我不依不饶,君影帝,你可真是不能得罪” 床对两人来说太窄,厉野后背又有伤只能侧躺,为了腾地,只能把君砚清半搂到怀里。 “好了,快睡” 君砚清还是想起身,这样他根本睡不着。 可是刚想起身,就见厉野沉沉的睡去,一脸疲惫,想到他白日受了伤,又乖乖的躺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视线渐渐凝聚在厉野的脸上,从眉毛到嘴唇。 他是真的很帅,痞帅的坏,恐怕在夜店也是同圈的天菜。 虽然君砚清没接触过这些,可不代表他不懂,这个圈子像个大染缸,厉野这模样只要他能豁的出去,他将来绝对是顶流。 想到他未来会经历什么,君砚清脸色一沉,黑眸中泛起了的漩涡,这小王八蛋现在只是小坏,等再过上几年,能疯玩到什么程度?他在圈里又不是没见过。 一想到他也变成那样,君砚清气不打一处来,伸腿就踢了他一脚。 厉野睡着了,皱了皱眉,一把抱紧了怀里的人,迷糊道: “别闹”然后继续睡了过去。 君砚清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再打扰他,也没挣扎,缓缓把头靠在了厉野的胸前,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渐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