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啥精明如老狐狸一样的陈代满,怎么就生了这么个der? 他妈的,抢劫? 也就你陈金岗说的出来! 你前脚敢抢郑江南,人家后脚就能报公安枪毙你。 陈金山很是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弟弟。 “阿岗啊,这种事只能智取,你说的办法是绝对行不通的。”陈金山叹了口气说道。 “咋智取?” 陈金岗郁闷的问道。 他觉得大家好没趣,怎么就不能像他看的武侠小说,里面的那些大侠一样? 遇到事情直接了当一点,那才有意思嘛! “推牌九!”陈金山缓缓的说出三个字。 “大家都知道,郑江南那家伙爱赌博,我们只要合伙给他设个局,就能毫无风险的,把他身上的钱甚至挎斗子都给搞过来。” 陈金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险,仿佛已经看到了郑江南落入陷阱的狼狈模样。 谢容序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犹豫:“这样做不太好吧,好歹同个村子的,万一被发现了……” 谢容序有点顾虑,虽然说他是个小混子,可是混子也讲究盗亦有道。 这样设局对付同村的人,真的合适吗? 陈金山打断他的话:“怕什么?只要我们做得巧妙,他根本发现不了。再说了,这可是个发财的好机会,难道序哥想放过?” 陈金山虽然嘴上还叫着序哥,可是语气已经没有往日那么客气了。 原因也很简单,自从上次谢容序被郑江南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直到现在都没有去复仇, 不禁让陈金山觉得,所谓的序哥也不过如此。 陈金山的表弟、谢容序的狗腿子陈谢容伟,也在一旁附和道:“有道理啊序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谢容序的另一个小弟陈元来,犹豫的开口说道:“我也觉得可以搞,只是到时候被他哥郑江东知道了,会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对于陈元来的话,众人纷纷低头。 毕竟大家对于郑江东这个人,还是有点恐惧的。 毕竟谁会一言不发,提刀就砍人? 陈金山阴狠的说道:“郑江东知道又怎样?愿赌服输懂不懂,他弟弟要赌博,输了还能来找我们?” “可是,郑江南好像戒赌了啊,我都很久没看到他打牌了。”陈元来说道。 “呵呵,狗改得了吃屎吗?”陈金山不屑的说道。 谢容序沉思片刻,最终还是被贪婪占据了内心:“那行,不过得计划周全,不能出岔子。” “好,有序哥您这句话,我就有把握了。” 陈金山这话也不是恭维,其实他内心也是有点害怕郑江东的。 虽然觉得谢容序有点菜,可毕竟也是一个混子,如果能把他他进来,陈金山觉得自己的底气会大上许多。 看到大家都统一了意见,于是几个人凑在一起,开始密谋起如何给郑江南设下这个险恶的赌局。 一旁的陈荣昌,目光闪了闪。 ————— “小叔,你和江东按住这畜生,他奶奶的,我今天非得让它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郑建国的家里,郑江厉浑身都是猪屎,手里拿着把杀猪刀,气急败坏的盯着那头土猪说道。 就在刚刚,众人在郑江南家算好账,过来准备杀猪吃肉。 看着气势汹汹的众人,这土猪好像也是知晓了自己的命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众人。 可能知道郑江南是要杀它的始作俑者,它竟猛地一甩头,直接朝着郑江南撞了过来。 郑江南一个灵活的躲闪,直接避开了。 可在郑江南后面的郑江厉就遭了殃了,毫无防备之下,竟被这头土猪直接撞倒在猪屎堆里,坐了一屁股猪大便! “哈哈哈,江厉你还是先去溪里洗洗吧,这种事我来我来。” 郑建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江厉,你赶紧去换洗一下吧,实在太臭了!”郑建国也忍不住笑着说。 其他人也纷纷大笑,不是说大家不关心郑江厉,实在是他一身猪屎的样子太滑稽了。 当然爷爷奶奶除外,虽然也觉得好笑,但还是很心疼大孙子,担心他被猪撞伤了。 但其实对于郑江历这大小伙来说,受伤那倒不至于,可是这事属于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 无奈,郑江厉只好站起身来,“那行,我先去洗一下,但是说好了,今天无论如何得我来送它命!” 郑江历心里憋屈,不先去清洗是不行,那猪屎沾满了他的臀部和后背,甚至头发上都挂着一些,散发着浓烈刺鼻、令人作呕的气味。 众人纷纷捂着鼻子,尽可能的憋着笑。 他的脸色气得通红,又羞又恼,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头还在得意洋洋、摇头晃脑的猪。 “哼,你这该死的畜生,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郑江厉一边愤怒地嘟囔着,一边艰难地挪动着脚步往屋里走去。 每走一步,那黏糊糊的猪屎就从他的衣服上、裤子上大块大块地掉落,身后留下一串不堪入目的痕迹。 他的鞋子也沾满了猪屎,走起路来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众人看着他这狼狈的背影,笑声此起彼伏。 吴香梅笑的最夸张,直接都直不起腰。 而林幼薇躲在张谷兰的身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郑建旺见郑江厉去清洗了,便摩拳擦掌地走向那头土猪。 他挽起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自信满满地说道:“你们还嫩呢,瞧我的,看我怎么把这家伙搞定!” 郑建旺说罢,小心翼翼地靠近猪,试图伸手去抓住猪的耳朵。 可这土猪还沉浸在刚才撞倒郑江厉的胜利之中,劲头十足,警惕性极高。 只见它一个灵活的侧身,躲开了郑建旺的手,接着又猛地向前一冲,郑建旺急忙后退,但脚下一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郑江南等人正欲上前帮忙,却被郑建旺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