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乘风祭拜完村民后,就和大春一起去见了李秀才。和他们一家告别,然后就启程离开了村子。潘乘风背着一个小包袱,里面有几套换洗的衣物,和一些碎银。这是为了掩人耳目,不然被有心人怀疑自己有储物法宝,那就危险了。潘乘风已经想好了,他第一站要去樊城,不过在此之前,他还需要去一趟离县。 离县,县衙后院。吴县令自从送走三皇子和牛大叔后,就一直提心吊胆的。害怕哪一天突然就来人把他的官服给脱了。不过一年过去了,还没有人来问罪,吴县令就慢慢的放下了心,重新过上了继续舞,继续喝的日子。原来因为那件皇差瘦下去肉,很快又补回来了。 吴县令搂着小妾,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歌舞,好不惬意。正在这时,吴公子匆忙的从外面进来,看样子好像遇上了什么大事。吴县令眉头一皱,呵斥道:“怎么回事?说了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静!”吴公子见打扰了父亲的雅兴,赶紧解释道:“父亲,那个孙二楞越来越过分了!”吴县令听到又是那个孙二楞,脑瓜子就有些疼。不过还是耐着心问道:“他又怎么了?”吴公子道:“那个孙二楞,说是练兵,把咱们家城南的那片地给占了!整整一百亩上好的良田啊!而且马上就要收成了!说是三皇子让他明年带着军队去边境,他需要在上战场前把兵练好!所以先征用了那块地!这不是骑到咱们头上拉屎撒尿吗?!” 吴县令‘唰’的一声站了起来,恶狠狠的道:“那个武夫欺人太甚!”见自己父亲也怒了,吴公子赶紧添油道:“这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县尉居然敢欺负到县太爷头上来了!爹,我看你赶紧写份奏折,弹劾他!看他还能威风多久!”听到儿子的话,吴县令抖了抖肚子,又重新坐了下来说道:“他不是才一千多号人,怎么需要那么大的地方,原来的营地不够他用的吗?”吴公子见父亲又坐下了,着急道:“父亲有所不知,这几个月那个孙二楞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银子,居然开始招兵买马,现在手底下少说也有三千来号人。”吴县令心里一惊,暗道:“他居然敢私自扩军?这是想造反?”沉吟了一会暗道:“不可能,那武夫应该是得了三皇子允许的。他背后有三皇子,本官还真惹不起,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真憋屈!!” 见父亲久久不语,吴公子还以为父亲在想什么对策,结果吴县令却开口道:“随他去吧,他早晚要上战场,是死是活还不清楚呢,况且他也不一定会回来,那地还是我们的。”吴公子一呆,急忙问道:“父亲,咱们就这么忍了?儿子就怕他得寸进尺啊!”吴县令摆了摆手,意思很明显,让儿子退下,不要说了。吴公子也没办法,只能是乖乖的离开,他是心疼马上就要收成的粮食,一百亩良田,少说也有五六万斤粮食。 城南吴县令的良田上,一群士兵正在收割粮食。孙二楞在一旁,嘴都笑歪了,他盯着这块地不是一两天了,就等着收成的时候,来把粮食抢了。仙师让他造福一方百姓,他不好对平民下手,只能从离县这些官绅地主阶级身上想办法了。士兵们见自家将军就在边上,明知这里是县太爷的地,还是一个个都是干劲十足。大家都很拥戴孙二楞,不止是因为孙二楞给的足饷,更多的是佩服自家将军的武力!单手就能举起千斤巨鼎!一把需要三个强壮士兵才抬得动的大斧子,在将军手上那是舞得虎虎生风!实在是太可怕了!整个部队三千多号人,就没有一个不崇拜自家将军的! 孙二楞自从得了潘乘风的‘好处’后,力量就到了两千多斤,再加上他这一年多的训练,把以前的功夫也都重新练了起来,力量也得到了提升,现在孙二楞拥有小三千斤力气,已经和炼体一层初期的炼体士差不多了,只是没有炼体士那么恐怖的恢复力。也不知道是孙二楞本身就天赋异禀,还是潘乘风的血比较特殊。强大的力量,也给孙二楞带来了强大的自信。他给三皇子去信,说明了扩军的意图后,没想到三皇子鼎力支持!还让人送了三十万两银子过来,作为扩军的费用。而且,三皇子还亲自到户部和兵部,帮他要拖了几年的饷银,而且这三千人马的饷银也是足额的发放,从不拖欠。只能说是朝中有人好办事。现在孙二楞和他手下的士兵都是打着三皇子标签的,基本上没人敢为难他们。 孙二楞看着士兵们一袋袋的把粮食运走,正高兴呢。一个声音就传到了耳朵里来:“孙二楞,你是强盗吗?这些粮食是我们吴家的!你居然敢抢!!”吴公子和父亲分开后,就想着再怎么地也要先把今年的收成收了,不能便宜了那个武夫!随即就点了几十号人,准备抢收,没想到一来就傻眼了。一百亩的粮食都被孙二楞收了,怒火一下就压不住了,看到孙二楞就在这,马上跑来质问孙二楞。孙二楞也没正眼瞧他,淡淡的说道:“吴公子这是什么话,地不先整理一下,你让士兵怎么操练?”吴公子大怒道:“你这是什么歪理!你就是强盗!”孙二楞身边的亲卫‘铮’的一声,佩刀全都半出鞘!敢侮辱他们将军!将军能忍,他们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