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和保镖很快赶了过来。 接到两人后,以最快的速度回了薄家。 贺烟住着薄司珩让出来的主卧,虽然有效期只有三个月,她也还是把自己需要的药都放了进来,以备不时之需。 主卧很大,分内外两间,外间是一个小客厅,有一道门连通着衣帽间。 而里间就是宽大卧房,加独立卫浴。 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映照着楼下精心打理的花园。 贺烟坐在窗边的沙发凳上给自己治疗涂药。 这时,薄司珩在外面敲门。 他自己也不舒服,却想着贺烟的脚扭伤,着急过来看她。 “需不需要我帮忙?” “嗯?不用,我涂点药就好了。” 贺烟诧异的抬眸,很意外。 “你怎么没去休息?” “你的脚没事吧?我帮你涂药。” 薄司珩不答反问,看到贺烟身旁散落一地的药材,还有她似乎是刚刚调配出来的药膏,正在反曲着腿给自己涂抹。 他走过去,很自然的从她手里接过药膏。 “真的不用,你怎么……” 贺烟话还没说完,就蓦地瞪大了眼睛。 她是知道薄司珩有重度洁癖症,可他竟然没有迟疑的在给自己按摩? 脚腕上传来轻微的刺痛。 她看到薄司珩低着头眼底都是专注。 以前她经常受伤,小师弟们想帮忙被她拒绝也不敢放肆。 面对薄司珩,贺烟却发现她说的话,不管用了。 “刚刚被撞的那么重,脚都淤血了,你怎么都不喊痛?” 薄司珩握着贺烟的脚一直很轻柔的按摩。 他也很意外,她的过分坚强。 “还好,没有很痛。” 贺烟没有把这个小伤放在心上,其实是习惯了。 她调配的药她清楚,明天就会没事。 “谢谢你今晚的帮忙,丈夫确实很好用。” “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薄司珩这时才抬头与贺烟对视。 他的眼里带着一抹自嘲。 因为受寒毒影响身体的原因,他想做的很多事都做不了。 就像今天,他只是背着她都会觉得很难受。 “你别这么说,你有用的很。” 贺烟知道薄司珩介意自己这副病弱的身体,她很认真的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你长的帅,又有钱身材又好,不知道多少人在觊觎你呢!” 人无完人,他已经是大多数人的无可岂及。 “我看着你也挺赏心悦目。” “……” 薄司珩差点没绷住脸上的情绪。 所以,她也在觊觎自己吗? 贺烟的直白,让他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速。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薄司珩像是落荒而逃,急忙回了书房。 他的掌心还是热的,也不知道是因为药的原因,还是他的心理作用。 “在最后的时间好像这样也挺好。” 贺烟在这里,她像是一束阳光,驱散了他周身的寒冷。 薄司珩不敢让自己乱想。 可自从破戒后,他好像开始不受控制。 “我能做的就是在自己最后的有限时间里,给她留一个保障。” … 第二天,贺烟没有去药厂。 她要处理一下昨晚查到的资料,顺便休息一下。 花园里有个巨大的花架,下面还摆了桌椅,刚好可以乘凉。 这时候,薄司珩端着一杯果茶过来。 “你的脚没事了吗?” “嗯,已经不影响走路了。” 贺烟接过果茶,脸上是浅淡的微笑。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昨晚没休息好,今天要遵循薄太太的话,在家里休息一天。” 薄司珩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好像经过昨晚,他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 因为他发现有些事情,趁有时间,趁人还在,放慢一下脚步也无妨。 他已经能在心里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 “还挺听话。” 贺烟噗嗤一笑,没有反驳。 她心里也在盘算下一次给他治疗的时间。 两人在花园里谈笑风生,让负责观察记录的管家莫名嗑到了。 “这么美好的时光,怎么能不汇报给老夫人呢。” 管家立即给薄老夫人汇报。 “阿珩的休息日居然开始懂得陪着小烟,看来是开窍了。” 薄老夫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 钟文谦过来给薄爷看诊。 “薄爷,您吃了药,最近感觉怎么样?” “感觉反而不如之前的药有用。” 薄司珩吃了几天,却没有第一次被治疗后的明显效果。 他得奇怪,之前那个治擦伤的药很好。 “怎么会这样呢?不应该啊。” 钟文谦很不能理解,这等于薄爷的治疗停滞了。 他看向贺烟,眼里还带着防备,是很担心她有没有乱来。 贺烟凉凉的瞥了他一眼,眼神危险。 “你不如直接点我的名字。” 钟文谦顿时神情一噎。 “我还觉得是你乱给他用了不好的药,我要检查一下。”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