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面几天,越来越多的人在他耳边说起。 文艺团那边来了个特会跳舞的,什么舞种都会,文艺团的人追着想喂她饭吃,人家都不要。 就想自己一个人独美。 顾青山想到,时昕就是去了文艺团练舞。 大家说的,应该不可能是她。 这天训练完,一群没结婚的老爷们组团去文艺团看那位特会跳舞的人才。 他们叫了顾青山。 顾青山想着刚好可以去接一下时昕。 也就跟着去了。 只是当在文艺团的舞室外,看到的那个挥汗如雨,跳着刚与柔结合的完美舞蹈的女人时。 他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他眼里好似只有那个舞动的精灵。 一舞毕,掌声雷动,顾青山才反应过来,时昕已经跳完一曲。 而他却好似还没看过瘾。 原来这些天,众人嘴里说的文艺团那个特会跳舞的人竟然是时昕。 她说过她是舞蹈老师。 可他不知道,她是这么厉害的舞蹈老师。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 时昕走向他,用毛巾边擦汗水边问:“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这话都没过脑子,在这么多人面前就脱口而出了。 身边响起一阵调笑起哄声。 顾青山难得老脸一红。 半搂着时昕往门口走去。 时昕小小的挣扎:“我还没换衣服,也还没换舞鞋。” 顾青山再不舍的放手,也还是让她先去换衣服换鞋。 待她换好衣服出来,平常那个时昕又回来了。 刚刚那个让人眼睛一亮的时昕,好似被什么东西遮掩住了一般。 这样也好。 不会让太多人注意到她。 他接过时昕装舞衣和舞鞋的袋子,强势的拉着她的手往回走。 时昕在后面小跑着抱怨:“你走慢一点,我要跟不上了。” 顾青山看了看周围没人,打横抱起她,飞快的往回跑。 时昕:“......” 你看你看,这厮说什么不会,不懂。 这不就是公主抱吗? 回到家,顾青山门一关。 随手把东西往木长椅上一丢,回身把人按门板上就亲。 身后是他们两人的互相扣分项。 此刻再看,刺眼的很。 刚刚她在练舞室走向自己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顾青山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己是这么虚伪的人。 别人艳羡的目光投向他的时候,他胸腔那股自豪感都要溢出来了。 此刻男人的那点征服欲作祟,只想把她融化在自己怀里。 让她彻底属于自己。 时昕被他强势的举动,亲的舌根发疼。 眼眶不由自主的蓄了泪水。 哭腔道:“顾青山,我要给你扣分,你弄疼我了。” 顾青山抬头,看着她眼泪汪汪,好似真被自己欺负狠了。 他第一次碰女人,有些没轻没重了。 咽了口唾沫。 声音低沉,气喘吁吁的:“这次随你怎么扣。” 他低头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才放开她:“我去给你打饭,很快回来。” 时昕:“......” 看着空空如也,只剩下自己的屋子。 时昕撇嘴。 男人的劣根性啊! 在看到一件美好的饰物,就想搞破坏。 或者把那件饰物永远变成自己的。 这就像古代某些有权有闲的男人,总喜欢把年轻的,漂亮的,有个性的女人弄进自己府里,又不会好好看护那朵娇花。 失去那份新鲜感后,把她们丢在角落里独自枯萎。 让她们变成一个又一个只会抱怨的深宅怨妇。 时昕就想看看,她以自身为诱饵,埋下的伏笔。 到最后是她会输的一败涂地。 还是顾青山跪下来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