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透着丝丝昏暗的屋子里, 哈利的恼怒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满心的怒火都融在那声“谁?”里,那是他能发出的最恼怒的怒吼。 “是我,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的声音传了进来。 “现在不行。” 哈利迅速回应,可小天狼星还是像一阵风似的走了进来。当他瞧见床上那些散落得如同繁星般的东西时,满脸都是惊愕。 而哈利呢,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慌乱又迅速地把东西一股脑儿地塞进工具箱。 那动作快得像闪电,紧接着把工具箱丢进银行的袋子,最后像藏宝贝一样把袋子塞进了口袋。 那些可都是他的宝贝啊,每一件都像是闪耀的珍珠,承载着他过往的珍贵回忆。 尤其是父亲的隐形衣,那对他来说简直是无价之宝。 小天狼星满脸担忧,那眉头皱得就像麻花,问道:“你怎么样,小家伙?我看你气得像头愤怒的狮子,但你得明白这是最好的选择。” 哈利只是像个木头人一样静静地听着,他实在是太累了。 跑到地下室那一趟,就像跑了一场马拉松,耗尽了他的体力,和大家那场激烈的争吵,更是像一把把利刃,割得他心力交瘁。 愤怒呢,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血管里肆意乱窜,然后深深地扎根在他的身体里,仿佛要把他吞噬。 其实他完全可以像炮弹一样狠狠地反驳,也许这样他们能试着理解他,可他现在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什么都不想做,只是默默地听着。 小天狼星又用那如寒风般悲伤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一定觉得这不公平……我要是你,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我尝过被关在黑暗角落里,像只困兽一样不能出去的滋味,好几天都见不到太阳那温暖的笑脸,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那真的是可怕至极,就像是被恶魔缠身,是一种无尽的折磨。” 说完,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了扶手椅上。 哈利则把手垫在头后面,重重地躺了下去。 “如果你告诉我你想出去,我会陪你一起去。你有权利说出你的想法。原谅我在你为我和他们做了那么多之后还这样对你……” 小天狼星的声音里满是愧疚,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哈利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口气就像一阵狂风,他心里想着,哼,如果小天狼星这么愧疚,为什么不把他的东西还给他呢? 不过他已经在心里筑起了一道墙,决定现在不和任何人说话,于是继续保持沉默,就像一座沉默的冰山。 过了一会儿,小天狼星再次开口:“如果你告诉我你去哪儿了,我可以帮你一点。” 这话就像一根导火索,一下子把哈利的怒火又点燃了。 “你是来套信息的吗?如果是这样,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 哈利气得脸都红了,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样吼道。 “只是为了你的安全,小家伙。” 小天狼星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这动作对哈利来说就像一阵微风,并没有多大的安慰作用,不过倒是让他那沸腾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点,“我向你保证。” 哈利心里却在想,他还能更讨厌这句话吗?这就像一句苍白无力的借口。 “我只是出去转了转,我已经告诉罗恩和赫敏了。” 哈利恼怒地说道,“去汇报信息吧,你的间谍工作结束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哈利。” 小天狼星的声音就像受伤的野兽,几乎是痛苦的。 “嗯。” 哈利没什么好气地应了一声,那声音冷得像冰。 “我爱你,我知道在我有麻烦的时候你不能在我身边,但……” 哈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就像努力压制着海浪的狂风,“我必须这么做,我帮了你获得自由,我也必须帮他……他是家人。 但即使这样,也没有人有权利拿走我父亲的隐形衣或者我的任何东西。如果你认为我不是一件武器,那就证明给我看。” 哈利说完,就像个木偶一样看着天花板,听着教父那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小天狼星慢慢地关上门,那动作慢得像蜗牛爬,整整花了一分钟,仿佛带着无尽的不舍和无奈。 下午剩下的时间里,房子里的人像走马灯似的一个接一个地来看哈利。 和小天狼星一样,哈利就像个闷葫芦,始终保持沉默,他心里有点生气,这些人就像一群讨厌的苍蝇,总是来打断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宁静。 每次谈话都像复读机一样,有着同样的问题,只是方式像万花筒一样,稍微有点不同,每个方式似乎都藏着一点希望,能让他拿回自己的东西, “你做了什么?” 这问题就像魔咒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响起。 疯眼汉就像一阵旋风,是最快进来又出去的,他那只神奇的眼睛紧紧盯着哈利,问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哈利就像个英勇的战士,坚定地回答了他,疯眼汉听完后,就像得到了满意答案的考官,马上就出去了。 然后卢平像个老学究一样走了进来,他开始给哈利上了一堂冗长的课,那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说他必须小心,不能惹麻烦,要像个乖宝宝一样尽可能表现好。 哈利听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开始昏昏欲睡了。 卢平有点生气地走了出去,那脚步跺得地板都在颤抖,因为哈利在他第三次问去哪儿之后就开始打呼噜了,那呼噜声就像打雷一样。 哈利真没想到会听到韦斯莱先生的声音,那声音就像一阵温暖的春风。 韦斯莱先生轻轻地敲了敲门,温柔地叫了他的名字,哈利一允许,韦斯莱先生就像一片轻盈的羽毛一样,轻轻地走了进来。 “你好,哈利。” 韦斯莱先生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就像一棵永远不会被风吹倒的大树,仿佛他从来没离开过格里莫广场似的。 “你好。” 哈利回应道。 韦斯莱先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追问什么,而且哈利不得不承认,在所有人当中,韦斯莱先生是那唯一的一股清流,是唯一一个看起来既不生气也不难过的人。 就像平静的湖水一样,和往常一样波澜不惊。 “真是漫长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