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难买一个对你不错的男人,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们家谁管钱?”钟青梅问道。 “他的存折给我了,告诉了我密码,说是每个月都会往里面打钱。” “我去,这男人世上还有没有,分我一个。”江书晴抓心挠肺的说道。 觉得自己这话有点歧义,她道:“时昕,你爱人还有兄弟吗?” 时昕忙摇头道:“你别瞎想他那兄弟,他们家是歹竹出好笋,就出了他一个好的,不过他有几个一起做生意的朋友,你们想不想认识一下?” 江书晴猛点头。 钟青梅有些不好意思。 王黎想了想摇头了,她道:“我家里可能有安排,就不要算上我了。” 所以当时昕给解杨打电话,想当红娘的时候,解杨的心都要碎了。 他哀怨的说道:“你上一封信都没专门提一下我,打电话回来都还不知道问我,我不跟你说了,让爸妈跟你说吧!” 虽然生气,但他还是去仓库问人了。 仓库只有宋清在,胖子林去京市管京市的铺子去了。 任少阳在广市进货。 他的眼光是几人中最毒辣的,几乎他挑中的款式,一上来,就能被哄抢一空。 就这几个月,可以说,是他以前养殖两三年的收益。 不过想到时昕去学的农业,他还是想回去开养殖场,这样也不埋没时昕学的那一身本事。 他想着等时辰做完第二次手术,康复后,就离开海市去云省找时昕。 那个时候他的钱又翻了翻,这样之后回去开养殖场,规模也能扩大不少。 两年后 时昕大二这个暑假本不打算回去,但听时妈给她打电话,好像是解杨跟任少阳因为意见不和,要决裂的样子。 时昕大二一考完,就跟室友告别,踏上了回海市的火车。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回来,就遇上解杨跟任少阳大吵大闹的场景。 解杨一看到时昕提着包袱回来,诧异的上前接过她的包袱问道:“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时昕好笑的看他,他说了几次要去接她,但都因为生意的事没接成。 这话也只有他信。 任少阳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求着解杨借钱的小混混了。 他现在大金链子挂脖子,大手表戴着,脚下踩着油光岑亮的大头皮鞋。 颇有一种暴发户的视觉感。 他看到时昕,眼神多有不屑。 最近一年,因为时昕,他跟解杨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的争执。 解杨想拿他们赚的钱去开养殖场。 但他想扩大服装业务。 在广市待了这么些年,让他很明白,这个时候,就是致富最好的时候。 而解杨总是拿时昕为他,大学去学的农业大学说事。 说他以后还是要回去搞养殖的。 他认为是时昕抢走了他这个忠实的合作伙伴,所以对时昕才有这么大的怨气。 而时昕莫名其妙,就这么被针对了。 解杨不是不知道任少阳对时昕的反感。 特别是他们每次闹的不欢而散,都是任少阳反对他明明可以选更赚钱的事不去做,要回去做养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