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本质其实就是在开不同的盲盒,各种各样的惊喜或意外总会接踵而来。如果一个人的人生总是平淡如水,那么有可能是你手中根本没有盲盒,或者你根本不在别人的盲盒之中。 曾经二十年来过着平淡而霉运连连的崔尧,最近总是有着一些幸福的烦恼。究其原因并不是他开了多少盲盒,而是频频的被旁人当做盲盒一般打开研究有什么惊喜。 如今每日过着三点一线生活的崔尧,却不知道围绕着他,多少人在奔波忙碌。 贞观二十三年九月初一,本应该早早故去的李大帝虽然还是病恹恹的,却显得愈发老而弥坚。或许被天机断了他的丹药,而换成六味地黄丸以后,多多少少也算逆天改命了。 所以最近天机格外小心,尽量不多说话,因为他隐隐感觉有种被锁定的感觉,只要他一开口,头顶上的大号避雷针时不时的就被来一下子。扰的天机不胜其烦。 崔尧通过气孔看着上方雷霆缭绕的景象,有些后怕的说道:“姥爷,你就不怕那些雷霆从气孔里进来?” 天机不确定的说道:“应该问题不大,怎么劈,老天爷说了算,劈下来以后雷电的路子怎么走,应该还是物理说了算吧?” 崔尧有些迷惑:“那你说咱们如此看待问题,到底是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 天机此刻却坚定的说道:“那肯定是唯物主义,咱们都是唯物主义战士,怎么能说相信什么唯心主义?” 崔尧摆摆手:“其实我挺唯心的,我感觉我小时候的遭遇要按唯物主义来解释,根本说不通!踩电线就能来回穿梭的事,我也就从郭德纲的相声里听过。” “诶?说到小黑胖子,济公传后来讲完了吗?” “想什么美事呢,丑娘娘也就说个半拉!下边没了!” “嘶!要说还是他最适合过来,到时候给他安排个大内总管什么的,准保合适。” 二人每日上午屁事不干,纯粹是聊天打屁,说什么传授独家学问,实在是天机这个老话痨想找个有共同话题的人来唠嗑。这小子还用人教吗?接人话接的特别准,各种三俗的梗是张口就来,指不定谁教谁呢。 所以在进行过遗产提前交割之后,二人也就剩下一些前世烂梗的交流,以及二人不自觉的抱团取暖,回忆另一个世界的点点滴滴。 所以二人交流的时候就特别讨厌李世民旁听,偏偏这厮没个眼色,老是往跟前凑。天机想了不少办法撵人,连故去的长孙皇后都被祭出来当过法宝以后,慢慢的李世民竟然免疫了,这不,他又下来了! “学着呢?朕过来瞅一眼!”暗室的门后边又传来了讨厌的声音,只是听脚步声好像不止一人! 暗室中二人对视一眼,瞬间切换频道。 天机照本宣科的说道:“资本主义的初级形态通常指的是资本主义发展初期的阶段,这一阶段的特点包括: 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初步形成:在封建社会内部,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开始萌芽并逐渐发展起来。这一过程中,手工业者和商人逐渐积累财富,成为早期的资本家,而失去土地的农民则成为雇佣工人。” 崔尧仿佛一个好学的大学生一般,连连点头,手里拿着炭笔在笔记本上书写着------对,没错。 “哟,讲政治经济学呢?介意不介意我再给你找几个学生?”李世民丝毫没有羞愧之心的接嘴道,浑不顾及这算不算人家的独门学问。 崔尧二人听着这话直撇嘴,你都把人带来了再说这话还有意思吗? 此时从李世民身后钻出来三个人影,分别是太子李承乾、胖子李青雀、妻子李什么来着?史书上并无其闺名记载,还是叫新城吧。 李承乾看着这从未涉足过的地方,看着里面一个熟悉一个陌生的人,有些好奇的问道:“这里不是雷神殿吗?底下还有这般所在?” 李泰也明悟的说道:“所以宫里时常雷鸣电闪的,就是因为里面这位神只?” 新城却担忧的看着里面那个小小的身影,提前进入角色的忧虑道:我夫君要是学会了这些本事,以后家里不会闹雷吧?噼里啪啦的挺闹心的。 李世民一点没有进入别人领地的不适,自来熟的将三个儿女引到跟前说道:“来来,都坐下,我与尔等介绍一番。只有一点,这里面的人和事出去以后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包括妻儿老小在内,哪怕最亲近的人也不能泄露一丝一毫。” 三个呆头鹅连连点头称是,整个气氛有点邪教的意味。李世民见镇住了三个儿女,也颇有几分得意。承乾毕竟不是开国的君主,哪怕做了两个月的常务副皇帝了,行事还是偏向循规蹈矩,颇有些呆板。 反而不像小时候那般肆无忌惮,在宫里都敢玩什么突厥过家家。想到此处,李世民又有些忧虑,是不是矫枉过正了?以后还得解放一下天性才是。 李世民坐到崔尧的位子,顺手将崔尧往自家闺女怀里一塞,那新城也不羞怯,那些妃子生的娃娃她不知道把玩过多少,岂会不熟悉?熟稔的将崔尧放在怀中,还顺手捋捋毛,还习惯性的颠了颠,感觉颇为坠手,才放在自己腿上。