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珩的感情经历是一片空白。 当面对心底突如其来的异样情绪,他有些措手不及,也很不安。 他对贺烟产生了一种自己也不能理解的占有欲。 这种情绪汹涌澎湃,和他平时的禁欲克制形成鲜明的对比。 薄司珩不习惯,也很不适应。 “薄爷,是不是贺烟又对你乱来了?” 钟文谦诧异的看着薄司珩,上下打量他,眼神里都藏着想歪了的怀疑。 他总觉得薄爷像是受了委屈一样。 该不会,薄爷失身了吧? 薄司珩这个时候心烦意乱,完全没听钟文谦在说什么。 他自顾自的宣泄心里郁结的情绪。 “我的病症是不是转移了,为什么会这么不舒服?” 钟文谦简直都要吓坏了。 他担心贺烟对薄爷乱来,让他身体损伤更严重。 薄司珩捂着胸口,蹙着眉是很想不通。 在钟文谦诧异的眼神中,他又像是在自我怀疑。 “怎么才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虽然早有约定,说过互不相干,可毕竟我们现在是夫妻,难道很过分吗?” “薄爷您想知道什么?贺烟她做什么过分的事了?” 钟文谦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和薄爷同频。 这太子爷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您到底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 钟文谦实在没忍住,提高了声音。 薄司珩被问到神色一怔。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蓦地收敛了表情。 最近情绪波动太大,让他警醒。 “推荐去贺家药厂学习的名额有多少?没有其他女学生吗?” 薄司珩意识到自己就是不爽贺烟身边跟着的男大。 他的夫人,他相处的时间却最少。 “有啊,我看成绩安排的,金家那边这次安排的就是一个女学生。” 钟文谦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薄爷是想看所有学生的资料。 他立即返回办公桌后面翻出一沓资料。 “这都是优秀学生名单,我会一一安排下去。” 他想着薄爷是想了解贺依依吧,直接把她的资料放到最上面。 钟文谦还记得老头子说薄爷身边有贵人。 薄司珩没看贺依依的资料,他的目的只是要换走贺烟身边的男大。 可钟文谦脑子短路,根本没发现问题所在。 他一直坚信薄爷的救星就是贺依依。 “行,你说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钟文谦立即下发了通知。 与此同时。 贺烟在药厂听到周玉安的话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突然要换你去金家?”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我们综合科的钟教授重新调整安排的。” 周玉安很不想被换走。 贺烟蹙着眉,不知道钟文谦在搞什么鬼。 但是她不喜欢这样的变动,打乱她的计划。 于是,她直接打了电话去钟文谦的办公室。 “培养一个好学生需要持之以恒,钟教授不会不知道吧?把我这里当什么了?让学生换来换去能学到什么东西?我还怎么教?” 霸气的怼完,贺烟就直接挂了电话。 她看了一眼一旁呆愣的周玉安。 “好了,你安心在这里,钟文谦不敢再换人了。” “啊,好的!” 周玉安颓丧的表情立即消失。 另一边。 钟文谦接了电话,一句话都没来得说。 结果等他反应过来,就只剩下忙音。 “薄爷,这贺烟也太不讲理了,她自己都只是个半吊子,还敢说大话。” 薄司珩也听到贺烟的话,他意识到自己考虑不周。 “那就不要换了。” 贺烟的为人,一定有她的道理。 钟文谦都懵了,薄爷一听贺烟的话就改主意了? 这人设有点崩啊? 难道贺烟是个妖怪?能迷惑人心? … 贺烟在药厂,要暗中调查师父被害的真相以及泄露他药方的人。 她上次查到了药研部的张全,就需要盯他。 按贺铮远的说法,最开始是张全联络的交易所那边。 药方也是他负责出面买来的。 贺烟带着周玉安去药研部跟流程。 将他安排去学习记录后,自己便去了实验室。 “地下交易所那边的药方都是普通的,可即使是这些,也是非常重要的资料,” 那泄露药方出来的人究竟会是谁? 冯先鹤真正的保密级资料药方其实一直在贺烟这里。 只不过她要确保药方的安全性。 师父的心血不能落到心怀不轨的人手里。 贺依依看到贺烟就很谨慎。 她以为贺烟是故意过来盯着自己。 “这组实验的数据再测一遍确保没有差错,这里的数调再降一点试试结果。” 贺依依让自己忙碌起来。 她不会让贺烟比过自己,就一定会做好自己最拿手的工作。 这么多年的学习,不仅仅是为了被拿来在人前评价。 她知道自己有优势,所以更要借这次的机会,只要药方被做出来,那么自己一定可以扬名立万,挤走贺烟接手贺家药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